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鎮守府依舊和平!
“也不是那樣啦。”yaato臉頰微紅,有些不自在地說道“並不是喜歡被寵著,隻是覺得和體帖的人生活在一起會很輕鬆。”
大鳳笑而不語,繼續問道“那麼在感情方麵,yaato小姐是希望對方主動,還是被動呢?”
yaato思索了一下,說道“雖然有想過遇到喜歡的對象會主動出擊,但是作為女性,果然還是更希望對方主動吧。”
“很常見的心理,原本還以為yaato小姐會是強氣攻的類型。”大鳳嘀咕了句讓人聽不懂的話,隨即又問道“那有關……”
大鳳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她立刻閉上了嘴巴,側耳傾聽,很快,蒙大拿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提督?還有長門和陸奧……啊,信濃也在,你們躲在門口做什麼?”
一片死寂,門外的薛誠四人如同石化了一般,看著手捧點心從廚房裡走出來的蒙大拿。
蒙大拿困惑地歪了歪頭,提督和長門她們是在做什麼?難道是在和驅逐艦捉迷藏嗎?但是哪有捉迷藏不躲起來,而是站在門外的?
察覺到提督他們一直在呆呆地看著自己,蒙大拿想了想,視線落到手上的點心盒,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猶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願地把盒子遞了過來“提督,你要吃嗎?”
“唰!”客廳的紙門被大力拉開,麵無表情的yaato出現在門口,她無視在場的其他人,一雙紫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薛誠,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冰冰的笑“親愛的,既然來了怎麼站在外麵呢?”
“……”
yaato單手托著下巴,把臉撇到一旁故意不去看薛誠,臉頰鼓成了包子,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好了,彆生氣了,我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嗎?”薛誠無奈地說道,他知道自己偷聽的行徑很惡劣,所以在被發現的第一時間便果斷認錯。
yaato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睛透過窗戶看著外麵正在打鬨的驅逐艦小女孩,冷冷地說道“偷聽女孩子的私密話,隻是道歉就可以了嗎?那我打你一頓,然後再向你道個歉好不好?”
“這兩件事根本就不能混為一談。”薛誠苦惱地抓了抓頭發,“況且就算聽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是女孩子嘛,有那些想法都是很平常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沒人會笑話你的。”
那你怎麼不挑幾件隱私說出來給我聽?yaato咬牙切齒地想著,她也不理薛誠的勸解,自顧自地拆開一袋薯片,把它當做薛誠,咯吱咯吱地咬了起來。
見yaato正在氣頭上,顯然聽不進自己的話,薛誠很明智地閉上了嘴巴,轉而將注意力投向另外一個人。
綁著雙馬尾的少女大鳳正不停往嘴裡丟著零食,但劈裡啪啦敲打鍵盤的聲音卻一直沒有斷過,分心二用的本領令人歎服。她的眼睛看上去很特彆,是一種藍中帶粉的顏色,瞳孔由三個心形排列組成,薛誠記得大鳳的畫師曾經說過,這是戴了一種有著輔助功能的隱形眼鏡。
也許是薛誠的視線太過直接,被注視了一會兒,大鳳終於歎了口氣,將筆記本合上,轉頭看向薛誠,無奈地問道“提督,你一直看著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在想,大鳳的文學素養那麼高,寫出來的書一定很精彩吧?好想看。”
“嗯……雖然我的確有過幾本暢銷的出版書,不過那種書太消耗精力,我已經很久沒有寫了。”大鳳拿起一枚團子放進嘴裡,隨意地說道“我現在主要是接一些定製文。”
薛誠的視線變得微妙了起來,如果早上沒有見到提康德羅加,大鳳嘴裡所謂的“定製文”他還不會往歪處想,但是在提康德羅加的嘴裡,大鳳的定製文可是和提爾比茨的本子放在一起的,那就由不得他想歪了。
“我也可以請大鳳寫定製文嗎?”
“提督想看?”大鳳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說道“我最近手上還有幾個單子沒有完成,提督想看的話恐怕要等一等了,這樣吧,提督你先加我的好友,然後把定製文的要求發過來,等我忙完了手頭的單子,就來做你的那份。”
和薛誠掃碼加了好友,大鳳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臉警惕地說道“先說好哦,就算是提督,費用也是一分都不能少的,還有定製文的類型也不能……”
瞥了薛誠一眼,聯想到自家提督平時的為人,大鳳的表情有些古怪“那個,提督,我不接提爾比茨喜歡的那種題材。”
“放心,我怎麼會找女孩子寫那種東西呢?”薛誠的話讓本有些警惕的大鳳放下了心,他嘿嘿一笑,笑容中有著說不出的惡意,向大鳳眨了眨眼“其實我對定製文的要求不高的,就按照你上次寫給提康德羅加的類型來一份就可以了。”
“唔!”正吃著團子的大鳳臉色一變,剛要開口說話卻被食物噎住,她臉色難看,見自己麵前的茶水已經喝光,乾脆抄起薛誠的茶杯猛灌一氣,等她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想要開口解釋,卻發現提督並沒有注意著自己,因為隨著薛誠的話說出口房間裡不斷傳來咳嗽的聲音。
隻是陸奧也就算了,這隻喜歡勾人的狐狸精看那種定製文倒也沒什麼稀奇的,但是長門是怎麼回事?那麼認真嚴肅的長門也會看那種題材的文章嗎?還有信濃,你的眼神躲什麼?難道你也有份嗎?
薛誠悲哀地發現,房間裡除了正在生悶氣的yaato,以及滿是茫然神色的蒙大拿,就連長門和信濃都不敢和他對視,說好的艦娘是心靈純潔的生物呢?怎麼一個兩個的全都是老司姬?
“提督……”大鳳目光閃爍,不敢和薛誠對視,她清了清喉嚨,勉強做出若無其事的表情說道“那個,我覺得你可能有些誤會,關於定製文,其實並不是你想得那樣。”
“彆說了。”薛誠癱坐在榻榻米上,仰頭望著天花板,用一種幻想破滅的語氣說道“我很難過,自己的鎮守府居然出了這種事情,偏偏我這個提督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這是我的失職,所以……如果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定製文的價格能不能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