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乾什麼,救死扶傷本就是我們的天職,你再這樣我就叫保安了。
現在真的不興這個,你真的沒必要送,我也真的不敢收。”
梁棟看出值班醫生說的是實話,因此就沒有再硬塞。
“大夫,您說把老人領到京城去的話,那裡的醫療條件會不會更好一些。
或者不行的話,到國外去也行。”
梁棟見大夫不接紅包,就硬塞了一包利群過去。
醫生見隻是一包煙,又推脫不過,就接了過來。
接之前還左右看了看。
“我也理解你們家屬的心情,但我就是從京城協和醫院出來的,我的老師是協和有名的內科和骨科醫師。
在之前我特意把片子和情況跟老師提過,老師也沒有任何把握。
現在病人的身體用一個比喻來形容,就是一個即將破碎的瓷器。
稍微一碰的話,整個都會散掉。不動的話可能還會好些。
所以隻能是儘人事,聽天命了。
”
說完醫生又拍了拍梁棟的肩膀,歎口氣就離開了。
作為醫生,各種人間疾苦,他見的實在是太多了。
醫院裡每天都在重複上演著各種悲喜劇。
梁棟不知道自己一會怎麼對白兮若說,隻能邁著沉重的步伐向病房走去。
就在經過醫院的開水房的時候,梁棟發現白兮若正打著開水。
隻是白兮若好像又換了一身衣服。
暖水瓶正放在開水開關底下,明明已經要打滿了,但白兮若好像並沒有注意到。
直到梁棟注意到開水馬上要濺出來了,才一把把白兮若擁進懷裡。
但梁棟的動作顯然不夠快,白兮若的手指明顯被燙到了。
梁棟聽到白兮若的驚呼之後,連忙拿起白兮若被燙到的那隻手。
“兮若,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是這隻手嗎?”
梁棟連忙拿起白兮若被燙的那隻手吹了起來。
白兮若則有些驚訝的看著梁棟,就好像第一次認識梁棟一樣。
梁棟把開水開關關掉,把暖水瓶拿起後,就牽著白兮若的手往病房趕去。
“兮若,你母親的情況可能有些嚴重。”
正準備掙脫梁棟的手的白以冬聞言又馬上停住了。
“大夫怎麼說的。”
白以冬握緊了梁棟的手,就這麼跟著梁棟往病房走去。
“兮若,你要堅強。大夫說病人的身體就跟滿是裂紋的瓷器一樣,隻能靜養。”
梁棟感覺白兮若握著自己的手緊了緊。
“伱彆擔心,我會尋找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來照顧病人,一定讓你母親恢複過來。”
梁棟感覺白兮若握著自己的手又緊了緊。
梁棟回到病房的時候,發現白兮若正緊緊的握著她母親的手。
那自己手裡握著的是?
梁棟驚訝的轉身看著白以冬。
白兮若也驚訝的看著梁棟和白以冬緊緊的握著的雙手。
“兩個兮若?”
梁棟傻傻的左看看,又瞧瞧。
這個時候隻能裝傻了。
白以冬這個時候鬆開了握著梁棟的手,來到白母旁邊,握住了白母的另一隻手。
同時低下頭幽幽的道
“我叫白以冬,不是白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