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情深重!
花姐臉上堆著笑容對休息間裡的演員們和藹地說著“是這樣的,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想問一下各位老師們服裝這塊是已經確定了的嗎?我好安排到時候的換衣間。”
“你們也知道,這離表演開始不遠了,所以我們要提前準備一下。”
花姐說得有理有據,幾位演出者並沒有懷疑。
那位坐在鏡前補著妝的演員從鏡子裡看向花姐笑著說“我們的服裝早在一星期前就已經確定好了呢。”
“對呀,我記得我們公司的工作人員有跟你們場地方溝通過。”
花姐趕緊臉上堆笑順勢看向掛在一旁的演出服,笑嗬嗬地說著“我這是來做最後的確認,既然沒什麼問題那我就不多打擾了。”
說完話便匆匆往門口退去。
在門關上的瞬間她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一直躲在門外聽著的顧沫也一臉寒意。
兩人走遠後才開口。
“看來這甲方一開始就逗著我們玩呢!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確定了演出服,這分明就是把我們當猴耍啊!”
花姐憤憤地跺著腳,拿著筆的手因為生氣死死地攥著。
顧沫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但她總覺得甲方不會無緣無故地逗她們玩兒,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麼緣故能讓甲方這樣和夢琳作對。
如果真要說理由,她隻想到一個可能。
那就是,方知栩十有八九去找過這甲方!
想到這兒,她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方知栩做什麼都已經不能激起她心裡的憤怒。
“沒事花姐,我們現在就去找甲方解約!”
花姐拉著她的手,“不行,現在我們去解約就是我們違約了。”
顧沫搖了搖頭說“她們沒有履行合同中的義務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支付報酬,這解約也是遲早的我們是占理的那一方,走吧。”
說完又補充著,“剛剛你在裡麵說的所有話我都已經錄下來了,我就不信這甲方臉皮還能那麼厚。”
花姐不禁感歎,這顧沫的腦子轉得可真快,她進去之前完全沒有想到要錄音或者錄像,這可是最直接的證據啊!
就這樣,兩人直接殺到了甲方的總公司。
工作人員將兩人帶到了甲方高層的辦公室前。
推開門,便能看見上次比稿坐在最中間的那位女士。
對於顧沫和花姐的到來,那人似乎有些詫異。
“新的設計稿已經畫出來了嗎?直接在電腦上傳給我們就行,也不用這麼辛苦地跑一趟吧。”
不知道的聽著還以為她是體恤設計師,然而知道的卻覺得這話裡是濃濃的嘲諷。
都不打算和她們合作了,還要這樣把她們當猴耍,一遍又一遍地改著稿子,真是惡心。
顧沫臉色微冷,沉著臉直接走到她跟前。
“這位女士,我知道你們貴公司在耍什麼花花腸子。”
“我也不想多說就直接開門見山了,解約吧,大家都乾脆點。”
那人聽著明顯有些發愣,驚詫地望著顧沫,“你說什麼?你們要和我們解約。”
顧沫微微一笑,“不錯,我們團隊要和你們甲方解約,並且讓你們甲方按照合同賠償我們團隊損失。”
那人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嘲諷地笑著。
“我沒聽錯吧?你要跟我們解除合同?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合同當初可是你們三組求著跟我們簽約的,你現在想解除?
你知道違約金有多少嗎?”
顧沫也冷笑著回擊,“我就是知道違約金有多少,所以才讓你們出啊。”
“你解約合同讓我們出違約金?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應該上醫院去看看啊?”
那位女士上下打量了一下顧沫,嘴角全是嘲諷,“還是模特出身?沒想到法律意識這麼淡薄。可以啊,我們可以和你們解約,但你們要想清楚這違約金可不少啊。”
“我都說了多少次了,違約金是由你們出!你們違反合同在先,我們隻是順勢解約而已。
怎麼?你還先委屈上了?”
顧沫雙手抱胸,臉色淡然根本不把那女士的話放在心上。
“你們提前半個月就已經和其她設計公司簽訂合同,並且將演出服定好。
然後還將我們團隊的設計師耍得團團轉,這不滿意那也不滿意,是想拿此做理由說我們服務不到位,沒有設計出你們合意的衣服,最後來解約要違約金是吧?”
顧沫這話一出,那人臉色頓時難看說話支支吾吾,“什麼,什麼,你可彆像我們身上潑臟水啊,我們什麼時候和彆人合作了?”
“看來你還是知道合同上簽訂的是獨家合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