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王爺寵翻天!
紅山藥睜著他那雙好奇的大眼睛盯著華灼,白慕染等人也對此十分疑惑,他們怎麼看不出那塊血玉的特彆之處呢?
華灼看著他們的樣子笑出了聲“當然~是假的,你們也太蠢了吧,這種哄小孩子的故事也相信?那血玉是你弄來的,你還不知那玩意兒的價值?”
眾人聞言一愣,紅山藥更是直接泄氣地趴在桌子上“什麼嘛,我還真以為自己走了狗屎運得了一件稀世珍寶呢,原來是騙人的啊。”
“不對啊,方才老家主不是都說了那塊血玉是個罕見的寶貝嗎?傅家所有的人都是這麼說的,若那隻是快普通的血玉,他們會看不出來?”冷煬問。
白慕染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傻啊,華灼將這血玉同眼界和見識聯係在一起,又編造出了這麼一個奇幻的故事,他們都被哄的一愣一愣的,哪裡會有心思去辨彆真假?老家主摸不準血玉的價值,更是不敢輕易斷言,若她說那隻是塊普通的血玉,若被人指出錯誤打了臉,那丟的可是整個傅家的人。”
冷煬聽了這話後有些發愣,半晌過後才反應過來“你是說老家主是為了保住自己的臉麵,所以才說這塊血玉是稀世珍寶?”
“沒錯,老家主是傅家的主心骨,其它所有的人都會依附她的話,隻要她開了口,傅家的其他人就算有疑心也不敢指出來,否則豈不是故意讓老家主難堪?”白慕染說道。
冷煬聞言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隨後對華灼露出了一臉崇拜的表情“不愧是華灼姑娘!這膽識這計謀,我就算是騎著馬也趕不上啊!”
華灼聽了他的話後笑出了聲“雖說你拍馬屁的痕跡很明顯,不過我還挺喜歡聽的。”
冷煬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又問“那方才血玉周身泛起的白霧又是什麼?”
華灼半眯著眸子笑了笑,隨即拿起了一個茶杯,隨著一股內力的輸送,那茶杯的周身立馬浮現出了一圈白霧。
“這是水霧,我用內力降低了血玉的溫度,自然而然就能形成一圈類似白霧的東西。”華灼道。
“原來如此,華灼姑娘可真是聰明過人。”冷煬誇讚道。
一旁的冷嬋在邊上聽了許久,對於這些人對華灼的誇讚,她心裡很不服氣,冷笑著開了口。
“這麼簡單的小把戲,哪裡是她聰明啊,分明是這傅家的人都太蠢了,真不知道這麼蠢的人是怎麼支撐起整個傅家的。”
華灼聞言輕輕一笑,道“傅家的人聰不聰明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方才將你的親哥哥也給罵進去了,冷煬,看來你得跟你這妹妹好好學學,瞧著人家是多機靈的人。”
冷嬋聞言麵色一黑“你彆胡說!休想挑撥我跟哥哥的關係!”
“嬋兒!你住口吧!不管怎麼說華灼姑娘也是為了幫紅山藥,你好好在一旁待著就行了。”冷煬道。
“我!你們……你們就知道替這個女人說話,我看你們都被這個女人的狐媚子臉給勾得沒了魂兒了!”
冷嬋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隨後便起身直接離開了宴席,冷煬看著自己妹妹負氣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華灼等人並沒有在意冷嬋的話,隻是靜靜地坐著,等待著壽宴的結束。
終於,在天色徹底黑下來的時候,壽宴結束了,老家主在下人的攙扶下回了房間,其餘的人也都各自離開了,隻剩下傅酉還在招呼下人收拾壽宴後的殘局。
原本華灼等人也打算直接離開的,然而還沒等他們走遠,一個急切的聲音突然叫住了他們。
“耀兒!你等等!”
是一個蒼老的男聲,紅山藥聽見這個聲音後身體猛地頓住,他回頭看去,隻見自己的父親傅酉正朝著他走來。
傅酉顯然是有話要對紅山藥說,華灼等人見狀也十分知趣地退到了一旁。
隨後傅酉不知對紅山藥說了些什麼,隻見紅山藥迷茫的表情逐漸染上了一層欣喜之色,雖說他已經在儘力克製了,但那份喜悅和激動是從眼底直接流露出來的。
沒過多久,傅酉離開,紅山藥有些呆滯地走到了華灼的身邊,華灼瞧著他的模樣似乎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了?傅家主跟你說什麼了?”華灼問。
紅山藥笑著搖了搖頭“也沒什麼,隻是誇讚我今日的壽禮很得體,父親說我沒讓他失望。”
華灼等人聽了這話後都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幽光。
他們都沒多說什麼,隻是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等華灼一行人全都離開後,傅清和他身邊的隨從緩緩從暗處走了出來。
傅清的眼眸中流露出了明顯的興趣和玩味,一旁的隨從忍不住問道“主子,您在看什麼?”
“你覺得傅耀身邊的那幾個年輕人怎麼樣?”傅清問。
隨從稍稍一愣,回答道“氣質不凡,有勇有謀,不同尋常。”
傅清笑著點頭“沒錯,沒想到我還能在傅家看見這樣有趣的人,尤其是那個叫華灼的姑娘,她的身上有著一種很不一樣的氣息。”
隨從沒有對此做出評價,隻是小心翼翼地詢問“主子,我們是否要回到分家?”
傅清搖頭“不,我改變主意了,主家這邊出現了這麼幾個有意思的人,若我回去了,豈不就沒意思了?”
說完,傅清便笑著轉身離開了。
傅家,還有很長的一條路要走啊。
……
第二天清晨,華灼一睜眼就看到了容慕近在咫尺的臉,頓時心中一跳,差點從榻上滾下去。
好在華灼定力強大,強忍下心中的震動後輕輕舒了口氣。
雖說她與容慕同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一睜眼就看見這麼一張具有‘威脅性’的臉,就算是她也還是有些扛不住。
華灼靜靜地看著麵前安睡著的臉,這人平日裡總冷著麵容,睡著後倒是溫順不少。
華灼輕輕搖了搖頭,輕手輕腳地掀開了被褥,打算從床榻上起來,然而還沒等她下床,一隻手突然攬住了她的腰,不等她反應,手臂處的巨大力道就直接將她給按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