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為王!
“新月宮?知白,你這樣說可有根據?”
姬尚也不想事情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聽得許知白的話,當即接口出聲,讓得那邊的齊廷很有些不滿。
“盟主,你想啊,如今咱們已經跟寧文忌他們結盟,新月宮那邊不可能沒有收到消息,來個先下手為強,並不是什麼難以理解之事!”
許知白感激地看了一眼盟主,再次說出一番話來,讓得外間的尚醫盟醫師們都是暗暗點頭,心道還真有這樣的可能。
新月宮之主那是什麼人,如今的尚醫盟醫師們都是知之甚深,既然注定了要成為敵人,那先下手為強,或許才最符合陸尋的性格。
“齊廷,知白所說不無道理,若此事真是陸尋那小子所為,那咱們可就中了他的奸計了!”
姬尚眼珠轉了幾轉,雖然他覺得此事太過離奇未必可信,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將此事全推到新月宮身上,或許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要不然自己的這兩條左膀右臂大打出手,必然會更一步削弱尚醫盟的實力,這或許才是新月宮喜聞樂見之事吧?
“嗬嗬,盟主,看來你是要偏袒許知白到底了!”
這個時候的齊廷,哪裡會去管什麼新月宮和陸尋,雖然他對陸尋也是恨之入骨,但此刻的他,無疑是更恨暗中出手搶了自己芥子鐲的許知白。
當時在那條街道之上除了一具屍體之外,再沒有第三個人,這又如何能跟新月宮聯係起來,盟主姬尚是擺明了要讓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吃了這麼大一個虧的齊廷,現在又拿到了鐵證,若是就此息事寧人,那就真跟他的性格不符了,他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
再加上這件事辦到的難度實在是太大,這裡可是許知白的住院,是在尚醫盟總部之中。
新月宮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將芥子鐲放到許知白的被窩之內?
因此在齊廷看來,姬尚就是在偏袒許知白,這讓他心中起了一種極度的不滿,甚至產生了一種要脫離尚醫盟的想法。
“齊廷,你冷靜一點,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姬尚皺了皺眉頭,倒是沒有發怒,畢竟今日這事是齊廷吃了虧。
而在他心中,其實也並不認為新月宮有那麼大的本事,因此隻能當這個和事佬了。
“盟主,我想事情就是如此簡單!”
齊廷似乎什麼也不顧了,聽得他說道“我親眼看到許知白搶了我的芥子鐲,現在又在他的床上搜出了芥子鐲,此事天日可鑒,就是事實,今日若沒有一個說法,我……不服!”
這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讓得外間的尚醫盟不少醫師都是暗暗點頭。
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人證是齊廷自己,此事也由不得許知白再狡辯。
“那你說怎麼辦?”
姬尚也是被齊廷的固執搞得有些頭大,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他又不可能強行出手壓製齊廷不再說話,因此隻能是沉聲問道。
“兩條路,第一,讓許知白跟我單挑,不能有外人插手,生死勿論!”
齊廷已經是豁了出去,當他口中這第一條路說出口之後,許知白臉色微變,這家夥是要和自己不死不休啊!
“齊廷,你也拿回自己的芥子鐲了,事情沒有嚴重到這般地步吧?”
姬尚眉頭皺得極緊,這可是他手下兩個最得力的乾將,任何一個或死或廢,對於尚醫盟來說都是莫大的損失,他不想看到那樣的結果。
“齊廷,今日之事我許知白認栽,你想要什麼補償儘管開口,隻要能辦到,我不會皺一下眉頭!”
事已至此,就算許知白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是包括盟主姬尚在內的所有人,都隻相信證據,而不會相信他的紅口白牙,因此他隻能妥協了。
你齊廷不惜命,我許知白還懂得性命的珍貴,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自己為何要跟你拚個你死我活?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許知白自問自己的戰鬥力,跟齊廷也就半斤八兩,真要拚命的話,自己能活的機會恐怕不會超過五成。
看齊廷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明顯是已經失去了理智,許知白可不想跟這樣的瘋子拚命,那不值得。
“怎麼?不敢嗎?”
齊廷臉現挑釁之色,差點讓許知白肺都氣炸了,好在還保留得有一絲理智,這種無謂的爭鬥,他覺得毫無意義。
“既然你如此慫包,那我便給你第二條路走!”
齊廷也不知道是真的失去了理智,還是隻是想挑釁一下,聽得他繼續說道“滾出尚醫盟,以後會如何,你就自求多福吧!”
當齊廷這第二番話出口後,房間內外齊齊一靜,他們的目光都是轉到了盟主姬尚的身上,想要知道他到底要如何處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