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至尊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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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經一個多小時,宣家古墓入口的泥土被挖空,然而在地洞裡,兩扇石門卻擋住了土夫子們的進度。
那位年長的摸金校尉試探了幾下,搖頭歎道“此墓為石層堆砌密封格局,並無軟土缺口,僅憑我們手中的工具,一時半會兒想要打開很難。”
難以置信,古時候一個大戶人家的祖墳,竟然造出了近似於王陵的效果。
一群土夫子既興奮,又為難。
這時候那搬山老道又開始推銷他的爆破技術了,並宣稱有辦法控製好爆破量,以極小的連帶損壞,將這兩扇石門炸開。
“全都退後!”
葉流殤卻再度否決了這個提議,並要求所有人退出地洞。
轟!
正當土夫子們納悶之際,地洞中突然傳出一陣轟鳴聲,而後像是有什麼東西碎裂開來。
眾人湊近一看,全都麵麵相覷。
那兩扇厚厚的石門,竟然被這年輕人徒手震碎了。
漫說是一群土夫子,就連宣夢也好半天沒回過神。
她倒不心疼古宅遭到破壞,而是有些難以置信,葉同學的破壞力竟然可怕到了如此地步。
按照專業習慣,幾位年長的土夫子帶頭對入口進行了簡單的通風處理。由於時間緊迫,也顧不上對空氣質量做更多測試了,而是采取一種與時俱進的手段,全都戴上防毒麵具,同時背包裡還揣著簡易氧氣筒。
這條通道比想象中還要冗長陰暗,牆壁受潮嚴重,行走其間,都能聽到“嘀嗒”、“嘀嗒”的聲音。
葉流殤在前麵打頭陣,其餘的人緊隨其後。
漸漸的,眾人在沿途發現了不少奇怪的洞穴,牆壁、地麵上都有,就像是有大量穿山甲來光顧過。
那位摸金校尉師傅老臉尷尬,他的判斷有誤。
“也許,先前外麵墳地間的那些坑洞,有的正好連通了這裡。”宣夢不禁這樣猜測。
幾個土夫子則表情嚴肅,按照行內的經驗,這通常代表此處墓穴已被大量同行光顧過。
一般這種情形,後來者便機會渺茫了,想要喝湯都難。
可是這處宣家祖上的古墓,卻似乎不在此列,因為以前來的人,大多有來無回,而且就算僥幸逃脫,也沒聽說誰來此發了大財。
這種狀況讓人三分欣慰,七分膽寒,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啊!”
沒過多久,果然出問題了,那個年輕的摸金校尉用秘法探知到了金屬,以為是金銀財寶,便趴到了一個土洞裡用電筒尋覓,結果當真找到了一條金鑲玉珠寶項鏈,看起來價值連城,可還沒等他欣喜若狂,整個人就被嚇得屁滾尿流,身子往後一傾,直接癱在了積水的地板上。
原來,那條價值不菲的金鑲玉珠寶項鏈,掛在了一根脖子上。
在那個土洞內的淺坑位置,硬邦邦的挺著一顆腦袋,麵無血色,翻著魚肚眼。
準確的說,那是一具完全僵硬的身體,穿著青色長衫,戴了頂圓邊氈帽,就像是舊時期的店鋪掌櫃。
但手電筒光線照下去,感覺更像是一具剛穿上壽衣的冰冷屍體。
而且詭異的是,這具屍體雖然靜止不動,卻保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仿佛正欲從那個坑洞中爬出來,然後突然間就僵化了。
“阿六爺!”
就在所有人驚慌失措之際,那位年長的摸金校尉卻失聲叫了出來。
這時候眾人才察覺到,那具舊時期屍身的脖子上,除了金鑲玉珠寶項鏈,還有一枚古樸的摸金符。
原來是摸金校尉門派的同道中人。
“阿六爺是我爺爺那一代的倒鬥高手,至今消失已有七十餘載……”那位年長的摸金校尉神色複雜道。
除了葉流殤,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
這老頭子看起來至少有五六十歲,消失了七十多年,而今卻栩栩如生的出現在此,除了死後屍軀不腐,似乎找不到第二種解釋。
對於常年倒鬥的土夫子而言,墓中人死而不腐,倒也並非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兒,有時候反而會覺得挖到了一件寶貝。
譬如上回洛美人帶頭研究的那幾具古董女屍,就是被定級為珍貴文物的瑰寶,葉流殤斬滅了一具後,洛冰璿心疼的要命。
可眼下這一幕實在太滲人,阿六爺僵而不腐的出現在此,絕對不會有誰當寶,反而感覺是一種不祥之兆。
“不用猜了,我定住這個村的風水局時,它正好從外麵回來,故而卡在了那裡。”葉流殤淡淡輕笑,指尖一彈,湛藍的火苗落下。
轉眼間那阿六爺的身上便開始熊熊燃燒。
“你這是作甚?”那位摸金校尉師傅有些不悅,阿六爺是他們那一派德高望重的前輩,而今雖已死去,但摸金校尉這行人素來講義氣,他本想帶回去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