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誠心想,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教她玩槍算什麼,連命都能給她。
溫曼妮不喜歡槍。
好在俱樂部也不是隻有射擊,旁邊還有馬場,她可以去跑兩圈。
“nnie,你居然會騎馬!”
在夏曉蘭認識的人裡,或許季江源會?
就算在美國,騎馬也不是普通人玩的項目,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
上流社會的有錢人騎馬,選的是昂貴溫順的血統馬,馬兒被洗刷的乾乾淨淨皮毛發亮,跑在精心養護的馬場上。
還有就是農場的牛仔會騎馬,不過那是農場馬廄裡養的,牛仔和馬匹打交道可不是當成是運動,而是生活必須。
夏曉蘭也不會騎馬。
上輩子接觸的客戶,還沒有玩的這樣高端的,也就跟風學學高爾夫,品味一下功夫茶,還學過一點品酒。
“騎馬並不難,我也是業餘的,你要是喜歡,也可以學一學。”
夏曉蘭要去,溫曼妮也決定跟著去。
夏曉蘭覺得溫曼妮上次不是說假話,兩人現在不僅結束了分居,似乎真的重新開始了。
克勞斯那麼熱情的幫她兩次,難道不是看在溫曼妮的麵子上嗎?
一段關係的維護,不可能隻靠單方麵的付出,克勞斯願意幫忙,就因為夏曉蘭和溫曼妮有那麼一星半點的關係,現在克勞斯想去俱樂部放鬆,溫曼妮不喜歡,卻也願意陪著去。
這就是相互遷就。
克勞斯是俱樂部的老會員,很輕鬆就把夏曉蘭和周誠倆人帶了進去。
“赫克托,夥計,沒想到你也在!”
一到俱樂部,克勞斯就碰見了老熟人。
不過這位赫克托先生已經訓練完了,收拾東西準備走了,兩人說兩句就分開,赫克托先生似乎情緒不高。
克勞斯聳肩,“赫克托心情不太好,他最近似乎丟了工作,他真是倒黴,舊上司侵占了公司的財物,牽連到了很多人,案子還是nnie的律所代理的。”
周誠收回視線,“他以前有部隊的經曆。”
克勞斯詫異,“這個能看出來嗎?”
周誠十分確定點頭。
克勞斯豎起大拇指,“你的觀察力很厲害,赫克托是一家酒店的安全主管,曾在海軍陸戰隊的服役!赫克托退役後幸運的找到了工作,你看他能當這裡的會員,就知道他的工作還不錯。”
克勞斯在為赫克托抱不平。
溫曼妮將夏曉蘭帶到一邊,“失業在美國很常見,沒什麼好聽的。華國不一樣吧,我聽說華國的工作都是終身製的……老實說,這真的有點可怕。”
不失業的工作好嗎?
穩定是穩定,但要溫曼妮一輩子都不換工作地方,她覺得十分可怕,會叫人失去競爭力。
美國和華國國情不同,這些地方自然不同。
夏曉蘭無意和溫曼妮爭論此事,她原則上也同意溫曼妮的看法,現在華國的“鐵飯碗”情況,過不了幾年就會發生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