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呢?
蕭戰,居然是韓利民少校的朋友?!
包宏盛當時就嚇得結巴了,眼神裡滿是狐疑和駭然,望著蕭戰,不死心的問道“你當真是韓利民少校的朋友?”
蕭戰沒承認也沒否認,隻是淡淡的開口問道“包家主,你不是要我來給你兒子跪下磕頭道歉嗎?走吧。”
轟!
這句話,在包宏盛聽來,那就是警告啊!
赤裸裸的警告啊!
韓利民少校的朋友,他哪裡敢讓對方跪下來磕頭道歉啊!
這不就等於得罪了韓利民少校,得罪了蘇杭駐軍總部!
撲通一聲!
包宏盛當時就嚇得渾身一顫,腿一軟,直接屈膝跪在了地上,滿臉諂媚的笑意,道“蕭先生,您說笑了,我哪裡敢啊,您是韓利民少校的朋友,自然就是包家最尊貴的客人。您教訓包步義那個逆子,教訓的對,打的對,不需要道歉,應該是我們向您道歉才是……”
王宏見自己的董事長都跪了,哪裡還敢站著,也是跟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在地,渾身顫抖!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先前在薑家公司,自己是如何態度對待蕭戰的……
都說,人越是想某件事,就越會發生。
比如現在,蕭戰冷冷的看向匐匍在地渾身顫抖的王宏,開口道“王秘書,你怎麼跪下來了?”
王宏那是噤若寒蟬,立馬砰砰的磕頭道歉道“蕭先生,小人錯了,小人不該瞧不起蕭先生,小人一是犯了糊塗,狗眼看人低,小人該死!該死!”
說著,王宏立馬啪啪的抽著自己的嘴巴子,那叫一個狠,整個醫院門口都聽得到,惹得周圍的病人和家屬,可勁的圍觀!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求蕭先生原諒,高抬貴手……”
王宏啪啪的抽著自己嘴巴,不斷地求饒。
蕭戰冷哼了一聲,也懶得搭理這種小人,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包宏盛,道“包家主,起來吧,帶我去見見你兒子。”
包宏盛心裡慌得不行,想起又不敢起,但是又不敢不聽,隻能顫巍巍的起身,彎著腰,低著頭,不敢直視。
而這時候,陶蘭見包宏盛還不回來,走出醫院,就看到包宏盛此刻彎腰站在一位年輕人麵前,身邊還有一隊全副武裝的戰士。
陶蘭的哥哥就是蘇杭駐軍總部當差的,所以,也不是沒見過戰士,心裡也不發怵,衝上去,就指責包宏盛,嚷道“包宏盛,你乾什麼呢?怎麼去了這麼久?人呢?那個廢物蕭戰你帶回來了嗎?義兒又在尋死覓活的,你這個做父親的,就不知道關心一下嗎?”
包宏盛此刻看到陶蘭,不斷地衝她使眼色,可是後者根本沒當回事,問道“你這眼睛怎麼了?進沙子了?還有,這些人誰啊,醫院裡來駐軍總部的人了?”
蕭戰淡淡一笑,對陶蘭道“我就是你要找的蕭戰。”
聞言,陶蘭扭頭,先是打量了眼蕭戰,而後怒道“你就是蕭戰?就是你讓人打的我兒子!好,跟我進去,給我兒子跪下來道歉!我還要打斷你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