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爭鋒!
天氣已經開始轉涼,夜晚則更甚。
慢慢從木桶中起身,泡的依舊還是之前的配方,將自己身上的水跡擦乾,寧大官人看著自己微紅的肌膚,顯得很滿意。
在陝西的那些天,他還是會保持著自己奔跑的習慣,但是今天沒有,他不想去,就這麼簡單。
穿好衣服利索的進了房中,抱著懷中的商景蘭,寧大官人沉澱了一個多月的情緒瞬間就爆發了,自剛剛在馬車上起,他就開始忍耐著,現在不想再忍,也不用忍著
屋內響起了陣陣的呻吟聲,不管是大玉兒,還是柳如是商景蘭,都真切的感覺到,夫君在和自己覆雨翻雲的時候,他身上仿佛隱藏著一種很奇怪的感情。
若讓她們自己來解釋的話,那這就是寧致遠對她們的愛。
而寧大官人自己,想得有些不一樣。
每每這個時候,他有一種很強烈的自豪感,這是自己跨過了時空,把柳如是這些女孩拉到了自己的身下,恩,就是這樣。
而周芷,她很迷糊,曆史上不知道會是什麼樣,但寧大官人也順帶拉了一把那個女孩。
許久之後,幾個女孩癱軟著身子昏睡過去,而此時被寧致遠抱著的商景蘭雖然很累,卻睡不著,或是久彆重逢心中激動,她不想睡。
寧大官人也不想睡,他可恥地發現,自己依舊很精神,在商景蘭耳邊低語了一番,女孩望著床內一眼,幾個你v還都緊閉著眼睛,然後臉色通紅微微點了點頭。
商景蘭此時發現,在自己寧郎手臂上,隻剩下一個牙印,那邊是自己的,成親之時的另一個牙印,已經消失了,她有些自責,也有些歡喜。
歡喜在於給寧大官人留下了她自己獨一無二的印記,自責在於給寧致遠來了那麼一下重的,但自責的後果便是她願意滿足寧郎的一切要求。
夜太漫長,也隻是一眨眼便已經過去。
習慣性醒來的寧致遠,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有了一種天旋地轉的幻覺,一直到起身,腦中都是暈乎乎地,滿滿上次吃了那種藥的既視感,聯想到自己之前的突然暈倒,讓他心裡感覺有些不太好,或者說是很糟。
“寧郎”柳如是輕輕喚了一聲,她感覺到了寧致遠的有些反常,於是睜開了眼睛喊道,“你怎麼了?”
溫柔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關心。
寧大官人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轉過身來看著女孩,露出一絲和煦的笑容,他看見幾個女孩身子都微微顫動,是清醒著的,爬上床榻,在柳如是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夫君沒事,如是繼續睡吧。寧致遠輕聲說著,又在幾個女孩嘴上印了一下,隻是在周芷嘴上還輕輕咬了一下,看到銀發小妞鼻子一皺,輕笑著就出房了。
柳如是眼眸中放著光彩,她知道,寧郎一定有什麼事,準確的說,是身子出了什麼狀況,走路有些不正常,這是一種感覺。
難道是昨晚太勞累了?柳如是想著又羞紅了俏臉。
出了府門前往校場的寧大官人此時心事重重,頭直到現在還在眩暈著,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校場之上,天空重新出現了太陽,似乎有著某種意味。
感覺自己已經麻木地跑了許久,寧致遠還在繼續跑著,之前每天早上跑了多遠他心中都會有個大概,但今日卻是沒有了,是親兵把他叫停的。
“公子,你今日已經比昨日多跑了三成路程。”王五看著搖搖欲墜的寧致遠,擔心地說道。
他感覺自家公子是在練著什麼功夫,否則也不能越練越改回去了,但公子以往每天跑的都相差無幾,今天卻不一樣了,所以他上前阻止了。
寧致遠慢慢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著某些變化,變好或變差。
他不知道這與他突然暈倒的事情有沒有關係,直覺告訴他,應該沒有,這種自我安慰和感覺讓他稍稍有些心安。
暈乎乎地回到府中開始藥浴,身子浸入藥湯之後,寧致遠感覺很累,暈乎乎地,就陷入了昏睡之中。
寧大官人處於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時間一點點在流逝著,太陽此時已經昇到了正空中,但並不炎熱,這便是位於西北的好處,而田野中百姓們也已經開始了收割莊稼,收成之前讓讓他們有些擔心。
西北又是大旱,雖然他們已經做到了人力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常年的澆水來灌溉,但是,人力又怎能抵抗天命?
浴房中,幾個女孩擔心地看著雙眼緊閉的寧致遠,她們不能想象,在這種地方都能睡著,夫君該是累到了什麼程度。
商景蘭將寧致遠的脈搏反複把量了許多次,可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自己寧郎,比一般人還要強壯,這讓女孩很喪氣,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醫術起來。
她們本來隻是在院內坐著聊天下棋等著寧致遠出來,但是許多都未見動靜,卻讓她們有些奇怪,思量了好久之後進來了,發現寧大官人已然睡著
周芷此時不太成熟的心裡也是充滿了擔心,她整天迷迷糊糊,隻是什麼都不願意想,也喜歡大家都把她當小妹妹一樣的感覺,這樣很開心。
“大討厭,你快起來啦。”周芷捏著寧大官人的鼻子,呆萌地說著,嘴裡時不時發出幾道哼哼聲。
“嘩嘩”陣陣水聲響起,寧大官人光溜溜的手臂從木桶中伸出,環住女孩就抱回了木桶中,嘴中還發出陣陣笑聲。
周芷的身子被浸在了水中,腰被寧致遠環著倚在男人身上,身上不薄不厚的衣服被沾濕,小腦袋靠在寧致遠的懷中,心中有些欣喜,癟了癟嘴,有些氣哼哼地說道,“大討厭,我身上都濕了。”
旁邊的女孩們同樣很高興,就這麼看著寧致遠,藥液是黑色的,所以也避免了寧大官人沒穿衣服被看見的尷尬,應該是避免了那些女孩們看見後的尷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