棺孕蛇胎!
我怎麼也沒想到,周菊花和她男人,居然舔舐著地上的羊水。
可聯想到她七十三了,一直代孕,卻看上去才六十多歲的樣子。
以及談到那穿衣童子時的得意勁!
她代孕,並不是為了掙錢,也不是為了想多生,要的就是這個!
眼看著他們夫妻在地上越舔越來勁,我實在不想她們臟了我家的地。
直接摸著針,對著他們額頭輕輕一紮。
隨著吃痛,兩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周菊花還捧著肚子,哼哼唧唧的。
她男人卻惱羞成怒,瞪了我一眼後,猛的爬了起來,呸呸的將嘴裡的沙子吐掉。
跟著往後瞥了一眼,確定廁所位置後,直接就跑了過去,隨著就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雲老師,救救我。”周菊花還捧著肚子,痛得在地上打轉。
我不由的想到以前奶奶說過,人這種東西,真的很奇怪,尤其是女性。
就算再大的仇,深到恨不得捅上對方兩刀的那種。
如果同為女性,對方來月例時求助,還是會忍不住伸出援手。
同樣,生產時的無助,卻不隻是女性,連男性都會忍不住相幫。
雖然惡心周菊花的作為,也知道她腹中的是代孕的死胎,無論哪一種都不值得我出手相救。
可看著她捧著個肚子,不停的扭動著,我還是於心不忍。
隻得扶起她,到奶奶房間。
她已經沒有力氣上床了,隻得讓她反手掰著床腳。
將她褲子扒拉下來,跟著伸手摸了摸胎位。
她這是死胎,根本不會動,正不了胎。
可好處就是,她懷著的,算不得胎,而是一個個孵化的卵。
加上未到足月,胎卵還下。
等摸到一個胎卵後,我用力往下一推。
周菊花昂首悶哼一聲,一個像是裝著渾濁水份的“水氣球”就被生了下來。
映著房間的燈光,照透外麵的胞衣,能清楚的看到,裡麵有個肉紅色、發育未完全的胎兒。
不過我並沒有過多的時間打量,周菊花還在呻吟。
死胎不會用力,如果沒有助產,根本生不下來。
隻得又伸手摸到那枚胎卵,一點點推到產道旁邊,跟著讓周菊花配合用力,猛的一推。
她生過這麼多個了,這次倒也順利。
可看著兩個沒了動靜的死胎,她反抱著床腳,低低的啜泣著“這可怎麼辦啊,怎麼辦。”
空氣中儘是血水的味道,我看著那兩枚胎卵,也不知道怎麼辦。
這情況,比阿曼這條老藤生蛇子,更讓我摸不著頭腦。
就算最近見識多了,這種血淋淋的情況,我依舊不知道怎麼處理。
淩滄又因為想到了他那至愛的燭陰,不知道跑哪去了。
隻得先將周菊花扶到一邊,拿了紙給她擦身體,又從櫃子裡找了安全褲給她“你來前就知道,這是對死胎,沒什麼好傷心的。”
“你自己先穿好衣服,我去給你拿點藥。這……”目光掃到那兩枚胎卵,哽了一下“找個地方埋了吧。”
我終究沒有張曖那樣的團隊,更沒有能冷靜研究的心思。
可能是當人太久,不像他們……
想到這裡,又不由的自嘲苦笑。
張曖和淩滄,一直知道我這麼大個弱點吧。
周菊花那抽抽嗒嗒的樣子,我也沒耐心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