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莽漢的江湖!
時間稍縱即逝,轉眼間就過去三天。
“武爺,你不出去轉轉?你已經在這裡躺三天了。”琉璃好似一隻慵懶的貓咪一般,窩在武修殘懷裡,時不時給他倒杯酒。
“出去乾啥?外麵天寒地凍,出去喝西北風啊。”武修殘心裡想著反正咱不用給錢,這裡又暖和,還有酒喝,更有香玉在懷,雖不能乾但是也是很有意思的不是。
琉璃身上裹著兔子皮做的圍脖,在武修殘懷裡換了個姿勢,伸了伸懶腰說道“武爺,那群學子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哦。”
“嗯~無所謂,等找上門了再說,喝酒。”
琉璃看著武修殘一臉雜亂茂盛的胡須,突發奇想的說道“武爺,要不要奴家給你刮刮胡須?”
“刮胡須?你要乾嘛?”武修殘疑惑了,這怎麼突然要刮自己的胡須,是不是有神經又犯了。
“武爺,咱們認識這麼些年,還沒怎麼看過你刮過胡須的樣子,奴家想看看嘛~武爺~”
聽著這嬌媚入骨的聲音,二米二高的雄壯漢子也差點沒頂住,說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麼可以胡亂舍棄,況且這旺盛的毛發乃是男子漢的象征,免談。”
就在兩人調笑之時,突然傳來一陣喧鬨爭執之聲,打斷了兩人的調笑互動。武修殘本著吃瓜群眾的原則,哪裡有熱鬨,哪裡就有他,起身出了呆了三天沒出過的雅間。
一個年輕的公子哥全然不顧老鴇的阻攔,強硬的往內中擠進來。
“本公子今天就是要琉璃姑娘,他姓武的莽漢睡得,本公子就睡不得?不就是錢嘛伺候的本公子高興,有的是!”一道囂張的聲音傳遍整個青樓,登時整個青樓為之一靜。
“這人誰啊?這麼勇的嗎,不知道琉璃姑娘是武爺的禁臠。”
“這看著麵熟,好像是張家的小兒子,剛從雲鼓雷峰修行回來省親的。”
“怪不得這麼勇,他爹張遠知道嗎?這不是坑爹的玩意。”
武修殘聽到後也是樂了,沒想到張遠那麼一個謹小慎微,素有仁名的一個人,怎麼養出了這麼個沙雕的兒子,真是虎父犬子,家門不幸啊。
作為和張遠打過一點交道的好人,武修殘決定幫張遠教育一下他這個不成器的小兒子,“小子,你叫什麼?”
“本公子,張武,家父張文!你又是何人?”這張武十分囂張的自報家門,一臉我爹牛逼我也牛逼的表情。
“大爺我就是你剛才說的莽漢!”
“你就是武修殘,說吧要多少錢?”
“錢?”這小子剛才不是很囂張,這怎麼就跳過毆打哦不,是教育環節,直接就給錢了呢?
張武看見武修殘不做聲,頓時不耐煩的說道“你裝什麼呢!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能將琉璃姑娘讓出來,說的數,本公子有的是錢!”
“你說的是這個啊,你能給多少錢?我看看合不合適。”武修殘,順著樓梯走到這張武麵前。
“一千兩夠不夠,不夠你說個數。”
“嗯,你先拿錢出來。”武修殘饒有興致的看著張武說道。
張武一聽這話,一陣哈哈大笑過後,從懷中掏出一張千兩麵值的兌票,說道“人人都說你莽修羅是條真漢子,不過如此。”
武修殘接過兌票,將拳頭揉的嘎嘣作響,不懷好意的對著張武微笑著,說道“真不錯,大爺我手有點重你忍著點。”
“不是,你不講信啊家父張啊”
“你爹張遠見了大爺我,都是恭恭敬敬的,你的小崽子居然敢在大爺我麵前囂張,大爺我今天就代替你爹好好教教你。”
張家仆役看見自家二公子被人胖揍,但又礙於武修殘的威名,無奈紛紛閉著眼睛舉起棍子往裡衝,但是作用嘛~那就嗬嗬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