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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昏死(1 / 1)

封天傳!

廝殺,三天三夜的廝殺鮮血遍地,惹來成群的髏脊毒蝮,數以萬計的骨刀劈開泥土,彎彎曲曲的在泥土上遊走,隱約可見紅褐色的蛇皮。

無數修士騰空而起,髏脊毒蝮的地麵遊走,琉璃般冰透的褐色蛇眸緊緊盯著盤旋在半空的修士,蛇信子吐得細長,不時從泥土中竄起。

“無妨,髏脊毒蝮不會飛”,不知道是誰提點了一句,正在手忙腳亂的修士紛紛取出靈器,飛躍至半空中,有些重傷無法飛行的修士,被成堆的髏脊毒蝮活活咬死。

淒厲的叫聲傳來,髏脊毒蝮的毒牙狠狠撕咬著修士的身體,伴隨著血肉逐漸被啃食,露出了沾著些許血肉的森森白骨,白幽羽站在聚雲酒勺上,掌心都是冷汗。

向來喜歡像灘爛泥似的半靠在蒲團上的風醉此時滿臉認真的站在酒勺上,手中拿著土黃酒葫蘆,目光如炬的看向白幽羽,冷笑著問道“小師妹呢?”。

“被散修偷襲,待我們趕到的時候,秋筠師姐已經沒了”,白幽羽頂著風醉殺人似的目光,顫顫巍巍的將古秋筠沾著血跡的儲物袋交到風醉的手中。

神識輕輕掃過儲物袋,上麵的禁製已經完全解開,那代表儲物袋的原來主人已經身隕道消,這個儲物袋已經成為了無主之物。

“去陪陪她吧!”,風醉的指尖輕輕彈出一枚酒滴,看似緩慢的朝著白幽羽而去,如風似劍,裹挾著破碎虛空的勁風,劃得白幽羽身前的空間坍塌浮現一個空洞的漩渦。

“一劍斬鯨”,白追羽手中持月半雪浪劍,輕喝一聲,指尖在鋒利的劍身一彈,海浪聲滔滔不絕,風起雲湧間白霧滾滾,一條萬裡嶽鯨驟然浮現。

秀骨如山嶽般巍峨,風起雲合間嶽鯨雙翅爆發出雷鳴聲,以雷霆之速迎著風醉的酒滴而去,鯨鱗如山斧,卷起萬千海浪,所過之處萬土破碎。

月半雪浪劍所經之處藍光凝而不散,如同萬丈浪濤,風醉的嘴角勾起微微弧度,以練氣五層的修為硬扛築基期的修士,可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啊!

聲勢浩大的湛藍靈光,與毫無花俏的一滴殘酒相接觸,如同冰雪遇見驕陽,幾乎是落荒而逃的消融得乾乾淨淨,並且殺意凜然的朝著白幽羽繼續飛射。

“青蝴浮香”,白清羽輕聲喝道,劍指蒼穹,淩厲的劍氣衝天而去,連凶悍的髏脊毒蝮都有些遲疑的停下連遊走的動作。

白清羽目光淩厲的看著手中的劍,白皙的指尖輕輕彈在劍身上,柔軟的劍身伴隨著白清羽的動作左右晃動,寒光閃爍著。

劍身泛著天青的顏色,如同石子落在平靜的湖麵,擊碎了滿池星光,白清羽手中的劍如同落地的瓷瓶般碎了,化作千千萬萬的青蝶紛紛飛飛。

一隻隻棱翅分明的青蝶翩翩起舞,水靈氣不停聚集在青蝶身上,能清晰的看見那枚枚青蝶迎風而長,翅膀逐漸凝實如琉璃,泛著烏青的冷色,條條血色紋路浮現在蝶翅上。

青蝶帶著飛蛾撲火的決絕,悍不畏死的撲向風醉隨手彈出的一滴殘酒,無數青蝶化作烏有,而那滴殘酒逐漸變得稀薄,就像是一圈淡淡的霧氣。

“鬼鱗甲”,白清羽的指尖飛出一套烏黑如墨的鱗甲,直接套在白幽羽的身上,層層細如蛇鱗的靈甲將白幽羽密不透風的圍起來,而那滴殘酒如期而至。

毀天滅地的碰撞,白幽羽的胸口塌陷了一大半,身體重重的砸在岩石上,碎石滾滾,身體在地上被拖行了百米,深溝似的地上裂縫均布,血染紅了整條深溝。

灰塵散去,留在深坑中的白幽羽重傷昏迷,鬼鱗甲支離破碎的散落在坑中,如同散落在夜空中的星辰,染著些許血紅的顏色。

白清羽朝著風醉飛來,白追羽緊隨其後,恭敬的說道“請風師叔手下留情”。

築基期修士對練氣期修士出手,就如同碾死隻螻蟻般簡單,如今風醉一擊不成,自然不會再出手第二次,隻是怕青瞳峰三長老古言春一個交代。

風醉的臉色很是難看,龔竹淇禦風而來,青帶束發,倩影如碧,素手如玉,行走間婷婉如竹葉,淺碧的光影落在沾滿血跡的衣裳上。

“符宗弟子殘存不多,莫要讓外人看了笑話,撿了便宜”,龔竹淇聽得古秋筠身死,臉色也很是難看,但現在深梨遺境混亂不堪,還是以大局為重。

“弟子多謝龔師姑求情”,白清羽恭恭敬敬的給龔竹淇行了大禮,畢竟在外人看來,白幽羽出身白家,白追羽和白清羽不能坐視不理。

昏迷不醒的白幽羽被白清羽用綢帶卷了起來,此時重傷昏迷的白幽羽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累贅,白追羽甚至有想要將白幽羽塞進儲物袋的衝動。

“儲物袋隻能裝活物,你要是把白幽羽塞進去,還不如直接燒成灰,不占地方”,白家的事情趙橋不好插手,而且與築基期相衡,白幽羽還不值得趙橋這麼做。

白追羽和白幽羽素來不和,幸虧白清羽當年在白家的時候,和白幽羽有那麼一星半點的交情,此時從儲物袋掏出一張禁靈符捏碎後拍打在白幽羽的身上。

伴隨著禁靈符沉入白幽羽的身上,濃重的血腥味伴隨著如遊絲般的靈氣瞬間被掩蓋起來,若不是尚且能瞧見白幽羽在眼前,根本察覺不到有人。

白清羽指尖一縷靈氣從土盾符的朱砂符文上鑽進去,一股強橫的土屬性靈氣從黃符中爆發,形成一麵厚厚的土牆,將白幽羽包裹起來。

“待我們出去,再來此處把他挖走”,白清羽說著話,直接將土球往下一砸,幾條筷子般長的髏脊毒蝮被砸成肉泥,有幾滴蛇血沾在土球上。

“若是被其他人挖走,那該是如何是好?”,趙橋盯著蛇窩中明顯的土球,淡然的問道,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

白清羽手中執劍,狠狠的白了趙橋一眼,說道“你以為他是叫花雞,人人搶著挖?宇文道友在湖底待了幾年,也沒有被挖上來啊!”。

“最可能挖他出來的古秋筠都已經死了!”,白追羽幽幽的回答道,趙橋聽見白追羽和白清羽這麼說,隻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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