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孕蛇胎!
我聽著淩滄的話,整個人都發著顫,卻不由的低笑。
他不準我殺人?
卻讓我去殺那些先天之民?
這不是反了嗎?
現在這些人,從血脈根基上來講,和淩滄沒有半分乾係。
反倒是先天之民,多少和淩滄還算得上一脈相承。
他一次次引導我,不能殺人。
這會卻又以我反正壓製不住殺念為由,去殺先天之民?
就因為不相乾的陌生人,無仇無恨,無關緊要,沒必要亂殺無辜,平白添了殺戮。
而先天之民,無論是雲家,還是過往妖門,肯定是和淩滄有仇的。
他這是要借我的手,來報仇?
可他有沒有想過,無論雲家再怎麼對我,再怎麼利用我,終究是我血脈至親。
“嗬!嗬!”我低笑著回頭,看著淩滄“你為什麼不殺?”
他也碰到過那先天之民幾次啊?
在謝景豪家,那個長得和我媽一模一樣的先天之民,出現過,還停留過一段時間。
原先我以為,淩滄殺不了她,或是不想殺她。
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完全有實力,直接讓那先天之民瞬間化成灰燼。
連剛才,施鏡巫之術時,他也可以殺掉。
他不動手,卻讓我來?
淩滄眯眼看著我,臉色變了變,嘴角輕勾,露出苦色“我不能殺她們。”
“為什麼?”我一步步避近,沉喝道“為什麼你不能殺?我就可以?”
“雲渺!”淩滄盯著我,沉喝了一聲。
跟著苦笑道“你果然不是她,你不記得了。”
然後猛的一轉身,後退了兩步,消失不見了。
我重重的呼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頭痛欲裂,想哭,卻發現根本哭不出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久到全身發冷,聞到灶屋裡傳來藥物燒焦的臭味,這才踉蹌的起身。
這熬著的絕育藥,已經發焦了,再熬下去,都乾了。
將藥倒出來,隻有半碗帶著濃鬱焦味,黑得跟墨汁一樣的藥了。
直接一口氣,給悶了。
到嘴裡,還有一些碳一樣的渣渣,也直接給吞了。
巫藥見效快,沒一會,小腹就陣陣絞痛。
我隻來得及將碗放到灶台,轉身進浴室時,下麵已經一股股血水湧出,還能明顯的感覺到大股大股的淤血。
痛得我直接在地上蜷縮成一團,連抽搐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得不佩服劉芷墨,她還懷著胎,這麼一碗藥下去,卻還是能脫下褲子。
我手指頭動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受著劇痛,一下下的蜷縮著。
痛到最後,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好像飛了起來。
可痛到了極致,高峰過去,後麵緩過來了,那些輕微的痛,就完全不是事了。
我這才撐著站起來,將滿是血的褲子脫下來。
看著裡麵一團團暗紅的淤血,夾著些粉色的肉壁,心頭也一陣陣的發痛。
謝景豪絞纏我的那段時間,我和田彤住一個宿舍。
她和我假裝開玩笑,問我,謝景豪都看不上,以後看得上什麼樣的?
我當時才步入社會,想著教書育人,升職加薪,步步往上。
當然也想過,找一個合得來的同事,生一個可愛的孩子,不論男女。
女孩,就給她穿可愛的小裙子,紮各種小揪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