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寬看著眼前的戰士,無比感慨。長江後浪推前浪,比起以前的他們,眼前的人好像更有活力。
一個個收獲都不少,肉都有,不過被常寬命令全部丟棄掉了。他們馬上就要去戰鬥了,帶上這些是累贅,他們必須輕裝上陣,但是武器彈藥必須是越多越好,特彆是兩個負責火力壓製的大壯漢,一個是扛著輕重機槍,另外一個扛了好幾箱子彈。
深夜,負責開路的兩人身手敏捷地翻滾,就在探照燈轉向彆的區域的時候,他們一陣快跑來到鐵絲網邊上。他們從身上拿出鉗子,將鋼絲網搞出個大洞。
雖然如此,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營區還是比較困難的。首先是十幾個人帶著武器衝到鐵絲網跟前,然後還要衝過大約五十米的開闊地帶。而且那邊還有重機槍對著這片開闊地帶。
常寬看了一下,鐵絲網那邊離重機槍大約五十米,要想無聲無息地乾掉機槍手開槍肯定是不行的,而弓箭在五十米距離就有點勉強了。
狙擊手那邊好像和常寬想到一起了,其中一個狙擊手立馬站出來,指了一下那邊的機槍手,又指了指背上的弓箭,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看樣子非常自信。另外一個狙擊手也豎起拇指,表示他。
機槍手沒問題了,還有幾個明暗哨直接分配到個人了。
大家都很默契,常寬幾個手勢,他們就該做了。
依舊是常寬發出攻擊命令,首先就是一支羽箭穿過了機槍手的脖頸。機槍手都來不及嚎叫就被第二箭送了性命。小隊的成員同時對各自目標下手,有空手的,有拿著匕首的,都是一招將敵斃命。
動作乾淨利索,沒有一絲拖拉。
十來個房間,正好一人一間。
一陣踹門聲,整個營區熱鬨起來,有反抗直接被殺掉的,有直接跪地投降的,還有躲在床底不出來的,最搞笑的是還有被嚇得尿褲子的,這都叫雇傭兵,簡直就是垃圾。
一會兒,一個貌似頭頭的人被帶了。
“你們是人?”一聽聲音就,這是一個高麗人。
“你不用管我們是人,你隻要你現在是俘虜。必須要聽我們的。”
常寬用的是國際通用語,他還特意改變華夏人的發音習慣,讓這個高麗人聽不出他是哪國人。
這個高麗首領顯然很不屑常寬的話,雖然他現在是俘虜,不過他依然把凶狠地目光看向了常寬。
常寬感覺和他廢話沒有意思,直接向旁邊的戰士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那個首領當然也看明白這個手勢了,他立馬改變態度,跪倒在地上,向常寬求饒。常寬依舊揮了揮手。
首領直接嚇得暈倒在地上,不過還是被兩名戰士拉出去斃了。
等到常寬再問這裡的2號人物的時候,就顯得非常配合了,的,不的,統統說了出來。
“你這個地方是地方嗎?”。常寬拿出地圖,指著洪剛最後一次給他發消息的位置問。
2號仔細地看了一下,然後很肯定地說這裡是野狼傭兵團的基地所在。”
“野狼?野狼?那這個傭兵團的首領是誰?你能夠聯係到他嗎?”。
“哦,野狼傭兵團的首領就叫野狼,不過我可聯係不到他,因為他已經死了。”
“?他死了?時候的事情?”
“就在二十天前的時候。”
常寬一算,這不正是剛子給他發消息的那一天嗎?他這個時候已經基本確定,那個“野狼”一定就是剛子。看樣子,的猜測沒有錯,剛子已經遇難了。
常寬已經沒有心思再問下去了,他讓另外一個戰士接著問,而他卻默默走出房間。
和剛子朝夕相處的點點滴滴湧現在他的腦海裡,那個喜歡去他家蹭酒的弟弟就這樣走了,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過。
常寬發誓殺他的人,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