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倭國人慣會使用一些不著邊際,蠅營狗苟之策,著實讓人不齒,窩大明朝泱泱大國,將領人才濟濟,理應犁庭掃穴,為國家張目!”
大明,嘉靖朝。
光是聽這話好像是什麼忠貞之士說的,而且言語之間慷慨激昂,韻味十足。
不過再看說話的人,樣貌堂堂,卻是那小閣老嚴世蕃。
察覺到嘉靖皇帝的怒火之後,他迅速轉變了自己的話術,一個勁兒鼓吹倭國的威脅,好像不滅了倭國大明朝就要亡了。
所以說,真正的佞臣永遠都不會說難聽的話,因為他們總是順著皇帝的意思來說。
“陛下!臣覺得,可命戚繼光、俞大猷備戰倭寇,獨造寶船,才能夠一舉建功!不然恐有前元征倭的故事發生!”
此話一出,堂上所有人都麵露驚色看著張居正,這個一直和小閣老唱反調的臣子怎麼突然轉變態度了。
“你……張居正,你什麼意思?”
嚇得嚴世蕃連忙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說的話,沒有任何的毛病啊?
“嗬嗬,我隻室就事論事而已,倭國,確實該滅!”
同樣的對話發生在了成化朝廷的內部。
此時此刻的皇帝朱見深看著下方的諸多驕兵悍將,他即位的幾年之中劉一掃他老爹大明戰神朱祁鎮帶來的頹勢。
堪稱大明朝的中興皇帝,如今目光炯炯,望著下方道:
“女真部落不忠誠,那就犁庭掃穴,滅其種族,現如今,倭國也要來湊湊熱鬨,好啊!那就打!”
“著令朝鮮國王提供軍船器械,東北的所有兵卒全部開拔,聽聞如今的倭國將軍足利喜歡自比太陽,那朕就送他去見太陽!”
話音剛落,朝堂上噤若寒蟬,無怪乎成化帝能夠鎮壓朝堂一生,此等威勢,常人不能及!
不論其他時空如何對倭國進行戰略動員和軍事行動,張大帥的死亡已經是既定事實。
真·主角少帥張六子登場!
【那年,大雪連綿下了數月,整個奉天都好像籠罩在了白色裡,老爹還是一個小小的團練長,我就出生了。】
伴隨著張xue良之下統稱張漢卿、六子,順帶一提薑文真牛逼)的回憶,畫麵中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雪原。
一聲呱呱墜地,他看到了滿臉胡子的張大帥。
【童年的我是在軍中度過的,因為行軍打仗,總是要有一堆事情,於是我就被扔給了一堆老爺們兵痞教導。】
【於是乎我就染上了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功夫,還彆說,我的自製力不錯,這些東西隻是淺嘗輒止笑)】
【再後來,老爹打進了奉天,當了什麼聯省自治的將軍,我們就在奉天住下了,這一住就是十幾年。】
少帥稚嫩的臉被周圍所有人捏著,仿佛不揉搓一下這個孩子,就代表自己和張作霖關係不好一樣。
那個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希望的笑容,所有將士都等著大帥有一天打進中原,坐上那個寶座,那個時候,他們就是從龍之臣。
【“漢卿!”】
一聲脆生生的嗓音將他帶回了曾經的年少輕狂時代。
十七八歲的少年人什麼都不懂的,隻知道情情愛愛,溜貓逗狗,具有東北名門閨秀一切條件的於鳳至就是他的心頭好。
特彆是當他知道對方是他父母之命的妻子的時候,他就經常想,男女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這是,嫂子走進了他的眼眶,對於少年人來說,輕微熟透了的身體就像是小白兔麵前的胡蘿卜。
是那麼的誘人,是那麼的令人遐想。
而作為少帥的他,心中想的事情總是會成功的,就算是當事人,也是比較欣然。
於是乎,一場不倫之戀發生了。
【這件事情也是年輕時代我印象最為深刻的事情,當年爹差點兒打斷了我的腿,嫂子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就像是她突然出現一樣,然後突然消失。】
張漢卿迷離雙眼,好像想到了曾經的往事。
不過在視頻之前,諸多衛道士卻是對他和他的家族口誅筆伐。
“禽獸不如!”
最先開罵的不是理學興盛的宋朝,而是思想禁錮達到了巔峰的滿清皇帝。
我們的康熙康麻子玄燁一向是接受最為先進儒家思想熏陶的,再加上滿清開曆史倒車的奴隸文化綜合。
其對於女子的印象就是用品和工具,以及財富!
女子就應該三從四德,不應該拋頭露麵,這種思想也是大明末期乃至於滿清時代提倡的。
更彆說視頻之中張漢卿和嫂子的關係了,玄燁表示自己幼小的心靈遭受了不應該承受之痛。
另一邊,曹魏的鄴城之中,魏王的三台宮。
曹老板倒是神色激動,一副找到了知己的模樣。
“哈哈哈,沒想到這東北苦寒之地,也有如此妙人,這彆人的妻子,就是不一樣。”
此時此刻的曹魏時空正值夜晚,月明星稀,銅雀台上隻有曹操並幾個宗室大將以及信任的幾個謀士,所以他說話格外肆無忌憚。
“確實,此子卻有兄長當年的風采!曾幾何時,洛陽城中,若不是有色中惡鬼袁公路,這大姑娘小媳婦最害怕的應該就是您了?”
要是彆人這麼說,曹老板恐怕得給他來一個九族消消樂,可是說話的是他的堂弟曹真,他嗬嗬一笑,抽了抽自家老弟的頭。
“要我說,這個張漢卿雖然品行不端,但也有幾分人主氣象,關鍵是,他是在軍中長大的。”
曹操說到這裡,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曹昂,他的長子也是在軍中曆練長大,而且乖巧孝順。
可惜天不假年!
想到這裡,他又痛的沒有辦法呼吸,曹安民是因為他的疏忽大意而喪命的。
看到視頻之中的張漢卿,他就仿佛看到了曾經的曹昂一樣帶著莫名的喜愛。
這種愛屋及烏延伸到了對於少帥能力的肯定,曹操拍著胸脯道:
“孤看這東北軍定能夠成就大氣,畢竟老帥雖然死去,可有能夠服眾的新人即位!”
堂上眾人紛紛附和,帶著對於少帥的肯定,將目光放在了天幕上。
【我十九歲的那一年,老爹將我送到了講武堂,裡麵的學生自然都是我爹老兄弟們的部下。】
【這些家夥不學無術比我都甚,簡直是一群天理難容的混蛋,但是有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郭鬆齡。】
【“張漢卿!你爹讓我來管著你!車鬨事,到這講武堂來是開學本事的時候不能夠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