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王爺寵翻天!
在一旁看守的兩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傻了,眼看看他們的人被壓製得起不來他們才終於回過了神,急忙上前大喊“死丫頭你做了什麼!不想活了是吧!”
華灼淡漠地斜掃了二人一眼,沒有過多廢話,直接聚起內力狠狠地朝他們湧去,眾人隻覺一陣強風掃過,還沒仔細看便瞧見那兩人身子一僵向後倒了下去,兩人的身體抽動了一下,隨後脖子一歪沒了動靜。
霎時間地牢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少女們根本沒反應過來,就連離得最近的輕尤也是一臉的呆滯,她能感受到剛才那股力量有多麼龐大,幾乎是壓倒性的一擊斃命,這人不是新來的師妹嗎?怎麼會有這樣強悍的實力?
而倒在地上的那名大漢也停止了掙紮,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眸子中滿是驚恐和不敢置信,顯然是被這巨大的威壓給嚇得忘記了疼痛。
華灼冷冷地看向他,扭了扭手腕,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順道還給自己倒了杯茶,頓了半晌才幽幽地問道“這裡是哪兒?”
那人怔了一會兒,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華灼見狀雙眼微眯,一縷詭異的黑氣繞著她的手臂攀上了對方的脖頸,隻見她手指一勾,黑氣瞬間縮緊,那人蒼白的臉一下變得鐵青,儼然一副要窒息的模樣。
“同樣的話彆讓我問那麼多遍,這裡是哪兒。”
那人痛苦地抓著自己的脖子,猛得了一頓才急忙說道“是……是秋茶山莊蔭蕪閣的地牢!”
華灼聞言眸子一閃,果然是秋茶山莊。
“你們抓這麼多習武的女子究竟是想做什麼?”華灼又問。
那人聽見這話顯然愣了一下,臉色也變得遲疑起來,似乎是不願老實回答,華灼見狀輕笑了一聲,突然站起身子蹲在了那人麵前。
隻見華灼纖細雪白的手指慢慢撫上了對方的手,冰冷的觸感讓對方打了個寒顫,還沒等他反應,華灼眸子一冷,直接將對方右手的是指給扯了下來。
“啊——”
刹那間男人的五官扭曲異常,巨大的痛苦折磨圍繞著他的心頭,鮮血迅速流出染紅了地麵,男人的臉色一下慘白一下通紅,雙眼也布上了紅血絲。
華灼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眸子中沒有一絲波瀾“我說了,同樣的話彆讓我問那麼多遍,我沒這麼好的耐心,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便是了。”
“饒……饒了我吧!姑奶奶!小的隻是奉命辦事而已啊!小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男人掙紮著哭喊道。
華灼聞言挑了挑眉,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日日來這裡帶人,你說你不知道?你猜我信嗎?”
“姑奶奶饒命!小的隻是秋茶山莊的一個下人,是專門伺候二爺的,二爺隻讓我每日這個時辰來帶一個女子去他房裡,究竟是為了什麼小的也不知道啊!”
華灼半眯著眼眸,這人所說的二爺應該是秋茶山莊的主人,秋茶山莊在這裡的權勢不低,若隻是想要美色,大可不必這樣麻煩,而且他抓的都是有武功功底的女子,其目的顯然不是這麼簡單的。
想到這裡,華灼冷冷地掃了眼地上的人,隨後起身翻出了看守之人身上的鑰匙,將它遞到了輕尤的手上。
“帶她們逃出去,去瀟湘閣,霄霆在那裡等你們。”
輕尤聞言一愣,怔怔地問道“那你呢?你不跟我們一起嗎?”
“我還有其他事要做,這裡離瀟湘閣不算太遠,隻要找到了霄霆他定會護住你們。”華灼道。
輕尤忽閃著眼眸,隨後又搖了搖頭“不行的,我們身上的武功都被封住了,若這裡真是秋茶山莊,僅憑我們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走到半路就會被人抓回來。”
華灼一聽皺起了眉頭,眼神中透出一絲冷意,道“那你們是想一直待在這兒等著人闖進來救你們?”
輕尤愣住,她自然不是這麼想的,可她們現在隻是一群弱女子,根本沒有返還的餘地啊。
“鑰匙我已經遞到你手上了,現在你能做的隻有兩件事,要麼打開鐵籠帶著這些人衝出去,要麼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蹲在裡麵等著下一次被人帶走,我沒這個閒工夫一個一個將你們送到霄霆麵前,要怎麼做你自己掂量清楚吧。”
說完華灼不再看她們詫異的眼神,拎起地上的人朝著大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她又停了下來,轉身淡漠地看著之前被拖進來的女子,冷聲說道“像你們這樣的女人落到他們的手裡會發生什麼你們當真沒想過嗎?若想被淩辱致死你們就留在這兒吧。”
話落華灼就消失在了地牢中,輕尤怔了半晌才終於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鑰匙,又看向鐵籠中一群柔弱無助的少女,眼神裡閃過一道狠光。
此時的華灼已經走出了地下通道,外頭天色漆黑,隻有一輪微弱的月光灑落下來,四周沒有人走動,安靜得隻聽得見自己的呼吸聲。
華灼將手裡的男人拽起來,冷聲說道“裝作無事發生,將我帶去見你們二爺。”
男人一聽急忙搖頭,也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了,掙紮著說道“不行的!二爺要是見我壞了事一定會殺了我!我不能去!”
華灼聞言眸子一沉,瞳孔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陰冷的幽光,體內的黑氣悄然纏繞住了對方的身體,猶如一條毒蛇令人心中發寒。
“你若是按我說的做或許還有一條命可以留,若是拒絕,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你應該看見了,我對屍首一向不怎麼友好,你是想被碎屍萬段呢還是淩遲處死呢?”
華灼的聲音清清淡淡的,猶如鳥鳴聲宛轉悠揚,然而在男人耳中卻是臨近死亡的低語,看著對方閃著幽光的瞳孔,他立馬覺得汗毛倒豎血液逆流,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湧上了大腦。
“我……我帶你去!你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