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情深重!
方知栩目光微熱,下意識地低著眼眸。
白嫩的皮膚在保鮮膜的包裹下顯得更加透明白皙,帶著一絲難以名狀的誘惑。
他喉結滾動,舔了舔下唇。
艸!
後來幾乎是半眯著眸子將手臂纏好,然後像燙手山芋一般將顧沫往外推。
“有什麼事叫我,這附近在修水管,說不定會停水。”
不可能,這話她已經聽物管的大叔說過很多次了,結果就是一次都沒停。
“知道了。”
不耐煩地上樓。
又在樓上玩了一會才慢悠悠地拿著衣服走進浴室。
打開花灑,水壓很大,水流正常。
這鐵公雞就是瞎擔心,就這水壓怎麼可能停水?
隻是洗頭的時候明顯覺得的有點麻煩,有些地方明顯搓不到。
想使勁又怕傷口會沾到水。
算了,心急吃不到熱豆腐,慢慢洗吧。
泡泡把眼睛遮住,眼前模模糊糊。
正伸著手準備搓頭,然而下一秒,水沒了。
???
什麼情況??
我水呢?
包租狗,怎麼突然沒水了呢?
方知栩那狗男人真是有一張狗嘴啊,吐不出象牙,說不出好話!
沒受傷的手四處抓瞎,眼睛上全是泡泡,她現在隻想快點恢複光明。
頭上頂著泡泡,眼前又看不見,衣服又在浴室外麵,她隻好慢慢移動。
走出浴室,腳下全是水,隱約間看到自己放浴巾的地方,心一急,伸手去夠。
腳下一滑。
“媽呀!”
隨後一陣悶響,頓時摔得她眼冒金星,倒吸一口涼氣。
“疼疼疼……”
疼得眼淚都出來。
“顧沫,你沒事吧?是不是摔了?”
浴室門外傳來方知栩焦急的聲音。
她摔在角落裡,疼得半晌說不出話。
外麵的人又很急,拍了兩下,見裡麵沒反應,隨後隻見浴室門從外麵打開。
顧沫在開門的瞬間將被自己扒拉下來的浴巾蓋在自己身上。
方知栩一進門就看到縮在角落的顧沫,焦急上前。
“摔得怎麼樣?能起來嗎?”
顧沫默不吭聲,方知栩看她雙眼全被泡泡糊住,連忙用濕巾輕柔地擦拭著眼睛。
“停水了。”
廢話!她還能不知道嗎?
濕潤的紙巾溫柔地擦拭著顧沫的眼角,緩緩地將泡沫弄掉。
“能睜開嗎?”
迷糊中睜開眼,鵝黃色的燈光照耀在方知栩那黑色發絲,帶著一絲溫柔的光暈。
“摔哪了?”
因為靠得很緊,似乎能聽見那聲帶顫抖的聲音。
能看清東西後,她低頭一瞧。
媽呀!她隻穿了一個浴巾!!
而且兩人還靠得這麼近?!
雙頰頓時一紅,根本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
“你,你出去……”
“我,我沒穿衣服……”
結結巴巴才把話說清楚。
“你,你摔了,我,我不走。”
顧沫抬頭狠狠地瞪了回去,“你乾嘛學我!”
頭上水珠滴落,浴巾隻蓋住了她胸以下的部分,白皙的肩膀以及雙腿裸露在外麵,肌膚上掛著點點水珠,濕漉漉的雙眼,悶熱潮濕的浴室。
方知栩頓時覺得某處一熱,心裡又是一陣暗罵。
然而,表麵依舊保持淡定,嘴角掛著輕笑。
隨手扯過一條浴巾蓋在顧沫的身上,隨後起身打開浴室的門,沒幾分鐘從外麵搬來一個小板凳放在花灑下麵。
“我已經吩咐人拿備用的水給你洗頭。”
顧沫趁著剛剛方知栩出去那會將兩條浴巾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方知栩伸手將人提起來,顧沫借力站穩,隨後一瘸一拐地坐在方知栩給的凳子上。
“方總,燒好的水我就放在門口了哦。”
這種事高成是最懂得把握分寸的,水一放立馬就走,多待一秒都是罪過。
方知栩起身去拿水,顧沫不好意思,坐在小凳子上緊緊地攏著身上的浴巾。
“低頭。”
“哦。”
因為在浴室待久了,就連說話都霧霧的感覺,軟糯嬌語,聽得方知栩不停地滾著喉結。
溫熱的水澆在頭發上,白色的泡泡也順帶一起衝去。
因為怕水花濺得太高,顧沫將頭埋得低低的,那優越的後脖頸線完美的展現出來,沾了水,在浴室暖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誘人。
澆著水的手一抖,目光不自覺地定位,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真是要命!
手上的動作繼續,一遍又一遍地衝洗著烏黑的頭發,直到水完全沒有泡沫。
用浴巾將頭發包裹好。
顧沫慢慢轉身,還未對上那雙眼睛,下一秒隻覺得全身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