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養了群奇葩!
轉眼間已經陷入重重包圍當中,陸悠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一步上失敗,看破他計劃的居然是亞瑟。而包圍著陸悠的騎士大都是亞瑟軍中的騎士,曾見過陸悠獨身到亞瑟軍中談和,又見過陸悠在戰場上展現過的英勇,本以為陸悠是一位很值得尊敬的騎士,沒有想到他竟然做出潛入公主房間,將公主捆綁的惡行,這使得每一個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帶著極端的鄙視。
寥德寬王怒斥陸悠“卑鄙的宵小,竟想對我女兒做出不軌的事情?我寥德寬絕不會饒恕你!”
陸悠心中有苦自己知,這時候解釋已經扭轉不了他們對他的印象,於是陸悠決定乾脆跟他們拚死一戰。
手一甩,金手鐲變成金箍棒。周圍的騎士更加警惕起來,知道陸悠的不平凡,他將武器變出來就是決心要在這裡開展一場大戰。
陸悠掃了一眼周圍的騎士,最後目光定在亞瑟,跟他四目對視。
亞瑟拔出了石中劍,劍尖指著陸悠“放下武器我或者還能放過你一馬,想帶走桂妮維亞,絕對不可能!”
陸悠也用棒尖指著亞瑟“今日我一定要帶走桂妮維亞,誰擋我誰就要死!”
亞瑟露出怒色“那你便死在這裡吧!”
眾騎士一湧而上,偌大一個房間現在卻顯得窄小了,根本無法發揮。
陸悠握著金箍棒突然一躍跳出了窗口,騎士們吃了一驚,沒想剛才陸悠還說擋我者死,現在就自尋死路。他們到窗外望下去,隻見陸悠用伸長的金箍棒插在地麵,一路滑到地麵,平安落地,馬上又朝後門的方向跑去。
敢情陸悠一直在裝英勇,最後還是選擇狼狽逃跑。
騎士大喊“不能讓那個無恥的騎士逃了,追!抓住他!”十幾名騎士馬上又湧出房間是,和城堡大批的守衛和騎士追向陸悠逃跑的方向。
亞瑟來到桂妮維亞身邊,先是將她口中的手帕拿走,又用劍切斷了捆綁著她的繩子。兩人擁抱在一起,情話綿綿,陸悠又做了一次反派角色,促成了兩人的姻緣。
桂妮維亞依偎在亞瑟懷中,楚楚可憐地說“亞瑟王啊,我真是害怕死了,那個陸騎士威脅過我的性命,將我捆綁起來,我真的以為自己要成為一個被沾汙的人。”
亞瑟摟住桂妮維亞,安慰道“不用怕,那個卑鄙的陸騎士正在被我的手下追捕,不會敢再來纏著你的。我有五百名騎士包圍了城堡,他絕對無法逃得出去。這個陸騎士曾經深得我的信任,現在居然背叛了我,等我的手下抓住他之後,我一定要好好審問他!”
“一切,都聽王的。”
桂妮維亞幸福地躲在亞瑟的懷裡,享受著王子救公主這如童話故事般美麗的浪漫。
寥德寬王滿意地看著相擁著的兩人,已經暗暗決定地讓桂妮維亞做亞瑟的妻子,他要成為亞瑟的老丈人。
忽然房間外兩個士兵的驚呼破壞了此時浪漫的氣氛。
“什麼人?!”
“陸、陸騎士?!”
他們連撥劍的機會也沒有,直接被打飛進房間裡,將寥德寬王撞倒在地,隨後一個全身黑甲,手拿金箍棒的陸悠走進了房間,他的雙眼從頭盔的縫隙中露出了殺氣騰騰的怒意,無視倒在地上的兩個士兵和恐懼的寥德寬王,直直地望向相擁的亞瑟和桂妮維亞。
“你們這對狗男女敢在我麵前秀恩愛?!看老子怎麼將你們打得連你媽都認不出你們!”
亞瑟和桂妮維亞都驚呆了,亞瑟放開了桂妮維亞撥出了石中劍,銀白的寶劍流瑩著美麗的異彩,石中劍帶給了亞瑟無限的自信。他做出了防守的姿勢,警惕地望著陸悠喊“為什麼你又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你會穿上的盔甲?!”
“哼,我早就計劃好,萬一失敗了要怎樣要開那群白癡。至於這副盔甲,還記得在兩天前城堡的比試麼?我來的時候是一身盔甲,回去的時候是身穿布衣。從你反對我的做法開始,我就已經計劃好,將這身盔甲藏在城堡一個角落裡。”
亞瑟驚詫地問“這城堡內不能夠到處走動?你能將如此大的一副盔甲藏到哪裡?”
“哼。”陸悠得意地說“城堡裡能夠不引起人注意,我又能夠自由出入的地方,隻有一個!”
“難道是”
“沒錯,那就是茅廁!”
亞瑟和桂妮維亞對陸悠露出惡心的神色,甚至覺得跟陸悠打都是在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陸悠連忙解釋“彆誤會!我是將盔甲放在茅廁上的橫梁上,我才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臟廢話少說,剛才你的騎士都已經被引走了,這裡隻剩下你和我一決高下!”
亞瑟握著石中劍自信地揚起嘴角。
“很好,我樂意與你較量。桂妮維亞,你躲遠一點,我的劍一出手就威力巨大,甚至可能會將這座城堡破壞掉。”
桂妮維亞就如亞瑟所說的跑到房間的角落為亞瑟祈禱著。
寥德寬王聽後急了,從地上爬起來,對亞瑟說“亞瑟王啊,請你手下留情。”
“生死較量,怨我無法讓他。”
說罷,他便要握著石中劍撲向陸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