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黎紅的黑!
陳放被兩人按在桌子上,紅著眼眶發狠的笑道“陳楷林,你來不是想弄死我嗎?有種你就弄死我!看老子怕不怕你!”
陳楷林狼狽的扶著房門站起拍了拍胸口處衣服上的鞋印,走過去一把掐住陳放的脖梗“臭婊子,雜種,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就算是我把你弄死了,你看有誰會在乎你。”
突然陳楷林提起嘴角笑了起來,像發現了什麼東西,眼睛像一條條濕答答,黏糊糊的章魚觸手一樣在陳放的身上掃蕩著。
“幾年不見,妹妹真是長的越來越漂亮了,啊?”說著手輕挑的在陳放的臉上力道不算輕的啪啪的拍著,笑著看向其他幾人。
“對了佚旬,我記得你挺喜歡妹妹的,不惦記了好多年了嗎?”說著就客氣的推著陳佚旬來到陳放前方“這不巧了嗎?來讓哥幾個掌掌眼,看看你這小兄弟伺候人的技術退了沒。”說完幾人都頑劣的笑著,這聲音聽著實著諷刺,刺耳。
陳放驚恐的拚命的掙紮著一口咬住捂住自己嘴巴的手,那人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連忙撒開手,陳放趁著間隙怒斥道“陳楷林!艸你媽的混蛋!這特麼是亂倫!艸你媽的,放開我!”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臟話沒經過大腦就出來了,那些人果然對,越恐懼就越愛說臟話,就像隻沒有攻擊力的幼犬,隻會拚了命的汪汪亂叫企圖將其嚇跑。
下一秒一個巴掌就落在了陳放的臉上,嘴裡被塞上了一張不知道哪來的抹布,捂臭味衝撞到口腔裡,引得一陣乾嘔。
陳放的臉頰被人用力捏住,口腔裡像放了一把鋼針一樣鑽心的疼,一股鐵鏽的腥味從口腔蔓延開來,滾燙的血從嘴角流出來,粘上了男人的手。
陳放吃痛的死死的抓住男人的胳膊,卻被陳楷林一把拽下來死死的摁在桌子上,手被桌子擱的疼的有些發抖,使不上勁。
男人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減“艸你媽的,臭婊子,敢咬我,疼嗎?嗯?”男人發狠的看著陳放被淚水模糊,疼的發顫的眼睛“疼就對了,做條乖狗,彆亂吼,聽見沒?”
男人見陳放謝了勁,神誌有些模糊就又憐惜的替陳放擦去眼角的淚水,將陳放口裡的抹布拿出來,隨手丟在地上。
“叮鈴。”
幾聲金屬掉到地上的聲音響起。
男人嫌棄“嘖。”了一聲將手上的血在陳放的外套上擦拭掉。
陳楷林有些驚訝的笑了一聲“挺狠啊,嘖,得多疼。”
男人厭惡的看了陳放一眼“這狗不認主,亂吼就得教訓,不能慣著。”
說著又輕挑的去撥開陳放胸口的衣物“謔。”了一聲,又衝陳佚旬使了一個眼神“過來看看,還不錯。”
桌上躺著的少女如同失了魂,淩亂不堪的洋娃娃,眼角滾落了幾滴淚,當男人想進一步動作時,手卻被人抓住,陳放將嘴裡的血咽下,艱難的從嘴裡擠出一句話“彆碰我。”聲音不大這能讓人感受出來聲音主人的反感的態度。
陳楷林輕輕一甩,這樣女人的手甩“裝什麼呢?都被人上過多少回了,都不知道還在這裝個什麼勁,這裡又沒彆人,怕什麼。”
說著就拿出手機對著陳放“這麼令人興奮的事,當然應該記錄下來,你說是吧?妹妹。”說完就衝陳佚旬使了個眼神“還愣著乾什麼呢?演員請就位啊。”
陳佚旬一隻手死死的捂住陳放的嘴,另一隻手撕扯著陳放的衣服,陳放蓄力抬起一條腿,用力向男人的襠部踹去。
陳佚旬吃痛的叫了一聲往陳芳的臉上扇去“操,老子今天弄死你。”
陳放的雙手被男人死死的按在桌上,嘴巴被另一個男人用膠帶纏了起來,腿被陳佚旬死死的壓住,縱使陳放的身手再好也抵不過三個從骨子裡都害怕的男人。
恐懼早已將整個大腦占據,甚至連平常最簡單的招式也未能想起,隻知道拚命的掙紮著。
上衣被陳佚旬粗魯的撕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脖子被男人用手死死的掐住按在桌上,密密麻麻的吻在自己的胸脯上落下。
男人身下的人兒慢慢的安靜下來,放棄了掙紮,閉上了眼睛,不知道一種什麼樣的情緒,出現在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淚一滴接著一滴的滑落。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在這個家裡處處受排擠,就好像從生下來身上就背了一條不可饒恕的罪名。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他也很努力想要融入這個家裡,可沒有辦法,無論你做的再好,隻要看你不順眼,你做什麼都是錯的。
她不曾一次這樣想過,要是哥是個獨生子就好了。
“陳放!”
陳放睜開眼,看到了一個最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周碩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