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不能生_穿越紅樓去寫文_思兔閱讀 

第68章 不能生(1 / 2)

穿越紅樓去寫文!

“什麼不好了?”尤氏欲站起來,可是猛一動作,胃氣上湧,直燒得胃痛,整個人搖搖欲墜。

“是蓉哥兒……”銀蝶看了看賈琮,欲言又止。

尤氏頭暈眼花,也沒留意,隻蹙眉道“蓉哥兒怎麼了?”

話才出口,就聽得外頭鬨嚷嚷又大叫起來“蓉大奶奶暈過去了。”

尤氏聽得秦可卿暈過去了,也顧不得再問銀蝶,忙扶著丫頭的手出去瞧看。賈琮見寧國府出了事,自然也得跟著去瞧瞧,略儘點心力,以表情義。

誰知,到了上房內間,賈琮目瞪口呆,差一點連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內心的彈幕瘋狂刷屏,我艸我艸艸艸,饒是他一介穿越者,見多識廣,也全然沒料到過如今這場麵。

隻見炕上,赤條條兩塊白肉貼在一起,底下白肉的那條小尾巴還斷斷續續的尿著,恩,底下還在尿的那塊白肉是賈蓉,上麵嚇得如同得打擺子的那位是秦鐘。

賈琮看著還在尿的賈蓉,伸手掩麵,賈蓉這不會是嚇到急性腎衰了吧。

又看了看臉得黑如同鍋底,青筋冒得都快爆炸的賈珍,賈琮一臉同情,玩兔子是風雅事,可若生個兒子是兔子,這就風雅不起來了,賈珍也是可憐人呐。

至於一旁暈倒在丫頭懷裡的秦可卿,賈琮不著痕跡的流連了幾眼,豔麗不下寶釵,風致與黛玉仿佛,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高貴氣度,果然是個傾國傾城地大美人,就連暈過去了,那姿態也是楚楚可憐。

唉,憑誰看見自己老公和弟弟搞在一起,老公還是當小受那個,這打擊……哪個妻子也受不了啊。

何況秦可卿本身就是重病之人,驚怒過度,以致於暈倒,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賈琮又看了看賈蓉和秦鐘,內心的彈幕又開始刷屏,他知道大宅院裡齷蹉事兒多,也知道紅樓中男角色大多好色,但是按他想來,也就是媳婦丫頭都淫遍,偶爾換口味玩玩小廝兔爺這種水準。

哪知道,還有不甘於玩人,要讓人玩自個的呢。

但是,賈琮看著秦鐘那慘白的小身板,很有搖頭的衝動,就算想被人玩,賈蓉也該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啊,秦鐘這身子骨,動幾下就沒力氣了,還有什麼樂趣。

“畜生,畜生,你看看你這醜態——”賈珍的牙咬得咯咯直響,一副恨不得將賈蓉扒皮抽筋的架勢。

秦鐘本來膽小,見了賈珍這模樣,原本就慘白無比的小臉越發沒了顏色,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隻聽得波的一聲,一股味道彌散開來,秦鐘從賈蓉身上滾下來,哭哭啼啼地大聲求饒道“求珍大爺饒命,饒命……”

賈蓉卻硬氣,挺著脖子,罵著秦鐘道“有什麼好哭的,不就是被人瞧見了嗎?你又不是沒被人瞧過。”

賈珍見著賈蓉不悔過,反有力氣罵人,紫黑著一張臉,操起一個杯子就扔了過去“不成人的東西,你瞧瞧你,你這畜生,祖宗的顏麵都叫你丟儘了。”

賈蓉挨了一砸,呲牙咧嘴的冷笑道“祖宗的顏麵還論不到我丟,整日家爬灰的現在這兒呢,還有臉說我。”

賈蓉這話一出,就聽見尤氏哇的一聲嘔了出來,然後丫頭們地驚叫再度響起“奶奶吐血了。”

摻著黑紅淤塊的鮮血吐了一地,尤氏撫著胸口,倒在銀蝶身上,渾身顫抖個不停,也不知是病還是氣。尤氏才吐了血,丫頭們又是一聲尖叫“蓉大奶奶流血了。”

端見的秦可卿的裙子已然浸得半透,血順著小腿直淌到地上,賈琮瞅瞅賈珍,再瞅瞅秦可卿,默默歎了一聲,這寧國府真是亂啊。

榮寧二府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賈琮才回到榮國府,寧國府的事兒已經傳得榮國府闔府皆知。

“……原是蓉大奶奶今兒精神不錯,又聽說蓉哥兒和秦相公在書房念書,就專門送了點心過去。誰知道一開門,秦相公和蓉哥兒脫光了正摟在一起扭屁股呢,連蓉大奶奶進去也沒察覺,一個勁兒叫著大力點兒。蓉大奶奶那樣的人兒,又是那樣的身子骨,哪裡見過這場麵,當時就氣昏過去了。丫頭們一驚叫,把珍大爺給叫來了,聽說珍大爺進去的時候,蓉哥兒和秦相公屁股還在扭呢……”

王善保家的早將事兒打聽的一清二楚,轉述出來,言語裡的刻薄之意更是顯而易見。

邢夫人看了一眼一旁坐著的鳳姐兒,冷笑了一聲“你聽聽,這都是什麼好人好事?虧得你兄弟身子弱,沒去學裡,要不然叫人帶壞了,老爺一生氣,倒先和我惱了。”

鳳姐兒素知邢夫人牛心左性,最是個不肯聽人言的,連忙說道“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我素日看著還好,怎麼就能乾出這樣的下流事。今兒我還說怎麼不見他過來給琮哥兒磕頭,原來在那府裡和人胡混呢。秦家小子也不是個好的,他姐姐正病著呢,竟能乾出這樣的畜生事來。蓉兒媳婦那樣的性情,還不知怎麼氣苦呢。”

邢夫人一聽,忍不住好笑道“他還有臉氣苦?你瞧著他是侄兒媳婦,他卻當自個是□□一流的人物。”

鳳姐兒尚一臉疑惑,王善保家的,早已上前笑道“二奶奶怕是不知道,蓉哥兒叫珍大爺逮著,還不服呢,說珍大爺自個還扒灰呢。那府裡還有傳言,說薔哥兒有一日酒醉,直誇說蓉大奶奶那身好皮肉比蓉哥兒的屁股還白呢。”

賈母院中,賈母聽得家下人道說這些話,忍不住用拐杖柱了柱地,眉頭緊鎖道“彆說了,我嫌聽了臟耳朵。”

又吩咐王夫人道“這些不明不白的話,不許人再提起,誰要是傳出府一句,不管是誰,一律打死。”

見著王夫人應下了,賈母又命人尋了賈珍來,支走了下人,因說道“家裡多少媳婦丫頭,由你擺布不得,如今鬨得紛紛揚揚,更有那些不明不白,不真不假的話傳出來,我不忍直說,你自己心上明白。你也該想想,你老子不在府裡,你就這樣胡作妄為,咱們有多少大體麵能供你揮霍,彆把福祿都折騰儘了。”

看著賈珍一臉愧色,賈母又說道“我看蓉兒媳婦雖然是小家之女,也是懂得規矩禮數的,本來又病著,如今又聽得蓉兒這樣沒體統糊塗人的氣話,倒該叫你媳婦過去陪伴著,好言相勸,彆晚上又有什麼意外,或是她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

賈珍聽得賈母這言外之意,昭然若顯,忍不住抹淚道“是我該死,她若死了,我何以獨生。望老太太可憐……”

賈母最聽不得這些奸夫□□顯擺真心的言論,當即殺氣騰騰地罵道“那你就去死。倒該叫了你老子來,讓他瞧瞧你這出乖露醜的模樣……”

王夫人領命出來,才回了房,便有周瑞家的來回話,道了幾句家中事務。

王夫人便歎氣道“我瞧著那蓉兒媳婦模樣好,性情好,家裡家下無人不誇,倒沒想竟做出這樣沒有體統的事兒來。”

周瑞家的最是個各處殷勤討好的,又心性乖滑,因笑道“蓉大奶奶原也可憐,蓉哥兒本就和薔哥兒很有些風聲,隻是畏著珍大爺,沒人敢提罷了。當年珍大爺給蓉哥兒說了這門不當戶不對的蓉大奶奶,恐怕早知蓉哥兒的毛病……珍大爺自個又是百無禁忌的,什麼臟的臭的都往屋裡頭拉,蓉大奶奶生的又好,哪裡能強得過珍大爺。”

王夫人看了周瑞家的一眼,慈悲道“她要自個不願意,珍哥兒還能怎麼著?就算珍哥兒混得沒邊兒了,這人橫豎是要死的,她若早死了,還能落個清白。”

周瑞家的聽得王夫人這話,身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一股子寒意,陪笑道“可不是太太這話麼,珍大爺萬不是那等子用強的混賬人。”

但是周瑞家的忍不住就想,王夫人見著賈政往趙姨娘房裡去,還難免念叨幾句,何況秦可卿這樣一個天仙似的美人兒,讓人嫁進來受活寡,於心何忍。

想歸想,周瑞家的卻是沒膽量說出來的,摸出懷表看了看,笑道“都這時候了,琮哥兒怎麼還沒過來給太太磕頭?”

王夫人端起茶杯“聽說是在那府裡受了風,不太舒服,你將那一宗衣裳鞋襪送去大房也就是了。琮哥兒這運氣也不知怎麼說道,每每他有什麼好事兒,家中必然有變故,你且寬慰大太太幾句,彆叫這孩子受了委屈。”

王夫人這一宗東西尚未送到,賈琮卻已聽說賈珍發落了好些下人,用的理由麼,卻是在賈琮跟前混說,惹得賈琮不高興,恐得罪了賈琮,賈赦和邢夫人多心,壞了兩府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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