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共八句,加上之前的十二句。
不如詩句那般文雅。
卻給人一種歌舞載人的豪邁感。
鼓聲還在繼續。
陸安寧不停,麵紗姑娘就不能停。
陸安寧喝得高興了。
感覺整個場中隻有自己一般。
“天下為公我為母山河洞房天星燭
來年妝成萬骨枯癲色深淺入時無”
壺中最後一滴酒被喝完。
陸安寧也說完了。
“好。”連沒讀過書的嫖客都喊了出來。
這二十句風花雪月,說的便是愛情和花天酒地的生活。
除了飄了,春風樓的姑娘們不知何時起,眼睛濕了。
處於風月之中的她們,又何嘗不想擁有愛情呢。
“好。”麵紗姑娘停下擊鼓。
她也沒念過多少書,此刻很想好好誇上陸安寧幾句,但腦海中隻有幾個字。
好,牛,彩!
啪啪啪。
林亂和陳勾鼓起了掌。
質疑陸安寧的嫖客們都鼓起了掌。
他們服了。
大家都是嫖客,怎麼就差距那麼大呢。
麵紗姑娘帶著震驚和崇拜的眼神上了樓,進了花魁的房間。
不到一會拿著一枚玉簪子下樓“恭喜公子過關。”
“這是我們花魁的信物,以後公子想要見花魁,憑此物任何時候都能見到。”
“隻是花魁這兩天來月事,今晚實在不方便陪公子。”
“若是公子不介意,今晚小女先陪公子。”
“等花魁月事走了,方可一夜春宵。”
陸安寧沒伸手去接。
這不套路人嘛。
你來親戚你不會等親戚走了再搞活動?
多半是假的。
這花魁玩不到咯。
不過也沒什麼損失,剛才那氣氛,讓人挺高興。
麵紗姑娘趕緊解釋道“公子放心,我們花魁代表的是春風樓。”
“春風樓一向說話算話。”
“信物為證。”
“我們花魁想知道公子姓名。”
陸安寧眨巴眨巴眼睛。
這時候報名字,不得被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
那些大人物知道我跟他們搶花魁,估計得把我搞死。
沒有個身份背景的,誰敢報名字啊?
再看所有人都想知道他名字的樣子。
陸安寧忽然看向樓上的徐缺。
笑意濃烈。
徐缺心中咯噔一下,意識到了什麼。
陸安寧伸手接過了玉簪“徐缺。”
……
徐缺沉默。
陳勾等人也沉默。
陸安寧還是那個陸安寧。
麵紗女子心中記下了這個名字,再次頷首彎腰“七天之後,我們花魁在春風樓等候公子。”
說完轉身上了樓。
嫖客們沒有不服氣的。
陸安寧把他們打服了。
陸安寧淡定無比的回到包房。
林亂跟在後麵,陰陽怪氣的看向陳勾“都是讀書人,怎麼差距那麼大呢?”
陳勾反手就是一句還回去“都是嫖客,怎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徐缺等人同時瞪著他。
你說誰呢?
不過徐缺懶得在意這些,朝著陸安寧伸出手去“拿來。”
“拿什麼?”陸安寧疑惑皺眉。
徐缺黑著臉“到時候你把花魁睡了,整個皇城都知道,睡花魁的是徐缺。”
“陸安寧,做人不能這麼過分吧。”
“快活是你快活,那些花魁的追求者找人報仇,找的可是徐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