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這個人最大的優勢不是彆的,卻也是現在的情況,卻也是無奈的。”徐詩詩說道。
閻羅輕聲說道“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我怎麼都聽不明白了呢。”
“不需要明白,隻是我的一些隨意之言罷了。”徐詩詩說道。
“徐姑娘,你真的很不一樣!”閻羅盯著眼前的這一個女子,忽然間覺得對方有些不同之處。
“你為什麼要這樣看我呢,我有些發毛的感覺。”徐詩詩說道。
閻羅隨即說道“不是,我覺得你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你身上有一種特彆的地方,但是我卻看不透。”
“那一定是因為我漂亮,你想要泡我是不是?”徐詩詩突然說道。
“這個你一定是誤會我了。”閻羅輕聲說道。
“我有沒有誤會你,這暫時誰也不知道,不是嗎?”徐詩詩沒有正麵回答,隻是一個模棱兩可的話。
閻羅看著她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不會介意的。”
“是嗎?”徐詩詩說道。
“當然,因為這一點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的。”閻羅這樣的話是實話,因為兩人暫時沒有彆的交集和利害關係。
徐詩詩亦沒有在意,因為這隻是一個小插曲罷了,不會有什麼影響的,所以自然無所謂了。隻是她的眼神裡麵卻是浮現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這光芒真的很不尋常,不是有多亮,而是因為真的很不一樣的意思,那是一種讓人難以捉摸透的光芒。
這樣的眼神,閻羅並沒有在意,因為沒有用,沒有實際意義,眼神是無法說明情況的,能夠說明情況的,隻有真正的執行力。可是執行力絕對不是開玩笑的,這可是要將思考和能力轉化成為一個結果的過程,通常都是有著一定作用的,也是十分危險的結果。
兩人在這兒聊天的同時,另一邊卻也是不一樣的情況,這個情況不是彆的,卻是十分凶險的,這是一場災難。
這一輛名為曙光號的k6556號列車的某節車廂裡麵,卻是有著極為凶險的事情發生。
一共二十節車廂,而閻羅所在的車廂是五號車廂,而事發的車廂是在六號車廂,這個情況是有些不妙。
“現在開始這列車已經被我們控製了,不想死的將你們身上的財物交出來,要是不聽話,彆怪我們手下無情,我們這些兄弟隻為求財,希望你們還是乖乖的合作。”正在所有的人就餐完之後,突然一聲猖狂無比的聲音打斷了六號車廂眾人短暫的餐後休息。
之後隻見六七個男子戴上了頭套,他們向著這些人衝了過來,不一會兒的功夫,這些人卻是十分訓練有素的把持著一些主要的出入口,這些男子手裡拿著手槍、衝鋒槍、機關槍。
“你們想要做什麼,不要傷害我們!”有人害怕的叫了起來。
“我們隻要錢,不要命,你們隻要合作,我們可以相安無事。”一個男子說道,看樣子是一個頭兒。
“我交錢,我交錢!”那人說著就將手機錢包都扔到了袋子裡麵。
“好,值得鼓勵!”那劫匪頭目高興的說道。
那人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直接就是在一陣無恥的行為,而這無恥的行為卻也是有分寸的。
“從現在開始,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合作,要不然我們的槍不是和眼睛的。”那劫匪頭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