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九零我閃婚了假千金的白月光!
方伯安和蘇靜有心去找那個一直在自家附近的調換了孩子的凶手,可方疏影從小到大接觸的人多了去了。
家屬院裡的,學校的,街上的,熟悉的不熟悉的甚至是見過幾次麵的或者一麵之緣的,說上萬,也有幾千。
哪怕篩掉年齡不合適的,也有幾百人選。
這麼多人裡要找一個根本不知道對方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的人,說真的,一點都不亞於大海撈針。
前提還是他們知道所有跟方疏影成長過程中產生交集的人。
但這個前提壓根不存在。
所以兩口子回去氣勢高昂的在家做了半天排除法,就沮喪的發現根本不可能。
方伯安氣的在家裡大發脾氣,想要報警,又覺得報警就是家醜外揚,到時候更加丟臉。
蘇靜無所顧忌,直接挨個給方家三個兒子掛電話說了這個驚天噩耗。
方家三個兒子都傻了。
一個個火急火燎的請假回來,勢必要把事情問個清楚明白。
方家地震的餘波還沒結束,江家的地震又開始了。
楊月梅不是個沉得住性子的人。
反正江海兵隻說不要對外嚷嚷,特彆是江家爺爺奶奶和大伯三叔他們家。
楊月梅本來想去他們麵前顯擺一下的,想起公婆的偏心眼和小叔子的死皮不要臉,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不僅不去公婆妯娌麵前顯擺了,連鄰居也都沒敢說——誰知道哪個碎嘴子會不會專門跑去公婆麵前說三道四呢。
這些人不能說,但是自家人能說。
楊月梅忍了三天,忍到江海兵把新家全部弄好,再也沒忍住,告訴了江爸和兩個小的。
江爸輕輕嘟囔了幾句也就罷了。
他比老婆更明白樹大分枝的道理。
不管孩子結沒結婚,長大後隻要有條件,就沒有想和父母住一起的。
具體可以參考他們年輕的時候廠裡招工。
那時候工廠剛建立沒多久,招的工人多數是年輕人,有相當一部分年輕人沒有結婚。
沒有結婚的年輕人是不會分房的,就算住工廠,也隻能住六個人或者八個人合住一間的宿舍。
就算這樣,年輕人們寧願和同齡人一起住宿舍,也不願意跟家人擠在一起。
江海洋和江燕妮高興的簡直要飛起來,尤其聽說新房子裡還有大彩電的時候,第一時間要求去看看新房子長什麼樣。
結果一家子喜氣洋洋的剛打開門,就看到了紅著眼的江三嬸。
江家四口八眼懵逼。
江爸順手接過楊月梅懷裡的嘟嘟“你們倆有話慢慢說,我們先出去了。”
江三嬸橫跨一步堵住了江爸的路,伸手就要拽他,眼淚嘩啦啦地流“二哥,二哥,你,你幫幫我吧……”
江爸頓時眼皮狂跳,跟炸毛的貓似的往後猛的退了兩大步,厲聲嗬斥道
“站住!”
“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真的不怪江爸敏感,他在這個兄弟媳婦兒身上吃了好幾次暗虧了。
這個老三媳婦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