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務自由從天天中獎開始!
丁妙菲從京城做高鐵南下到了市裡後,又換乘公交車到了縣城。
到縣城之後還需要搭乘老鄉們用小貨車改裝的拉人巴士,當然巴士不會是免費的。
而且巴士如果人數太少人家也不會發車,所以此時丁妙菲就坐在小貨車後麵那加蓋了遮陰棚的車鬥裡。
好容易等到人到齊之後,小巴士才吭哧吭哧地開動了起來。
大半個小時的顛簸後,小巴士把丁妙菲在村口放下後就一溜煙地跑遠了。
從村口到丁妙菲的家裡還需要一段不短的路程,丁妙菲神情複雜地看著遠處的崇山峻嶺,良久後才一臉堅定地向前走去。
此時正值七月中旬,早稻夏收工作基本都已經完成,晚稻種植工作也已經開始,但也隻是基本而已。
“表姐,你怎麼又一個人割稻子啊,為什麼不用收割機。”
稻田裡正割著稻子的丁妙齡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回頭一看,發現是自家的表妹丁妙菲。
從田間地頭直起身子的丁妙玲看到丁妙菲回來後並沒有開心的神色,而是皺起眉頭埋怨道
“妙菲,你都走出去了,乾嘛還要回到這個鬼地方。
聽表姐的話,趕緊走,永遠不要回來。”
看見表姐焦急地推搡著自己,讓自己趕緊走,丁妙菲也不禁苦笑道
“表姐,我不回來的話,妙人怎麼辦?
妙人她才18歲啊。”
聽到丁妙菲這樣說,丁妙齡整個人如遭雷亟,半晌才低垂著腦袋說道
“這都是命啊。
我們的命為什麼都這麼苦啊。”
說完後丁妙齡再也沒有看丁妙菲一眼,而是繼續揮舞起了鐮刀,隻是那用力揮動鐮刀的右手仿佛在發泄著什麼一樣。
背對著丁妙菲的丁妙齡的眼睛裡淚水也跟不要錢一樣地流淌了出來,滴到這田間地頭裡。
丁妙菲自然注意到了這無聲的悲哀,表姐的這哀傷像是控訴著命運的不公,又像是自怨自艾,更像是無力反抗後徹底認命的悲涼。
表姐丁妙齡今年也才25歲,但現在看上去卻至少像30歲。
丁妙齡表姐當年也是十裡八鄉的一枝花,雖說並未上過大學,但卻並不是不能上,而是很多原因並沒有去成。
丁妙齡表姐剛成年就被嫁出去了,或者與其說嫁人,倒不如說是賣出去了。
而且據說“賣”了不少錢,至少妙齡表姐娘家蓋起了三層小樓。
雖說當時因為年齡未到沒法扯證,但在所有人看來丁妙齡表姐都已成婚。
表姐夫是個病秧子,兩人剛成婚沒幾年就一命嗚呼。
其實正常來講,這種情況下,妙齡表姐再嫁也是沒問題的,
但因為當年嫁人的時候,表姐夫一家和表姐家好像達成了什麼協議,表姐婚後一次也沒有回過娘家,而表姐的娘家也像忘記了表姐的存在一樣。
在表姐夫還在的時候,夫妻也算琴瑟和鳴。
但在結婚的第一年表姐夫母親去世了,第二年父親去世了,接連受到如此打擊,再加上表姐夫身體本身就不好,第三年表姐夫也走了。
鄉下本來就有吃絕戶的傳統,表姐又沒有為表姐夫誕下一兒半女,所以這絕戶吃起來就更加地理直氣壯。
原來分配給表姐夫的那些方便收割的好地被換成了收割機不容易進去,又不容易澆水的地腳。
這幾年越發地過分起來,甚至連這幾塊地腳也都被陸續地要走。
表姐家裡所有值錢的物件更是被以各種方式“借”走。
如果不是因為在旁人看來,表姐先克婆婆,再克公公,又克老公,可能表姐自己也難以身免。
艱辛的生活雖然讓表姐曆經磨難,但更讓表姐的身上出現了這個年齡不該出現的成熟風韻。
雖然這幾年的生活質量不怎麼樣,但表姐的身材卻又反常地豐腴了起來。
丁妙菲不做聲色地打量著表姐纖細的腰肢以及那堪比滿月的豐腴和飽滿渾圓的大腿及驟然纖細下來的小腿。
表姐的肩膀並不如何粗壯,也不如何寬廣,胸部更是最多隻有c,但這也顯得表姐的下身尤其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