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道天尊!
數月後,天諭郡清水城內。
距離神通風雲已經過去了三月有餘,其內發生的大事卻依舊為人們津津樂道。
諸多州試人傑開始在各自的城池展露頭角,名傳州府,綻放出屬於自己的鋒芒,令人感歎。
天諭郡這一屆參加州試的人傑比起往年,不管是質量還是數量都遠遠超過。
特彆是清水城的那位絕世天驕,在神通風雲一戰中顯得愈發強橫,斬殺無數陰煞魂兵,震斃數位強悍古屍,一招秒殺妖國的一位上輩天才,威壓同代。
就連與護道者鏖戰的那位不名邪物,近乎將整座宮殿群打廢,邪異未知的可怕凶物被他神秘的兵刃泯滅,恐怖如斯。
各族勢力的護道者推斷,那柄未知的兵刃,至少也是一件極品法寶,甚至很有可能是一件半成品王道神兵,來頭極為神秘和不凡。
也有人猜測,可能是青冥學府留與其護身之器,威能莫測。
但無一例外,人們皆是知曉。
那個神異的邪佛雕像是落到了絕世天驕楊林手中,有傳聞說那是來自無界煉獄的奇物,價值連城,具有不可思議的神秘力量。
但這隻是傳聞,未曾有人證實!!!
至於那疑似記載了神通遁光秘術的獸皮,手到擒來後,被楊林棄如敝履,像扔廢物一樣扔到了地上,令人詫異。
卻也讓在場的諸多勢力家族和種群大打出手,年輕一輩交鋒不斷,甚至後來還引的護道者不得不插手,最終各方未能有一家獨吞。
有小道消息說,獸皮中確實記載了拆分後的神通,是六分之一神通遁光秘術。
當然,也有傳言說是雲玥大將的傳承法門,又或者是一份寶藏地圖……!!!!
但令人遺憾的是,參與爭奪的各方勢力十分有默契,並沒有開口過多解釋,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種情況,倒是令得一眾修煉者和未參與的勢力摸不著頭腦,消息太過紛亂,是真是假也沒辦法考證。
獄石萬重山浩瀚無垠,內山脈無儘,連綿不絕,幾乎沒有一處平地,萬座龐大的山脈通天,幾可亂雲,也因此而得名。
清水城經過一年多的大力發展,打擊惡勢力,對底層修煉者和家庭來說是一個和善友好的寶地!!
此地距離禹州州府,要是一路安全順利也隻不過幾個月的路程,對於一般築基,脫凡境修者來說並不算多麼遙遠,也成為了許多前往獄石萬重山願意選擇的城池之一。
清水城!
dc區!
距離萬道商會不遠處,一座新建的高大酒樓內,人聲鼎沸!!!
六樓靠窗處,一道白色身影靜靜地坐著,身旁有一個精致的小女孩正狼吞虎咽,吃的滿嘴流油,白衣身影眸光若有若無的自周遭掃過。
龐大的酒樓十分熱鬨,修者雲集,大多都是在交談著近些時候的消息。
五樓!!!
“話說魔僧嶽擲山兩個月前又去挑戰城主大人了,也就城主好心腸,念其天資不弱,不僅手下留情,還偶爾會指點對方,要是其他人不然哪會一直容忍他如此無理。”
“嗯,算上當初在郡城,這魔僧已經挑戰城主大人三次了,每一次敗的都很乾脆。正所謂知恥而後勇,在重壓下磨礪前行,魔僧修為越來越深厚,也是得到城主大人肯定的……。”有人十分羨慕道。
酒樓其他人聽後,同樣露出一絲羨慕和渴望,絕世天驕的指點,是可遇而不求的際遇,不是誰都是魔僧嶽擲山,對方不僅天賦強悍,同樣也是有不小背景的。
“話說這魔僧上個月從源寶石中切出了玄黃達姆棒,這玄黃達姆棒聽說由玄黃之氣孕育,無比珍貴。”
“玄黃之氣啊,這可是能讓寶具自我進化的珍貴靈物,這魔僧還真是好運。”
“剛聽說,天火石坊今日又切出一件先天上品法甲,在萬道拍賣行賣出了堪比極品法甲的天價。”
“你這算什麼,我聽說火炎地宮的火雨馨小姐,數日子就切出了一種罕見的珍礦,有人當場願意出數十萬下品元靈石購買。”
“火炎地宮這次算是吃了一個啞巴虧,也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妥協。聽說,其商行被罰了一筆數額龐大的金錢。”
“不妥協,難道還死扛嗎?真以為以前的逼迫,裹脅城主府的事情沒人計較?沒看到很多商會最後都認慫了嗎?老老實實去城主府認罰,還得遵守城主府定下的各種規則。不罰就一直打壓,關門歇業?時間長了誰受得了。”
“說的是,現在清水城人口比以前增加了一倍還多,進山挖寶、經濟和各種修煉交易極為活躍,這裡麵利益龐大著呢。火炎地宮在不低頭,恐怕損失更為巨大。”
“幸好火炎地宮親傳弟子火雨馨小姐和城主大人楊林關係不淺,不然哪怕低頭,估計城主大人理不理會還難說,說不定還得一直打壓,哪會這麼輕易放過。”
“這天火石坊是什麼來頭,我發現這個石坊的源寶石質量非常高,切出東西概率也比其他的源寶石坊要高。”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黃鑫源寶石質量確實比其他石坊源寶石要高。”
“不然你以為呢?城主大人也因此經常去天火石坊光顧,能吸引城主大人必然不簡單。”
“說起城主大人,我還真敬佩不已。不僅修煉天賦逆天,在管理城池上也如此有心得和手腕。”
“所言不虛,城主大人確實令我等萬分敬仰,最主要的是願意抗住各壓力,讓利給底層的我們。”
“真希望城主大人能一直呆在清水城,這一年多我修煉速度比以前快了五成。”
“我快了三成,看來還是進山次數少了,不行,今天去萬道商會逛一逛買點丹藥和法器,明天進山。”
六樓上,那道白色身影嘴角微微上揚,顯得心情非常愉悅。
同時,他的眸光不自覺的落到了樓下一張桌子上。
那裡,有兩位青年人端坐,耳朵偶爾震動,似乎是在聽聞著眾人交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