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的話,讓盛綰綰徹底心寒。
騙都不願意騙她一句。
“你還跟她廢話這麼多乾什麼?在她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們!”盛父一把將盛母拽回,站在兩個人中間。
他指著盛綰綰,“歡歡好歹知道感恩,你知道什麼?”
“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就是用現在這種方式回報我!”
“還不如當初我就把你掐死。”
盛父的每一句話,都猶如一把利劍,插在盛綰綰的心尖上。
“你用來養我的,都是爺爺留下的!給你的那部分,已經一分不少全部給你了。”
“自己留不住,就彆怪彆人。”
盛綰綰說出這些話時,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好!很好!”
“沒彆的事,我先走了。”盛綰綰不想再多說,拖著十分重的步伐離開了盛氏。
盛綰綰走出公司大門,眼睛被風吹的有些疼,她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走著,一輛車卻突然停在她的身旁。
“上車。”
夏夏搖下車窗,對著盛綰綰招手。
盛綰綰紅著眼眶上車,吸了吸鼻子。
“剛才在你麵前,你都沒看見我。”夏夏看出盛綰綰情緒低落,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盛綰綰麵對夏夏時,內心的防線瞬間決堤,眼淚奪眶而出,“夏夏!”
“怎麼了寶貝?”夏夏看著盛綰綰哭的難過,聲音都輕柔了些。
盛綰綰一直啜泣,沒有講話。
“你先哭會兒,我帶你到處逛逛。”夏夏啟動車輛,餘光時不時瞥著盛綰綰。
盛綰綰擦了擦眼角的淚,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
“是偏心眼的父母欺負你了,還是傅南川?”
夏夏見盛綰綰的情緒稍微緩和,才開口問道。
盛綰綰抽噎著,“跟傅南川沒關係。”
“綰綰,你現在反正已經出嫁了,可以不跟他們來往了。”
“像他們這種人,就不配為人父為人母。”
夏夏低聲安撫著盛綰綰,“現在,你不僅有我還有傅南川。”
“我知道。”
盛綰綰點頭,這些道理她還是懂得,隻是麵對這些事情,心裡還是會難受。
“我帶你找個地方坐會兒,再給你看點東西。”夏夏這幾天一直在忙盛綰綰的事情。
沒想到網上那些輿論愈演愈烈。
不過趁著這個機會,她終於找到背後買水軍的人。
很快,二人找了個僻靜的咖啡廳。
落坐下來後,盛綰綰的心情已經緩解了不少。
“寶貝,現在可以跟我講講,為什麼不開心嗎?”夏夏給盛綰綰點好東西,確定她情緒穩定些後,才問道。
盛綰綰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夏夏氣的差點拍桌而起。
“他們真不是東西!”
“虧你還幫他隱瞞他欠賭債的事情。”
夏夏義憤填膺,恨不得直接把盛父給撕了。
“算了,我早應該明白他就是這種人。”盛綰綰深呼吸一口氣。
這些年,她一直顧及所謂的親情,現在看來是她浪費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