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鎮守府依舊和平!
“好了,彆看了。”伸出手指按在寧海的額頭上,薛誠輕輕將那張幾乎貼在自己身上的小臉推開,隨即給吃得嘴角沾滿醬汁的yaato遞過一張紙巾“擦擦吧,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鼓著臉頰,好像隻倉鼠的yaato接過紙巾擦著嘴角,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想要刷好感度的話,不是應該主動幫我擦嗎?”
察覺到列克星敦的視線似乎越來越銳利,薛誠有些心虛地抿了抿乾燥的嘴唇,他算是體會到什麼是正宮的威嚴了,不僅鎮守府中的工作全部被列克星敦包攬,就連遊戲中自己沒用完的誓約之戒,都被列克星敦存放在隨身的艦裝空間裡,來到這個世界後,似乎自己這個提督的作用,已經被列克星敦所取代。
或許,隻要列克星敦願意,她振臂一呼,扯起推倒提督暴政的大旗,就可以輕易將薛誠趕下台,成為這個世界第一名艦娘提督,到了那時……
薛誠的身體微微一抖,被自己腦海中的幻想嚇了一跳,他搖了搖頭,將那荒謬的念頭從腦子裡趕了出去,隨即說道“少來了,這種小事哪來的好感度可刷?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隻是沉迷吃飯,懶得自己擦嘴而已。”
“嘖。”yaato撇著嘴,斜了薛誠一眼“既然知道就不要點明嘛,真是的,一點都不體貼!不知道你們鎮守府的艦娘,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沒情調的家夥。”
俾斯麥眨了眨眼,她望著手指上的婚戒,覺得自己似乎被這隻深海鄙視了,用指節輕輕敲了下麵前的桌麵,俾斯麥說道“yaato,雖然你現在已經加入了我們鎮守府,還成為了提督的婚艦,但是你也知道,這隻是讓我們雙方能夠安心合作所做的權宜之計罷了。”
“放心,你的意思我懂。”yaato毫不在意地說道“就是你們人類和艦娘常說的名分嘛,以後對外我都要使用混蛋提督婚艦的身份,這樣一來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會搭上海軍那邊過河拆橋了。”
“你知道就好。”薩拉托加小臉緊繃,語氣不善地說道“以後不準你隨意靠近姐夫,還有,回到鎮守府後會有人專門負責看著你,不準隨意脫離我們的監視。”
“什麼?開什麼玩笑?”yaato一怔,隨即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揮動著左手,將那枚鑽戒展示給薩拉托加看“不是已經有這個了嗎?難道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仍舊不能獲取你們的信任嗎?”
列克星敦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枚誓約之戒隻是個象征而已,代表著我們雙方定下的契約,至於其他的,我們可沒說哦。”
“我們資源幫你收攏深海艦娘,建立據點,你帶領艦隊以雇傭軍的身份為我們戰鬥,防備可能侵害近海的深海巨獸。”薛誠聳了聳肩,補充道“至於信任什麼的,就像你絕不會信任我們一樣,我也不會因為一個有名無實的身份就選擇相信你。”
yaato滿臉古怪的神色,低下頭去用筷子撥弄著碗裡的飯粒,嘴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大概是在小聲咒罵薛誠和列克星敦這兩個油鹽不進的家夥吧。
當薛誠乘坐的遊艇回到鎮守府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天空中的太陽開始西斜,不過溫度依舊沒有下降多少,薛誠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遠遠地看到港口處似乎有人在迎接。
“提督!”遊艇剛剛駛進港口,還沒有停穩,一名少女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跳了上來,她一把摟住薛誠的肩膀,用拳頭在他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隨即湊到薛誠的耳邊,小聲調笑道“乾得不錯嘛,不愧是我的提督,居然連深海旗艦都能拿下!”
薛誠苦笑,眼前的少女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微卷的茶色長發披散在肩頭,一身頗為時尚的裝扮搭配著精致的首飾,看起來就像雜誌封麵的模特,隨著她的靠近,一股好聞的高檔香水味道飄進他的鼻子裡,讓他心裡癢癢的。
“抱歉,密蘇裡,讓你們等了很久嗎?”薛誠很快便猜到了她的身份,因為緊跟著她跳上船的,還有一名頭上彆著墨鏡,衣著同樣時尚,但表情有些凶惡的少女,她剛一上船,就拉住緊貼著薛誠的密蘇裡,試圖將她拉開“喂!密蘇裡,快點放開提督!”
“乾嘛啦,興登堡你不要拉我!”密蘇裡嘴上不解,但眼裡分明透著笑意,似乎早就料到了對方的反應,親近薛誠的行為也隻是為了刺激對方。
“大庭廣眾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你這樣做提督會很困擾的!”興登堡就如同遊戲中的初始立繪一般,表情看上去有些凶惡狂氣,不過此時臉色微紅的模樣,卻透著幾分少女的嬌羞,似乎纏著薛誠不放的那個人是她自己一般。
“不會呀。”密蘇裡把手掌放在薛誠的心臟處,笑嘻嘻地說道“你來摸摸,提督的心跳得很快呢,這分明就是心動的感覺嘛,不信的話我們來交換一下?”
興登堡一怔,似乎有些意動,不過馬上她就察覺到了密蘇裡眼中的戲謔,連忙輕咳一聲,掩飾著自己的失態,板著臉認真地說道“胡、胡說!我才不要呢!今天的天氣這麼熱,兩個人靠在一起很快身體就會出汗,變得黏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哦?”密蘇裡把手從薛誠的背後繞過,攬著他的肩膀,笑著看向興登堡“你是擔心身體因為出汗變得黏糊糊的,還是……”
“好了,密蘇裡,不要再說了!”有些嚴厲的聲音傳來,身穿黑色泳裝,身材火爆,隻在身上披了件外套,模樣與密蘇裡有些相像的少女走了過來,她向薛誠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從船艙中走出來的寧海姐妹身上,走到密蘇裡的身前,抬手就是一記爆栗“彆忘了還有小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