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有些話不能亂說,裡麵是有忌諱的。”
“你還小,不懂這裡麵的套路。”
“有些話說出來,冥冥之中你的生活就會改變軌跡,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將會影響你的一生。”
“有些事你沒有能力把握它,所以聽叔一句勸,讓路吧。”
言語之間白方首身上氣勢更甚,衝天劍氣簡直要將蒼穹撕裂。
方圓三裡內,皆能感受到來自天空的陣陣威壓,其中數朵兒隻班及他旁邊大將感受最為強烈。
在劍道威壓下,他們止不住彎下了腰,跪倒在地。
就算朵兒隻班及其身後的江湖高手用儘力氣想站起身來,也無濟於事。
“上仙未免欺人太甚了,數年前長生天降下仙使助我先祖成吉思汗橫掃天下,自那時起長生天便承諾我們,仙人不得隨意下凡,更不可擾亂凡人,上仙私自下界殺我軍中供奉,莫非想承受長生天怒火嗎?”
朵兒隻班雙眼通紅,他握緊手中長劍,手背青筋暴起,背後冷汗直流。
“你在威脅我?你可知曉上次同我這般說話的人,墳頭草已一丈高了?”
白方首冷哼一聲。
他真沒想到這朵兒隻班竟如此頭鐵,感受著丹田深處傳來的無力感,再這樣,他可真裝不下去了。
“在下不敢,隻是希望上仙走上仙的陽關道,我行我的獨木橋,僅此而已。”
朵兒隻班雙手抱拳,但他依舊不悲不忿,似乎白方首仙人這個身份,對他並無太大威懾力。
這讓白方首不禁心中發虛。
雖不知道這朵兒隻班哪來的底氣,但他可以肯定,這人要麼是個賭徒,要麼就是真有長生天存在。
“不敢?我看你不是不敢,而是很敢。想我縱橫仙界多年,還第一次見你這般無所畏懼之人,在下很看好你,希望下次見麵你還能這般同我說話,老匹夫,我在仙界等你。”
白方首說著便駕著飛梭,化作一縷劍光消失在天際。
待離開元軍大營數裡後,一道黑影從天空墜落。
那人剛落地,便咳出大口鮮血,一身氣息混亂不堪,很是慘烈。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從化作劍光的白方首。
“這次付出的代價可真是慘痛,渾身筋骨幾乎碎了。”
白方首自嘲一聲,他擊敗中年人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卻充滿各種危機。
以他現在的實力強行使出設想中的三十三天劍,縱是他也難以承受。
若非在銀河共和國時他便做了不少改造,以他原本的體魄,怕不僅僅是經脈寸斷,真氣消耗殆儘這般簡單。
他之所以沒對朵兒隻班出手,便是已無力出手。
倘若再拖下去,他好不容易營造的仙人風範,將在瞬間土崩瓦解,淪為他人茶餘飯後笑話。
而此時元軍大營,朵兒隻班猛地癱坐在地。
那劍氣所攜帶的威壓強大無比,讓他隨時都感到死亡在不斷逼近。
他長舒一口氣,他真怕自己剛剛會堅持不住。
雖貴為江浙行省封疆大吏,他見過不少大風大浪,但那些比起剛剛的一幕,簡直不值一提。
似剛白方首所說的仙界與天外,簡直聽得他一愣一愣。
若非他在幼時無意聽人說過長生天和成吉思汗的故事,這次就真的栽了。
兩大影帝聯手在不知不覺中演繹了一場生死對決,二人爭鋒皆沒有底氣,竟一個比一個能張口就來。
什麼仙界,什麼長生天,簡直將生平演技打磨到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