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為王!
“當然有效,我這就找辜鴻那老怪物!”
禦衝霄自然是知道陸尋說的是什麼,也知道對方最關心的是什麼,因此他直接接口,讓得陸尋頗感滿意。
“定波,你看好心月,若是有什麼變故,直接通知我!”
這位兵師院的院長,看了一眼已經進入煉化之中的孔心月,倒是沒有太過擔心,直接叮囑了一句。
畢竟一個七境修士,想要煉化一件仙袍,需要的時間決然不短,作為兵師院的院長,禦衝霄也不可能一直都守在這裡,他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當然,現在這第一件要事,就是完成對陸尋的承諾。
哪怕他知道那個叫辜鴻的老怪物脾氣極為古怪,但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
“那就多謝禦院長了!”
陸尋朝著這位兵師院的院長深深一躬,態度表現得很是恭敬,這倒是讓禦衝霄頗感滿意,小家夥很有禮貌嘛。
可能連禦衝霄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是,自陸尋解決了他們都解決不了的仙袍之事後,潛移默化之間,他對陸尋的觀感也發生了改變。
這種改變很是微妙,也讓禦衝霄的心中,生出一種“這小子也不是配不上心月”的古怪感覺,隻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罷了。
“不過……我不敢保證他一定會答應!”
猶豫了一下之後,禦衝霄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畢竟在他的印象之中,辜鴻那老怪物的脾氣,實在是太怪了,整個文師學院內,就沒有幾個人想和其打交道。
若不是因為承諾,禦衝霄一輩子都不想見到辜鴻,隻不過這一次,他注定隻能硬著頭皮去跟那古怪的老家夥交涉了。
“沒事,禦院長儘力就好!”
陸尋是很懂得話術的,他這句話雖然說得輕巧,卻是讓禦衝霄心頭暗罵一句“小滑頭”。
這是在說此事若是不成的話,那就是禦衝霄沒有儘力,這反倒是讓禦衝霄打消了隨便說一說的想法。
“這小子年紀輕輕,行事做風竟如此老道,心月若是跟他,少不得要吃虧啊!”
一邊轉向朝著穀外走去,禦衝霄心頭忽然生出一道莫名其妙的念頭,然後就被他甩出腦海,這想得有些太遠了吧?
“心月師姐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小子也告辭了!”
陸尋深深看了一眼那邊不時臉現痛苦之色的孔心月,知道這是煉化仙袍的正常現象,當下朝著兵師院諸強行了一禮,轉身朝著外間走去。
事實上孔心月若能成功煉化這件仙袍,絕不是兵師院眾人想像的簡單,那其中還包括陸尋的一滴精血。
或許正是因為這滴精血,才讓那巨闕劍靈影響了仙袍靈性,產生了一種柔和之意,讓孔心月煉化起來,不再那麼痛苦。
這其中的因果,陸尋連孔心月都沒有告知,按師兄的說法,若是沒有陸尋的這滴精血,孔心月一輩子都無法煉化成功。
畢竟冥冥之中,巨闕神劍似乎隻認陸尋。
或許是因為他的血脈,又或許是因為百世輪回訣,這才是陸尋選擇祭出精血,保證萬無一失的真正原因。
“唉,可惜了!”
祝祺搖頭晃腦,良久之後,口中忽然發出一道歎息之聲,讓得其他幾人都是深以為然。
“或許他隻是運氣好呢,兵師一道未必就有多高的天賦!”
其中一個五短身材的兵師院先生,心頭似乎有一絲忌妒之意,看著那道消失在山穀之外的背影,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說起來這位乃是六品兵師鄭浩的師父,他自然是知道自己那弟子對孔心月有些想法,隻可惜後者完全看不上鄭浩罷了。
因此這位兵師院先生,在意識到孔心月有可能對陸尋有意之外,自然要為自己那個弟子抱不平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剛才他們隻是看到陸尋和那仙袍“交談”了幾句,根本沒看到對方其他的兵師之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仙袍“交談”,這都不算是嚴格意義上的兵師一道,或許是什麼其他的旁門左道,剛好派上了用場罷了。
畢竟這些兵師院先生們,先前並沒有在演兵殿內,自然也看不到出尋紮實到妖孽的兵師理論。
而此人這話一出,包括王定波在內的諸多夫子齊齊轉過頭來,他們的臉上,都是強忍著一抹古怪的笑容,忍得有些辛苦。
這位的身份畢竟比他們更高上一籌,一般來說,夫子也不敢對先生不敬,但這位完全不了解情況啊,這是要被打臉的節奏嗎?
“怎麼?我說錯了?這小子最多也就是五品兵師罷了,要說兵師之術,我兵師院隨便一個六品兵師,都比他強得多吧?”
這位兵師院先生也將眾夫子的臉色看在眼裡,他完全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這話出口後,旁邊的幾位先生都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