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瞿山憋了一肚子氣。
瞿國沒亡時,他是瞿國玄術士領頭,是雲湘侯,是宗室,而如今呢?手下玄術士走的走、散的散,再加上折損不少,如今仍然追隨他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從前他與劉恕己是合作關係,如今這老匹夫卻把他當狗使喚!
瞿山忍不住質問:“你總說已經有打算,到底是何打算?肖紅帆這一次究竟能不能死!”
劉恕己道:“倘若她不死,我便親自去殺。”
瞿山心中不由諷刺想道:你身為大宗師,之前難道沒有親自去殺過嗎?沒殺死,是因為不想嗎?
“行,我不問。”他心中已然生了去意。
誰料,劉恕己就像看透他的想法一般:“肖紅帆已經查到是你殺了陳濟之。”
瞿山驚得跳起來:“什麼叫我殺了陳濟之!那是你設的圈套!”
“嗬。”劉恕己淡笑,“刀子難道不是你捅進去的?”
瞿山驚疑不定:“此事不會是你故意透露出去的吧?”
“殺陳濟之,是你給大昭的投名狀,這並非是多難查的事。”
從拖他下水殺陳濟之之時便已經開始了算計,還用得著現在故意透露?
瞿山九成的腦子都用在了玄術上,某些方麵堪稱“單純”,這也是劉恕己能容他到現在的原因之一。
陳濟之?
師玄瓔的記憶中並無此人,便用神識詢問宴摧:“陳濟之是何人?”
宴摧道:“瞿國左相。”
“能讓他們聯手謀殺之人,想必是七星之一。”師玄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