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情深重!
許悠見顧沫有點發愣以為是被剛剛的場景給嚇到了,連忙安慰著,“沫沫呀,最近我們白家確實有點不安定,要不這幾天你就彆來我們家了,好好陪著你母親,等這一切都結束了再來,也不遲。”
顧沫立刻擺手,“舅媽,這事你就彆提了,既然白家有難我一定會出一份力的,不然怎麼能稱為白家人呢?對吧?”
她笑了笑反過來安慰著,“以前啊,我母親老跟我提她在娘家有一個對她很好的人,經常和她一起吃飯睡覺,我想呀那人肯定是你。”
許悠對這話有點意外,“真的嗎?看來白瑾姐姐沒有忘了我呀!”
麵前治療室的大門被人從裡麵拉開,醫生慢慢地走了。
許悠和顧沫連忙從凳子上站起。
醫生摘下口罩禮貌地解釋著,“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這幾天注意不要沾水少吃辛辣食品就行,一個星期過後我再來看看是否拆線。”
“好的好的,辛苦醫生您了。”
許悠連忙道著謝帶著顧沫進到休息室,白熾燈下白樺額正坐在床上,頭上包著紗布,手裡打著電話。
“徐總,我就想跟你周轉幾天,你看你方不方便,要不我把我家那金瓷花瓶抵押給你。”
許悠一下紅了眼眶,轉頭背著白樺將眼淚抹開,那金色花瓶可是白樺收藏幾十年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怎麼可能拿出來。
顧沫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心裡在盤算著。
白樺餘光瞥見兩人已經進來便匆匆掛了電話,還未開口,便被顧沫搶先,“舅舅有空你帶我去見一下那c區的a地吧。”
能被拍賣場拿出來拍的地絕對不會太差,雖然謝洵看不上但也應該能做點什麼。
“行,明天我們就去,你看方便嗎?”
說完這話後白樺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在短短的幾小時內完全相信了顧沫,之前在客廳裡顧沫展現出來的冷靜和淡然完全超乎了同齡人。
他似乎已經打心裡的覺得顧沫能幫他處理這一次,就能再幫他處理下一次,這是一種他自己也說不清的信任。
“沒問題,那就明天吧。”
三人一前一後一起走到樓下,顧沫便沒跟著上車,“舅媽你帶舅舅回去好好休養,我們明天見,晚飯就不一起吃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許悠覺得顧沫定是不願再去見白家那一片狼藉也就不再挽留,“行,明天我們在a地見,沫沫,你路上注意安全呀。”
三人分開之後顧沫沿著路邊一直往前走,為了驗證心裡的猜測她想也沒想地直接打車去了某個地方。
此時的高成正在方家彆墅外的院子裡喂著魚,一見顧沫推開彆墅院子的門,驚得立刻放下手中的魚食迎了上去。
“顧小姐!沒想到你要來!應該提前跟我說一下我好準備準備啊。”
顧沫冷著一張臉,“不用了,你家老板在家嗎?”
“當然當然,就在二樓的書房。”
還沒等高成把話說清,顧沫便搶先走進了彆墅大門,不得不說方家彆墅確實比白家好,但住在裡麵的人不行那就怎麼都不行!
她在一眾仆人詫異的眼光中直衝二樓書房,不過這次她倒是禮貌了些,先是敲了兩下門聽到裡麵傳來聲音才開門。
書房裡的方知栩正將一本書放往高處,扭頭便對上顧沫那雙陰寒的眼睛,他詫異地說著“沫沫,你是來找我的嗎?快進來坐吧。”
對於顧沫的到來方知栩欣喜不已,竟然自己動手泡起了綠茶。
“方知栩我這次來……”
正低頭泡著茶的方知栩溫聲打斷,“我知道你來是找我有事兒,但容我這個作為主人的款待一下來賓,應該沒有問題吧?”
這話堵得顧沫不知如何回應,隻好將話吞進肚子裡靜待方知栩將那一壺茶煮好。
難得見顧沫這麼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等,方知栩眼尾浮上少有的笑意,不這麼說,這次說不定就會像上次一樣匆匆來又匆匆去。
茶壺裡的水逐漸沸騰白煙環繞在壺的上方,周圍的溫度逐漸上升,顧沫看著茶杯有點微微出神,她怎麼不知道方知栩居然還有親自動手煮茶的習慣,以前不都是喝現成的嗎?
終於在半小時後,一壺清新的綠茶倒進了茶盞裡。
“小心燙。”
顧沫耐心耗儘但也耐著性子的說了一聲,“謝謝,現在我能說正題了嗎?”
“當然。”
剛到手的茶盞被她輕輕放到一邊,“我來這裡隻是想問一下方總,關於你截走白家那幾個項目是出於什麼原因呢?”
方知栩眉腳一跳,原來她是因為這件事兒來的。
“我見那白月處處跟你作對,先是找人警告了白家的白樺,可是那人好像聽不懂似的,之後居然還跟你搶雜誌的封麵。我索性就將他家裡的幾個項目都給搶走了,算是給他一點教訓吧。”
居然說得這麼輕飄飄的,顧沫頓時一陣氣惱。
“方知栩,我說了我不需要你為我做這些東西,我需要什麼我會自己去爭取,不用你在背後幫我耍手段!”
最主要是種下的果全都要她來收拾,不然這心裡怎麼也過不去,萬一白家因為這幾個項目破產了,那她不就成千古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