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冬至還在跟她軟磨硬泡,蕭清溪已經起身穿衣服準備離開了。
時雨好眼角餘光瞥見了他的動作,奈何一時不能掛斷電話,隻好捂著聽筒,小聲問:“你去哪兒?”
蕭清溪貼心地說:“你有事要辦,我先走。”
“我今天要休息,這是早就說好的。”時雨好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丟一邊去了,然後撲到他的身上說,“你就是我要辦的事啊。”
蕭清溪有點受寵若驚,她居然放下工作選擇了他。
男人覺得感動的時候也是很好拿捏的,所以他剛穿上的衣服就又被她脫掉了。
他在還剩最後一絲絲理智的時候,將她推開了說:“不要了。”
時雨好蹙眉,不滿地說:“這個時候才說不要,我脫你衣服之前為什麼不說?”
他真的很無奈:“嘴一直被你堵著……”
她霸道地說:“你說晚了,駁回。”
“你不是要去玩嗎?”蕭清溪跟她具體分析,“你得保留點體力才能玩,不能全耗在床上吧?”
他身強力壯,是沒問題啦,但她的體能十分堪憂啊,她在床上消耗過多,真的會出不了門。
她對自己體能很弱這件事,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咱們來日方長。”
蕭清溪抿嘴,總覺得“來日方長”這個詞從她嘴裡說出來都帶著彆樣的意思。
時雨好興衝衝地起床,像個學校停課改去郊遊的小朋友,洗漱完畢就迫不及待地問:“我們去哪玩兒?”
“爬山。”蕭清溪早就想好了,“你體力不行,是因為缺乏運動,工作要求你久坐,有時間你該多去戶外走一走,曬曬太陽。”
“我體力是沒有你好……”她扭捏地搖晃著身子,然後拽著他的衣領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說,“昨晚上辛苦你了嘛~”
蕭清溪隻想說:我說的不是那個!
當然,她說的也是事實,她就是饞,然後很快就累了,他確實比較辛苦,要負責接下來的所有事,付出的心思和體力是比她多太多了,她的感謝他也受得起。
他願意付出,能換來她的認可,他很歡喜。
她輕易就能拿捏住他,而他對她除了無效抵抗以外就是無條件配合。
她就是他命裡的劫數,他已經認了,現在是渡劫的心態了,要麼得道飛升,要麼重傷不治,不管結果如何,他受著便是。
蕭清溪隻有身上這套衣服,沒得換,早就穿好了,在客廳裡等她收拾打扮。
時雨好以自己對“爬山”二字的理解搭出一套衣服,高高興興地在他麵前轉了一圈說:“走了~”
她沒有要他發表意見,但他實在是忍不住說:“短裙?”
他整理過她的衣服,對她擁有的短裙數量有初步的了解,但是,穿短裙爬山?
“哎,你們直男真的是……”時雨好真的很想吐槽,“在你們眼裡,裙子是不是隻分長裙和短裙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