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放到哪裡去了?”正當薛誠準備躺下的時候,列克星敦忽然小聲嘀咕了起來,他隨意地看了一眼,就看到列克星敦不知為什麼也望了過來,眼神中隱隱有著遲疑。
發生什麼事了?薛誠打著哈欠,想道。
猶豫了一下,列克星敦收回目光,從衣櫃裡取出一件睡裙掛在衣櫃門上,隨即解開了圍在身上的浴巾。
薛誠瞬間來了精神,瞌睡蟲不翼而飛,眼睛一眨不眨,不肯錯過每一個細節。
“提督。”換好了睡裙的列克星敦半側著身體,雙臂扭捏地放在身體前方遮擋著,臉上帶著紅暈,眼波流轉,整個人散發出驚人的魅力“不要看……”
薛誠按著發熱的鼻子,那是一件黑色的睡裙,輕紗般的布料下。雪白瑩潤的肌膚若隱若現,配合半遮半掩的動作,散發著驚人的魅力。
“列克星敦……”薛誠有些手足無措,難道太太被t巡洋艦和近江刺激到了,所以想要發起進攻?
“不是那樣的!”短暫地羞澀過後,列克星敦適應了薛誠的視線,無奈地說道“準備要換的睡衣找不到了,所以暫時用這件代替。”
之前拿走的那套哪裡去了?而且列克星敦就隻有這兩件嗎?薛誠的話到了嘴邊,忽然吞了回去。
至於原因?當然是因為這件睡裙比剛剛那套睡衣更加養眼啊!
想必列克星敦也是因為t巡洋艦和近江的事產生了危機感,和有關後代的問題,所以才用出這樣蹩腳的借口吧?
薛誠心中暗笑,他掀起輕薄的空調被自己先鑽了進去,隨即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早點休息吧。”
列克星敦遲疑了一下,放下手臂,大膽地迎著薛誠的視線來到床邊。
剛剛躺上去,一條火熱的手臂伸了過來,攬住列克星敦的腰肢,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列克星敦呼吸驟然急促了起來,悄悄把臉埋在薛誠的胸膛。
“睡吧。”薛誠輕輕在少女的額頭上印了一下,慢慢閉上眼睛。
“嗯。”察覺到提督沒有更進一步的意圖,列克星敦漸漸平複了心情,但仍舊懷著幾分忐忑和期待。
隻是過了一會兒,列克星敦悄悄抬起頭,發覺筋疲力儘的薛誠已經進入了夢鄉。
“真是個……無藥可救的木頭呢。”
一夜無話。
第二天睡醒,薛誠習慣性地想要伸個懶腰,可手臂剛剛伸到被子外,腿還沒來得及繃直,就覺得腰部、大腿、小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薛誠齜牙咧嘴地坐了起來,他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睡在身旁的列克星敦早就沒了蹤影,隻留下一縷暗香縈繞在身旁。
“難怪昨天喬治·埃夫洛夫說,練腿的後遺症比起手臂訓練、胸部訓練更加嚴重……”薛誠輕輕按摩著酸痛的部位,苦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薛誠漸漸適應了雙腿的不適,他小心地穿好衣服,來到衛生間清潔了一番,走出房間。
客廳裡,星座和薩拉托加正坐在沙發上,一個看著早間電視節目,另外一個捧著手機聚精會神地看著,在她們中間還坐著一名身材嬌小,看背影隱隱有些熟悉的少女。
“星座,加加,早上好。”薛誠扶著樓梯扶手慢慢走了下來,打著招呼“家裡來客人了嗎?”
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薛誠在家裡留宿了,星座和薩拉托加隨意地應了一聲,而那名規規矩矩坐在沙發上的少女則是猛地站了起來,她轉過身,有些拘謹地打了個招呼。
“啊,是提督!早上好,打擾了。”
薛誠眨了眨眼睛,眼前的少女將亞麻色的長發盤在頭頂,戴著熟悉的藍色羽毛發飾,以及藍色的蝴蝶結。
她身穿一套藍白色的水手服,相比於遊戲中的暴露程度,這套水手服除了裙子稍短了點,倒也沒有那麼過分,與列克星敦有著高度相似的小臉上正掛著不安的笑容。
“菲爾普斯?”薛誠的語氣有些驚奇,昨天才和列克星敦談到她,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本人。
不對,哪有這麼巧的事?薛誠轉念一想,似乎在睡前,列克星敦曾和他討論起後代的問題,而眼前的少女又像極了幼年形態的列克星敦,莫非她是打算……
薛誠還在思索,菲爾普斯似乎注意到了薛誠行動不便,連忙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手臂,生怕弄痛了他。
“提督,慢點走。”菲爾普斯把薛誠扶到沙發旁,看著他慢慢坐下。
薩拉托加在一旁咬著牙齒,蚊子哼哼似地小聲說道“姐夫大色狼。”
“嗯?”薛誠奇怪地看向薩拉托加,“加加?我又做錯什麼了?”
被菲爾普斯攙扶的時候,兩人明明沒有過分的肢體接觸,薛誠搞不懂薩拉托加為什麼會生氣。
薩拉托加撇著嘴,看著薛誠那副腰膝酸軟的模樣,臉色難看“剛剛才和近江……昨天晚上又是姐姐,姐夫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嗎?”
“是啊。”這次就連星憨憨都聽出了薩拉托加的意思,小聲說道“提督隻是人類,還是稍微節製一下比較好吧?”
“說什麼混賬話呢!”薛誠秒懂,看著兩名少女嬌羞的表情,差點被氣死“我隻是因為昨天練腿肌肉酸痛,所以行動有些遲緩,你們兩個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啊!”
薩拉托加淡定地轉過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笨蛋星座有樣學樣,望著窗外的風景吹起了根本不響的口哨。
兩個滿腦子不健康思想的不良少女!薛誠憤憤地瞪著她們,隨手接過遞到手邊的那杯溫水,一飲而儘。
嗯?溫水?
薛誠向身旁望去,菲爾普斯正準備把水壺放回到茶幾上,見薛誠看著自己,少女遲疑了一下,向薛誠晃了晃手裡的水壺“提督要再來一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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