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鎮守府依舊和平!
第298章近墨者黑(四千字)
“真是個笨蛋……”yaato無奈地按著額頭,不過倒是不覺得意外。
她早就猜到以信濃的性格,這件事可能不會太順利,事情的發展也驗證了她的猜想,好在結果是好的,否則的話,還要為這個妹妹頭疼。
薛誠偷偷觀察yaato的反應,見她短暫的呆滯過後,反而一臉欣慰,像個終於見到孩子出人頭地的老母親般,不由得一怔。
她該不會是氣糊塗了吧?還是黑化的征兆?唔,還真不好說,這些深海艦娘都有著狂氣病嬌的一麵……
“yaato小姐?”薛誠試探著問道“你沒事吧?”
“嗯?我很好啊,為什麼這麼問?”yaato奇怪地看著他。
薛誠仔細觀察少女的表情,那滿不在乎的模樣不似作假,便搖搖頭“沒什麼,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哦?”yaato似乎看出了什麼,她單手掐腰,湊到薛誠的麵前,一臉玩味地說道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吃信濃的醋吧?”
“不瞞你說。”薛誠一臉深沉地說道
“我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總是讓女孩子為我黯然神傷,所以yaato小姐因為這件事而感到傷心,我並不意外。”
“那可真是遺憾。”少女微微歎了口氣“我並沒有覺得難過,讓你失望真是過意不去呢,薛誠先生。”
yaato說著,眼睛轉了轉,紫色的瞳孔中閃動著詭異的光芒。
她上前一步,幾乎貼在薛誠身上,用修長白皙的手指在他胸口上輕輕畫著圈“作為補償,要不要大姐姐給你一些小小的安慰?”
薛誠故作瀟灑地一抹額頭,如今的他可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如果yaato想要和他玩大姐姐調戲純情少年的遊戲,就要先做好把自己賠進去的準備。
伸出右手探向少女的胸前,薛誠怪笑著看向yaato,“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yaato輕輕扯了扯嘴角,不僅沒有躲避,反而挺了挺胸膛,一副開門揖盜的樣子。
真不躲?眼看著自己的手掌即將觸碰到,薛誠挑了挑眉毛,不過他並沒有打算停下,而是順勢握了下去。
“提督?姐姐大人?”身後傳來信濃輕柔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薛誠瞬間石化,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
“哦,是信濃啊,我回來了。”yaato繞過薛誠,來到妹妹的身旁。
信濃的臉上殘留著幾分睡意,似乎剛剛睡醒不久,長發隨意地紮起來,幾縷亂發垂在耳邊,顯得有些慵懶。
她穿著套薄薄的睡裙,肩帶歪斜著,走起路來軟綿綿的,仿佛踩在棉花上,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姐姐大人,歡迎回來。”信濃揉著眼睛,她看向窗外的天色,忽然一怔“啊,已經這麼晚了嗎?糟糕!晚餐還沒有……”
“沒關係,那群家夥今天不會回來吃晚餐。”yaato一把摟住妹妹的脖子,她隨手把信濃的頭發揉成鳥窩,笑著說道“乾的不錯嘛,不愧是我的妹妹!”
“姐、姐姐大人!”信濃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她當然知道姐姐在說什麼。
“彆害羞嘛。”yaato嘿嘿笑著,“還以為你做不到,原來認真起來還是很有一套的,不愧是我的妹妹哦。”
薛誠早就若無其事地放下手臂,他轉過身,笑著說道“信濃醒了?晚餐的事情不用擔心,我已經在準備了,那可是得到逸仙真傳的正宗中餐哦。”
薛誠的廚藝的確受到過逸仙的指導,至於學到逸仙幾成本事……
“啊……”信濃尷尬地移開視線,不敢和薛誠對上。
她想起下午的事情,自己貌似在藥物的作用下很是做了些荒唐的事情,雖然一開始都是在提督的引導下,但自己並沒有拒絕,甚至到了最後,到底是提督在引導,還是她自己主動,都已經分不清楚了。
好厲害的藥!以後千萬不能再碰這種東西了!信濃在心裡暗暗對自己說著。
晚飯後,信濃仍舊有些疲倦,早早地回到房間休息,薛誠洗好碗筷回到客廳,此時akagi幾人還沒回來,就隻剩下他和yaato。
電視上播放著綜藝節目,白發的少女側坐著,手裡端著杯子,姿態優雅地品著茶水,在她麵前還擺著一碟仙貝。
yaato一邊觀看電視節目,時不時伸出手指,拈起一片放進嘴裡小口小口咬著,發出輕微的哢嚓聲。
“原來你喜歡看綜藝節目嗎?”薛誠在yaato對麵坐下,沒話找話。
“……”少女滿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其實不會聊天?”
說著,yaato指著自己。
身上的t恤略微有些緊身,勾勒出美好的線條,領口兩團雪膩擠壓出誘人的形狀,深邃的峽穀讓極富探險精神的薛誠有一探究竟的衝動。
熱褲下,橫在榻榻米上的美腿修長圓潤,雖然略顯蒼白,但在客廳的燈光下並不是那麼顯眼,反而泛著美玉般的色澤。
yaato定定地看著薛誠,眼裡透著恨鐵不成鋼“還以為你這段時間在那些艦娘手裡,多少也磨煉出些本領,原來隻是增加了臉皮的厚度。”
“動動你的腦筋好好想一下,我用這種姿勢坐著,並且刻意彎下身子對著你,到底有什麼用意?你這個時候想要對我說的,居然是該死的電視節目嗎?”
“這個不用彆人說,我姑且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薛誠撓了撓頭發
“不過你的心思……老實說,我這個人不是很自信,即便你在對我放出什麼信號,我也會覺得是不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yaato捂臉歎息,隻覺得自己剛剛刻意的做派完全是白費心機。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我。”薛誠眨著眼睛,滿臉無辜“畢竟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難猜,要不然……下次你做一些明顯點的暗示?”
yaato撇了撇嘴,把胸部放在茶幾上,緩解肩部的酸痛,說道“算了,我還是直說好了,對於我們……不,對於我,你到底是怎麼看的?”
“什麼意思?”薛誠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曾經的敵人、強大的合作夥伴、談得來的朋友、或者乾脆就是個可以利用的工具人……”
yaato慢慢地說著“每個人在心中,對於其他人都會有一個定位,我很想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定位到底是什麼。”
薛誠看著yaato的表情,他好像明白了。
“你……該不會是看了什麼電視節目吧?”
薛誠狐疑地看著她,狂氣好戰的深海旗艦,即便擺脫了深海怨念的束縛,也不該像個多愁善感的少女一般。
“為什麼我就不能問出普通女孩子才能問的問題?”
yaato看穿了薛誠的想法,她亮出手指上的那枚鑽戒“雖然迫不得已,但我姑且還是和你締結了代表婚姻的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