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寬命令特戰隊的人員將所有參賽人員帶回了。本來一個挺正常的人員選拔被搞得是一團糟。
來到特戰基地,龍兵就被兩個“獵鷹”的人帶走了,他被常寬關了禁閉。
常寬大致了解了一下情況,說實話,他也認為這個事情蘇晨有很大責任。畢竟是蘇晨先要龍兵的命,龍兵打傷他在後,不過常寬不知道怎麼和蘇副政委說這個事情。
如果是彆人打傷了蘇晨,他可以堅持自己的原則說話。不過現在打傷蘇晨的是龍兵,自己的準“女婿”。不管怎麼說,都會有包庇的嫌疑。
常寬正在煩惱著,勤務兵進來告訴他,蘇副政委已經到了,他隻好硬著頭皮出門迎接去了。剛走到大門口,蘇副政委一臉怒容,帶著軍區的人走了過來。
蘇副政委看都沒有看一眼常寬,直接向會議室走去,常寬尷尬地跟著他走進了會議室。
“常寬,你在搞什麼東西?這就是你搞出來的選拔嗎……”常寬剛一關好門,蘇副政委就對他劈頭蓋臉地一陣怒斥。
“首長,你聽我說,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感到自責,我們正在做調查工作,處理結果馬上就會出來的。”常寬對待這位有些蠻不講理地上級很頭痛,他隻好用拖延戰術,至於能拖到什麼時候他也不知道。
“還有什麼好調查的,馬上將那個叫龍兵的開除軍籍,讓他離開部隊。這種膽敢打傷上級的危險分子,簡直就是部隊的害群之馬。”很明顯蘇副政委對自己的侄兒受傷很生氣,他是公報私仇來的。
“什麼?開除軍籍?蘇副政委,對於您的侄兒受傷我也感到惋惜和內疚,不過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隨隨便便地就提出開除軍籍,恐怕有所不妥吧。”常寬對於蘇副政委明顯偏袒的做法,很是生氣,所以說話也就不再客氣了。
“常寬,你放肆!我不是因為受傷的是我侄兒才要處分那個龍兵的,而是軍隊有軍隊的紀律,他敢打傷上級,就必須要嚴厲懲罰。”蘇副政委對常寬敢於頂撞他,很是生氣。
“蘇副政委,我想說的是,要不是蘇晨當時拿出匕首想要龍兵的命,龍兵也不會打傷他的,這個事情,很多人都在場,你說要開除龍兵的軍籍,那我想問一下,蘇晨怎麼處理呢?”常寬覺得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了,也就沒有必要和他客氣了,他的脾氣向來如此。
“常寬,我也不想和你廢話了,我要將那個叫龍兵的帶走,既然你們特戰旅處理不了這個事情,那就交給軍區處理吧。哼!”蘇副政委被常寬氣得牙關繃緊。
“不行!蘇副政委,這個事情是在“獵鷹”特戰旅發生的,就必須要在這裡處理,至於處理的結果,我會向軍區鐘司令他們報告的。”常寬話裡的意思很明白,軍區不是你蘇家的,不用拿軍區壓我。
“你……你……常寬,你好樣的,你等著!”蘇副政委說完以後,氣衝衝地出去了……
常寬看著蘇副政委離去的背影,壓力陡增,這不但是把一個軍區副政委給得罪了,還把整個蘇家給得罪了,估計自己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為了那個小子,為了那個自己看得上的龍兵,值!
常寬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鐘司令的身上,對於鐘司令,他還是比較了解的,那是一個剛正不阿的好領導。對於自己得罪蘇家,他也毫不在意,畢竟他的身後,也有大佬存在。
常寬趕緊整理資料,他要去軍區一趟,將報告遞交給鐘司令。他還要請示一下,看看這次的選拔怎麼繼續下去。哎!有點焦頭爛額。
常寬在這邊忙乎著龍兵的事情,而龍兵卻渾然沒有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他認為這樣的事情發生完全是因為蘇晨挑的頭,估計自己不會有太大問題,頂多是進不了“獵鷹”特戰隊了。
想到進不了“獵鷹”,龍兵還是有點傷感的,這畢竟是他的夢想。而且這也意味著他和常曉若不能在一起戰鬥了。不過傷感還是短暫的,畢竟龍兵還年輕,還有機會參加“獵鷹”下一次的選拔。
常曉若卻不能像龍兵這樣淡定,此刻她心急如焚。對於蘇晨的身份,她當然是知道的,現在彆說龍兵能不能進“獵鷹”了,估計還能不能在部隊裡待下去都是未知數。
她想從她的父親那裡得到一點消息,可是她父親現在一大堆的事情,哪還有時間搭理她。
常曉若現在很無助,她剛剛想去看一下龍兵,被哨兵無情地拒絕了,說是常寬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常曉若在操場上不停地來回走動……
旁邊是一大堆參加選拔的人員,他們也很焦急,想知道會怎麼處理龍兵,他們甚至想過集體去找“獵鷹”特戰旅的領導說明情況,給龍兵求情。
後來還是被常曉若製止的,常曉若認為這樣做絕不是明智的選擇,會給龍兵帶來更多的麻煩。
誰都沒有注意到,那個被龍兵非禮過的女兵正在打著電話,一個神秘的電話。
“喂,爸爸,柔柔被人欺負了,你快點過來救我吧!”
“怎麼回事?”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話筒裡麵傳了出來。
“是這樣子的,今天我打了,不對,你聽我說,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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