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抱青山來種田!
陳氏看到這一幕不可畏不刺激著,如今她聽了喬荷花的話暫時沒有來找了亂,可這讓人眼紅的穿著,和那寬大的二進院子,讓她如何能甘了心?
是以。這會她再忍不住的尖聲說道“如今倒是吃香喝辣了,可憐我的二兒子,被人克死一天福沒有享到不說。如今到好,一家子忘恩負了義的玩意兒,連著哪家親。該孝了哪家都不知道,接了外戚之人,拋了夫家老娘。該是個天打雷劈的玩意,老天真是瞎了眼不成?居然還讓這幫沒心肝的人活得這般歡脫!”
雖她這話罵的是柳氏,可也連帶的把柳河北給罵了進去。
柳河北可不怕她,直接大嗓門子轉頭對著陳氏喝道“我說親家老太太,你說的是啥話?誰不孝?你罵誰去,你他娘的把老子和在裡麵算是怎麼一回事?”
“你覺得你是了那霸王能獨占一份了?信不信老子一拳弄死你的!”
他眼一凸。聲如洪鐘的,把個陳氏嚇得臉白了白。
喬荷花扯了一下陳氏,給小陳氏使了個眼色。
笑著上前“外姥爺,俺奶說者無心哩,俺們今兒個可是來給二嬸子賀這上梁之喜的,還是彆吵吵了吧,不然可不吉利呢。”
“吉不吉利關老子何事?還有你個陪錢的玩意兒算個球?敢對了老子我說話?沒教養的玩意,你娘教都沒把你教好,長輩說話,有你個小輩插嘴的地麼?”
喬荷花被她說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小陳氏見自家閨女挨了說,可是受不住的,擼了袖子就要上了前來。卻被喬大富一把拉了下來,看向上首看好戲的小橋說道。
“荷花是為老二家出的頭,罵了就罵了,誰讓是晚輩來的。”
這話說的,小橋冷笑。見喬荷花眼中紅紅委屈不已的向著自已看來。
她立馬抖了一下身子,聲音尖尖的朝著西屋喊道“白公子啊。俺堂姐來了哩,被人罵了,今兒個可是上梁之日,這眼看時辰不早的,可彆鬨得到時損了全村的利益啊。”
“噗”西屋正在喝茶品味的徐伯一口茶水噴出,看著白子風那表麵平靜,實則有些黑了的臉來。
不怕事大的又出了口道“荷花姐又是誰?跟你熟麼?嘖嘖……你說你,咋到哪都惹一身桃花債呢?”
不待他說完,白子風一個眼風瞟來,讓他成功的閉了嘴。
不過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喃喃道“你小子倒是夠了啊,如今越大脾氣越不好惹了的。”
而外麵的人聽到小橋的說法,本是沒人在意喬荷花來不來的,可這吵鬨之事,讓房梁上得不吉利,損了村中利益這一點,多少還是惹了不少人的煩。
這個時代是很信這些習俗和迷信的,是以一些坐在堂屋的婦人,和外麵幫著忙的人都抬腳向著這邊聚攏過來。
王氏當先一步,不滿的說道“平日裡的家事是家事,咋人今兒個上梁之喜也來吵的?這是擺明了不想人過好日子不成?這礙著誰了不成?各家各命,各憑本事,沒了出息擱這找平衡,損一家不說,還累著全村的人跟著一起不成?”
王氏這話是有夠重的,如今她既是裡長夫人又是族長夫人,誰敢鬨了她心?弄得不愉快的給自家找事呢?
這話讓陳氏一家閉了嘴來不敢哼哼,可柳河北不怕啊,在那裡不等開口,柳成龍倒是上前了一步,摸了摸臉上的刀疤印子。
在那裡大叫著“誰吵吵了?誰吵吵了?老子天生的大嗓門子,怎麼不行麼?管天管地,你還管著人說話不成?臭婆娘,一個娘們家家的,不在家相夫教了子,在外拋頭露麵,行了大權樣,還真把自已個當盤菜了不成?”
“呸。”說完,他不忘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
對著上首的柳氏方向說道“我說妹子,這人都來了,你木頭樁子似的拄在哪,還任了外人來說道自家人的,你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吃白飯吃多了吃傻了?”
他這話罵得,把王氏氣了個臉紅不已,小橋冷哼眯眼,直覺得不想理了這一家子,聽著聲響的柯氏走了出來,順眼看去。
卻見柳河北也利眼掃了過來,嚇得她還是有些微的縮了下脖子。
柳河北則用手抹了下頭,看著精神頭好了不少的自家婆娘,得意一笑“看來飯菜不錯,整個人倒是精神了不少啊,怎麼瞎了的眼也整好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