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簡直就像個害怕被拋棄的小男孩,因為太害怕了,所以急於想要通過一切手段討好我。讓我心軟,讓我不忍推開他。
眼前光影昏暗,我猛地驚叫出聲,又迅速捂住嘴。
(此處簡略部分描述)
他說這點刺激?他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火山醞釀著醞釀著,終究難以抵禦要爆發的衝動,三分鐘,或者更短,一切就都結束了。
我放鬆齒關倒進床裡,胸口劇烈起伏著,呼吸急促。臉上罩著的衣服讓我感覺有些憋悶,輕輕扯開了,視覺甫一恢複,宋柏勞便欺身吻了上來。
口腔裡滿是古怪的滋味。
我的臉孔滾燙,分不清是因為這件事本身,還是因為突然的結束。
“舒服嗎?”他鬆開我的唇,轉而啄吻我的耳垂。
我懶懶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他蹭著我側臉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被一隻巨大的野獸襲擊。
你知道他是在撒嬌,但你還是很驚悚。
“那天你看也不看我就走了,還說我惡心……”我閉上眼,“我淋著雨回了家,一路都在想,明明我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什麼我要忍受這一切?我不僅要被朱璃玩弄,還要被你這傻·逼唾棄,為什麼?因為我是卑微的beta,所有我活該嗎?”
宋柏勞整個僵硬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更溫柔,更纏綿的吻落在我的眼角、臉頰,以及頸側。
“對不起……”
“我告訴寧詩我懷孕了,她帶我去了一家私人診所。他們後門有一家幼兒園,那些孩子好可愛,我後悔了,想要生下孩子,可寧詩不允許……”我睜開眼,眼前蒙著一層水霧,“他們把我按在床上,刨開了我的身體……我的傷口好疼……寧詩還拿他騙我,把我騙得好苦……是夏懷南自己來找我,我什麼都沒答應他……也沒想要理解他……我說了那麼多,為什麼你就是不信我呢?”
顛三倒四的,將那些從未訴諸於口的,不曾向任何人吐露的心聲全部說了出來,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也不知道宋柏勞到底聽明白了沒。這更像是一場積壓已久的宣泄,將腐爛的瘡疤暴露出來,一點點剔除不好的東西,以期它能更快的愈合。
“對不起……對不起……”宋柏勞一遍遍在我耳邊說著這三個字,緩緩收緊雙臂,將我擁入了懷裡。
我的手落在他的背上,指尖微微用力。
“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可你折磨了我這麼久……你折磨了我整整七年……你讓我痛了整整七年啊……”
他吻著我的鬢角和眼尾,有些無措“都是我的錯,我是個混蛋,你彆哭了。”
我剛想反駁他自己沒哭,眼尾就滑落一滴液體,迅速落入鬢角,風一吹涼颼颼的,還真是哭了。
“你的確是混蛋……”額頭抵在他的肩上,雖然嘴上這樣說著,身體卻更緊密地偎進了他的懷裡。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這個夜晚我都得到了充分的發泄。
可能的確是舒坦了,不知怎麼就糊裡糊塗睡了過去,半夜再醒來時,宋柏勞仍然抱著我。
我輕手輕腳掙脫他的懷抱,坐了起來。他睡得很沉,眉心舒展,雙唇微張。
可能被我驚動,他身體動了動,沒醒,但由原來的側躺變為了俯臥的睡姿。
我稍作猶豫,將他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直褪到臀部,露出完整的紋身。
取過床頭的手機將整個後背入鏡,接著我將照片傳給了維景道人,問他知不知道這兩句梵文什麼意思。
沒想到這麼晚了,對方竟然沒睡,很快回了過來。
小友,你發帶顏色的東西前能不能先預告下?老人家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很容易激動上頭。而且我是道士,道士你知道嗎?我們是不學梵文這門外語的!
這倒是我的疏忽了,我有些臉熱,忙向他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對不起道長,照片您就當沒收到吧,這麼晚了打擾您不好意思,早些休息。
剛要將手機放回去,信息又來了。
不過我個人對這方麵正好有點研究,你也算問對人了。我仔細看了下,這兩行是佛教《八十八佛懺悔文》裡的一句。
我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嗔癡,從身語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懺悔。
小劇場
為什麼宋柏勞名字裡是“柏”而不是“伯”呢?
因為他命裡缺“木”。
百度解釋說懺法就是佛教徒懺悔罪業的儀則和修習止觀的行法,但其實道家也有懺法,早晚念誦,跟功課一樣。
我查到的資料說是超度時也會行懺法,這樣有助於亡靈更好的往生。
文中簡略部分劇情,但由於是完結後鎖章,長佩規定是v章修改隻能保持或者增加字數,不能少字數,所以我現在就在湊字數,因為我實在不知道這四百字要怎麼加。新內容肯定寫不出的,能寫我當初就寫了。這四百字其實啥都沒,就是非常隱晦的火山噴發的過程,有興趣可以去我微博搜下,我微博是回南雀,如果搜不到可以直接翻相冊,我發圖比較少,很容易就能找到,土黃色底那些就是。如果相冊也搜不到,那可能是我轉移了,微博的置頂那裡應該會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