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嗣!
嬴軒聽到聲音,急忙將金釵藏在了袖口裡。很快嬴軒被幾個人連拉帶扯地趕下了馬車,動作十分粗魯,他甚至聽到了姿語地抱怨聲。
“哎,哎,你們輕一點可好,懂不懂憐香惜玉?”嬴軒數落道。
“都死到臨頭的人了,哪還有那麼講究,你們都給我老實點,否則可彆怪我心狠手辣!”
嬴軒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衝動,什麼樣的人就會養什麼樣的狗,跟狗計較,豈不是自討苦吃。
嬴軒佝僂著身子,嘴上嚎叫個不聽,就差直接躺在地上。
“你怎麼了,可彆想耍什麼花樣?”
嬴軒哀求道“幾位大哥,我腿軟,讓我坐下歇會。”說罷,便牟足了力氣向旁邊蹭,遇到障礙物後方才停了下來。
“哈哈!腿軟?我看你是皮癢癢了吧,你若是再不進去,我可要幫你了!”
嬴軒艱難地站直了身子,埋怨道“走就走,這麼認真乾嘛!”
“那就快點走,不要在我麵前耍小聰明,快進去!”大漢狠狠地朝嬴軒的臀部上踢了一腳,他實在想不明白,四爺為何要如此忌憚這個怯懦膽小的人。
就像之前一樣,殺了完事不就行了,還非要關押一晚上,還費事地蒙上麵巾,四爺最近的膽子是愈發小了。
大漢囑咐道“四爺吩咐了,這裡的人千萬給我看牢了,出了半點差池,小心你們的腦袋!
還有從現在起,除了我和四爺以外,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這座宅子。
聽明白了麼?”
……
嬴軒被幾個人推到了一個房間裡,眼睛一直被黑巾蒙著,反正眼前漆黑一片,他也懶得去反抗,況且反抗也沒有用。
隻感覺自己被綁在一個柱子上麵,不過還好,並不是五花大綁的形式,隻是將他和姿語的雙手解開,然後將兩人的手臂背對著柱子,兩兩捆了起來。
“好了,我們走!”
嬴軒聽到他們完事收工,即將離開,於是說道“反正我們也跑不了,不如把我們眼睛上的黑巾摘了吧?”
兩人嘀嘀咕咕了一會,最終還是將蒙在嬴軒眼睛上的黑巾扯了去。
嬴軒慢慢睜開眼睛,仍然是漆黑一片,較之剛才,還無緣無故多了一股心慌的感覺。
“哎,先彆走!”嬴軒大聲喊道。
“又怎麼了?”
嬴軒道“房間裡連個油燈也沒有,你們還是再把我的眼睛蒙上吧!”
“你是故意消遣我們是吧,是不是找打?”
嬴軒不敢應話,怪怪地閉上了嘴巴。
倒是身後的姿語,哈哈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這是在為我們謀福利?”嬴軒賭氣道。
“福利?”
嬴軒解釋道“我們現在落在呂四手裡,成為他的俘虜,但也應該享有應有的待遇啊。”
姿語止住了笑容,擔憂道“你剛才沒聽他們說嘛,我們死到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