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薑雨柔!
一句國家需要,直接把整件事,都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度!
如果薑雨柔不交丹方,就是不顧全大局。
若她隻是一個普通女子也就罷了,但她偏偏是北涼王蕭戰的妻子!
可以說,一句話,便把薑雨柔逼到了道德的死角!
“沒錯,洛小友所言甚是,這並非是我們這些人向你們討要丹方,而是為了救人!北涼王一向愛民如子,難道薑小姐,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百姓慘死嗎?!”
在羅長明和洛天羽身後站出一位老者,手拈著胡須,一雙老眼貪婪的盯著薑雨柔,冷聲質問道。
“薑小姐,區區一個藥方而已,如果能救一方百姓,哪怕老夫將性命捐出來,又有何妨?!”
又一名老者擠出人群,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架勢說道。
“區區一個藥方?你們好大的口氣啊,這八極續命丹裡,還真有一味藥是人血,剛才那位老先生,不妨將你的血都捐出來!”
“你自己也說過,能救百姓的命,你捐命都無所謂!”
劉崇恒咬牙切齒的擋在薑雨柔身前,衝眼前的眾人吼道。
“你!”
那名老者剛才隻是隨口說說,彆說讓他捐命,就是捐一滴血,他都得要考慮三天三夜!
“你什麼你?你們彆以為我劉崇恒是好欺負的,就算老子死在這,你們也休想得到丹方!還有,薑總是北涼王蕭戰的發妻,你們這樣逼迫她一介女流,難道就不怕北涼王?”
劉崇恒索性把話挑明,再次提醒眾人,薑雨柔雖說是一介女流,但是她背後,卻是北涼王蕭戰!
“劉門主,恐怕你不知道,這次會有多少藥宗的前輩名宿前來吧?他們之中的哪一個,都不是你們可以輕易招惹的!”
“北涼王的確可怕,能逼得段海龍主動道歉,能讓嶽老為他出山,這一切看似不俗,但是,與我藥宗的淵源相比,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莫說是天王境,就是天神境的強者,也不敢說無視我藥宗!”
之前說話的老者,邁前一步,冷聲喝罵道。
他是神農穀的穀主。
雖說神農穀弟子極少,宗門並不興旺,但神農穀與藥王穀,並稱為藥宗二穀。
隻是最近這兩代穀主在丹方和藥性方麵的天賦差強人意,名氣已經遠遠不如藥王穀大了。
但在藥宗之中,任何人都不能無視神農穀的存在。
“楚天舒!虧你還是神農穀的穀主,竟然恬不知恥,以勢壓人!”
劉崇恒指著神農穀穀主的鼻子,大聲喝罵道。
“哼,劉崇恒!我勸你還是看清形勢,不要自誤!”
楚天舒冷笑了一聲。
他的話音才落,醫院樓下一輛接著一輛的豪車,接二連三的停進了停車場。
周圍的馬路都被這些豪車給堵得水瀉不通了。
時間不大,一個個身穿著長衫,仙風道骨的大人物,邁著穩健的步子,紛紛走進了病房。
這間足有六十平方的重症監護病房裡,很快便顯得格外擁擠,一眼望去,都是藥宗之中,有頭有臉的存在。
正在這時,一位身穿白色長衫的年輕男子,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
眾人紛紛閃出一條道路來,連楚天舒見到年輕男子時,都微微抱拳示意。
“這個人應該是淮南承家的承笑天吧?!”
“淮南承家?哼,人家是恒山藥宗的首座親傳弟子,據說小小年紀,就已經能挑起大梁,自行研製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