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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奮在又對蔡毅儂點了點頭之後,就帶著梁棟幾人向一個僻靜的角落走去。
一邊走秦奮還一邊說道
“小棟如果是夏天來滬上的話,那個時候才是這裡最熱鬨的時候。”
見梁棟麵露好奇之色,秦奮便笑著解釋道
“這家會所最好玩的地方是屋頂露台。
夏天的時候,屋頂露台會有各種表演,當然形形色色的美女也很多。
最重要的是,夏天的時候,美女穿的一般都很少。”
秦奮如何能不知道眼前的梁棟和自己是同一類人,因此秦奮說話就很直白。
見梁棟果然露出了興奮的表情,秦奮也笑了笑。
而梁棟身後的師茶茶則有些哭笑不得,但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她也不能說什麼。
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幾人落座之後,秦奮笑著對梁棟說道
“小棟這次來滬上可要多呆幾天,京城雖好,但滬上也有滬上的美。
尤其是滬上的美人,絕對不會比京城差了。”
說到這裡,秦奮打趣地望著梁棟和師茶茶。
梁棟笑著轉頭望了一眼師茶茶,正好這個時候師茶茶也轉頭看向他。
師茶茶注意到梁棟也在看自己的時候,連忙又把頭轉了過去,但巴掌大的小臉蛋卻倏地紅了起來。
見此情景,無論秦奮那邊三人還是梁棟都哈哈大笑起來了。
師茶茶身高一米六出頭,但今晚為了配合梁棟的身高,特意穿了一雙15高的恨天高。
在秦奮看來,兩人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都很是搭配。
師茶茶是當局者迷,總以為自己對梁棟隻是隱約有著好感。
但作為局外人的秦奮如何能看不出來。
秦奮和韓培誌都認識師茶茶,都知道師茶茶的本性,也都曾被師茶茶捉弄得哭笑不得過。
現在見到小狐狸師茶茶也有被人降服的一天,頓時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但秦奮也知道梁棟風流成性,而師茶茶也是師家唯一的女兒,所以兩人到底能走到哪一步,秦奮也不好說。
眼見師茶茶馬上要惱羞成怒的時候,幾人連忙停了下來。
“小棟這次到滬上是準備在滬上大乾一場嗎?”
聽到秦奮的話後,梁棟笑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準備搞個短視頻應用,這個a我不準備放在京城,正好浦發的董哥也邀請我來滬,所以就決定把這個應用放在滬上。
具體能做到哪種地步我也不清楚,權當一步閒棋吧。”
梁棟無所謂地說道。
真實情況當然不像梁棟說的那樣,梁棟對抖音寄予了非常高的期望。
雖然有信心即使眼前的男人知道了也沒什麼,但少一個人知道也就少點麻煩。
尤其是在抖音還沒有出來的現在。
“那小棟有要融資的想法嗎?”
秦奮剛說完就自己先搖了搖頭。
“是我的錯,小棟那麼充沛的現金流,哪裡需要融資。
而且小棟還有浦發董哥的關係,再怎樣也不會缺少資金了。”
梁棟聽到秦奮的話後,隻是笑著眯了眯眼睛並沒有說話。
秦奮肯定知道梁棟不會缺少現金流,但卻仍然這樣說,就肯定是為了引出後麵的話。
梁棟打定主意,無論秦奮說什麼,自己能接住的話就接住,接不住的話就算了。
秦奮見梁棟不接話,笑了笑正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了騷動聲。
幾人聞聲轉頭望去。
梁棟注意到韓培誌神色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韓培誌臉上閃過驚豔、渴望、沉醉、痛苦、後怕等神色,但最終回歸苦悶。
韓培誌招了招手,一個姿色不俗的大長腿就端著托盤走了過來。
韓培誌把盤子整個地端了過來之後,就揮揮手讓侍者離開了。
侍者茫然地看了秦奮一眼,見秦奮點了點頭便也點頭離開了。
秦奮看到韓培誌一杯接著一杯連喝了三杯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
“夠了,培誌,隻是個女人而已,你再這麼墮落下去,怎麼對得起韓叔和韓姨?”
韓培誌卻不管不顧,又連續喝了兩杯。
韓培誌終於在秦奮要起身動手奪杯的時候放下了杯子。
可能是喝酒喝多了,也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隻見韓培誌目光迷醉地看向遠處那道身影說道
“什麼明眸皓齒,什麼玉骨冰肌,
什麼閉月羞花,什麼沉魚落雁,
通通都是狗屁,
所有這些詞語哪裡能用來形容她的萬一。”
韓培誌又喝了一口紅酒之後既苦悶又失落地說道
“見到她,你才會明白,世界上真的有完美存在;
見到她,你才會明白,造物主總是鐘愛某些人。
見到她,我才明白,何為茶飯不思,何為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見到她,我才明白,什麼是天上的明月,什麼高山絕巔的雪蓮。
見到她,我才明白,什麼是高不可攀,什麼是雲泥之彆,什麼是渺小如我。”
梁棟聽到韓培誌的話,並沒有任何感動,有的隻是鄙視。
當你真把女人看地高高在上,那你就永遠沒有接近她的一天。
女人,是用來愛的,而愛,是用來做的。
jtdoit就好,乾就完了。
沒有做的愛,從來不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