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功業臉上的笑容更甚,哈哈,那個家夥快撐不下去了!
藥王穀的眾人開始沸騰了,齊聲叫好,一陣鼓噪喧嘩。
“乾掉他,乾掉他!”
“譚師兄,你是最棒的!”
“無知的小子,藥王穀是你能惹得起的嗎?”
就連劉武的心中都開始擔心起來,靈器的威力果然不是蓋的,木清雲沒有與之相抗衡的靈器,光靠人力很難匹敵。
這個賭局,難道清雲兄弟要輸掉了嗎?
現場隻有向守禮,知道木清雲的真實實力,開什麼玩笑,能夠秒殺黑霧這種魔物的家夥,怎麼可能連一個器靈都乾不過?
向守禮口中嘟囔著“這個家夥,真是太會裝了,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遮遮掩掩的,不肯使出全力。”向守禮的話音剛落,場中突然起了變化。
原本垂死掙紮的獅虎獸,突然發出一聲震天怒吼,聲震長空,宛若半空中一聲炸雷,隻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與此同時,一道犀利的無形精神力錐刺,恨恨地刺入譚功業的腦海。
“啊!啊!啊!”
譚功業毫無征兆地發出幾聲慘嚎,雙手捂住腦袋滿地打滾。
手中的赤霄劍“咣當!”一聲掉落地麵。
半空中的巨龍虛影,突然失去了能量供應,龐大的身軀如同一陣煙霧,消散一空。
所有人都驚呆了!
“怎麼可能?譚師兄怎麼會落敗了?”
“那小子肯定使了什麼妖法,為什麼譚師兄會突然倒地不起?”
“”
劉武長大了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木清雲,口中喃喃地道“神跡,神跡,真的是神跡啊!”
木清雲微笑著,慢慢走向譚功業。
藥王穀立刻圍上來幾人,堵在了木清雲的身前。
“你你想乾什麼?”
“各位,不要緊張,我不過是來取我的賭注而已!”
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按說願賭服輸,技不如人,輸了沒話說,但是正主現在正處於半昏迷狀態呢,在場的其他人,誰都做不了譚功業的主。
“怎麼了,莫非你們想賴賬?”
木清雲兩眼一瞪,原本在半空中懸停的獅虎獸,突然爆吼一聲,如同兩座小山,鋪天蓋地地撲向藥王穀眾人。
幾名攔住木清雲的藥王穀弟子,臉色發白,急慌慌地退開,遠遠地避開了獅虎獸的攻擊範圍。
“願賭服輸,各位道友,我向守禮作為見證人,全程目睹了雙方的公平決鬥,勝利方木道友,有權利取走敗方譚道友的賭注,這是雙方之前約定好的。還請藥王穀的各位道友,遵守約定。”
關鍵時刻,向守禮站了出來,他的話不偏不倚,句句在理。
藥王穀眾人臉色更加難看,如今加上向守禮的支持,他們這些人壓根沒有任何底氣違約,除了乖乖地送上賭注,彆無他法。
木清雲雲淡風輕地衝著向守禮抱拳一禮,然後衝著地麵的赤霄劍張開右手,一道極細的絲線,迅捷地纏住了劍柄。赤霄劍在眾目睽睽中,突然淩空飛了起來,穩穩地落入木清雲的手中。
原本半昏迷狀態的譚功業,眼皮劇烈地抖動了幾下,卻依然保持住一動不動的姿態。
木清雲心中冷笑,這個譚功業還真是會裝,明明已經清醒了,可是他依舊躺在地上裝昏迷。
想想也能理解譚功業的尷尬局麵,如果清醒狀態下,實在是不好處理當前局麵,打又打不過木清雲,打賭也輸了,當著所有師兄弟的麵,讓他雙手奉上赤霄劍,那比殺了他還更難受,所以乾脆就繼續裝昏迷。
木清雲收好了赤霄劍,又將地麵散落的幾塊靈器殘片一掃而空。
對於淩霄閣的幾人,他完全忽略了,這幫人本來是爭鬥的主角,後來見自己出頭,他們乾脆做起了縮頭烏龜,準備坐山觀虎鬥,想要撿個便宜。
木清雲的便宜豈是那麼好占的!
勝者通吃,是修真界一向的生存法則,木清雲可不會做什麼爛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