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爺的小野貓奶凶奶萌!
“你乾什麼啊!”
她啞著聲音在喊,一出聲,聲帶被牽扯到,薑歲歲抑製不住的咳嗽起來。
霍臨西沒有說話,他凝視著薑歲歲雪白的小臉,她的眼睛像小兔子似的,紅了一圈。
男人並沒有鬆開,薑歲歲拿著刀的那隻手。
刀刃在劃破他的脖頸後,就抵在了他的頸窩處。
隻要薑歲歲想,她能用刀刃捅穿男人的頸窩。
薑歲歲咽了咽喉嚨,氣著對男人喊道
“你以為這樣,我們就能扯平了嗎?我親手弄傷了臨臨,我會心痛死的!”
她的喉嚨哽咽了一下。
“臨臨怎麼能這麼壞!為什麼要逼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你是在報複我之前弄傷你嗎?
我要是知道是臨臨,我又怎麼會……”
薑歲歲嗚咽的喊出聲來,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般簌簌而落。
男人瞧見她哭了,連忙把她拉進自己懷中。
他不再強迫著,去扣住薑歲歲拿刀的那隻手。
霍臨西的緊實的雙臂,從薑歲歲身後圈過,掌心輕輕拍撫她的後背。
“歲歲,我錯了。”
從未在她麵前低下過頭顱的男人,在這一刻,把他向來高傲的自尊,都放在了雙膝之下。
他希望她能打他,罵他,氣的拿刀往他胸口上捅一刀都好。
可是這樣的做法,隻是讓霍臨西自己感到安慰罷了,他根本沒有考慮過,薑歲歲的感受。
她看到他身上的傷會心疼的,她怎麼能受得了,自己往霍臨西的身上劃一刀。
男人偏過頭,吻著她軟嫩臉頰上的淚水。
薑歲歲咬著嘴唇,低嗚著
“快去拿止血藥啦!”還親什麼親!霍臨西脖子,胸口上都是血!
男人再不敢惹她,乖乖聽從她的命令,下床去處理自己脖頸上的傷。
他打開醫藥箱,卻跳過了止血藥。
霍臨西拿起另一盒藥膏,看了一眼,他便把那盒藥膏,抹在脖頸處的傷口上。
男人用紗布,簡單的固定好自己脖子上的傷,再將胸口上的血跡,都給清理乾淨。
霍臨西轉身往回走,在距離床還有兩三米的時候,一把帶血的刀正好落在他腳邊,刀身直直的插入拇指的地板裡。
薑歲歲坐在床上,輕哼一聲,如糯米團似的軟嫩小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跡。
霍臨西像隻被馴服的猛獸,乖乖蹲下身,把刀拔起來,拿布擦拭乾淨後丟進垃圾桶裡。
他一手撐在床上,俯身下去,“我抱你去洗漱?”
薑歲歲沒說話,也沒反抗。
男人撈起床上的女人,抱她進洗漱間。
薑歲歲對著洗手台上的鏡子,細看自己的脖頸。
她打算自己做點藥來塗抹,她脖子上的淤青很深,都影響到嗓子了。
忽的,她對著空氣嗅了嗅,轉過頭,湊近霍臨西的脖頸,往他被紗布覆蓋的傷口處,又嗅了嗅。
“你塗的不是止血藥。”
男人冷峻的容顏上,沒有多少情緒。
但其實心裡頭,已經慌的一批!
這都被薑歲歲給聞出來了。
薑歲歲三兩下的,把他脖頸上的紗布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