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想什麼呢?”大玉兒轉了轉眼珠說道。
“我想”海蘭珠頓了一下,“我想要是沒有準格爾,玉兒現在會不會已經懷了身子,還是皇太極的。”
大玉兒臉色一變,然後若有所思地沉默了起來。
“好了,玉兒彆想了,說說今天你怎麼有空大白天的跑我這兒來,你那位寧郎不是把寧夏衛的政事都交給你了嗎?”海蘭珠見罷說道,看著玉兒的表情對那個男人是真的很在意。
大玉兒依舊沉默不語,低頭不語。
“玉兒”海蘭珠再喊了幾聲,伸手在自己妹妹眼前晃了晃。
“姐姐。”大玉兒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你說我怎麼還沒懷上呢?寧郎可是很努力啊。”
海蘭珠聽著這麼露骨的話,臉色也不禁變得微紅,也不接話問道,“快說你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兒。”
“哦”大玉兒笑了笑,“姐姐你問這個啊那些又不算什麼事,寧郎自己在的時候都不管我更不會管了,隻是那些百姓和士兵官員的工錢和餉銀那樣的事情我才看看。”
“還有啊,姐姐,寧郎才不會直接把事情交給我呢,是陳彪找如是發餉銀然後如是就讓我做了,再然後,一切都順理成章了寧郎有著一幫好手下呢。”大玉兒說著說著突然覺得,自己這幾月來在姐姐麵前喊那個壞蛋寧郎已經越來越順口了,看來下次可以在他麵前喊喊
“哦,姐姐,還有一件事你要不要聽?”大玉兒突然又說著。
“你說便說。”海蘭珠瞪了大玉兒一眼,那語氣怎麼聽得那麼奇怪呢?
“那壞蛋又找了兩個女人,或者是一個。”大玉兒咬著牙憤憤說道,李今是是早已就定好的,眼光一直在海蘭珠身上打轉,“說來也奇怪,這種事其實再正常不過了,隻是在寧郎身上我卻覺得有些不尋常不開心,姐姐,你說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是他對你們太好了罷。”海蘭珠沉默了許久說道,臉上因為大玉兒的葷段子而引起的微弱的紅暈還是沒有散去。
“嗯嗯,我也想是這樣。”大玉兒點頭道,“還有一句話姐姐你要不要聽聽?”
“不聽。”海蘭珠有些惱怒,有種被自己妹妹調戲的感覺。
“姐姐。”大玉兒突然很認真的喊道,“你變了,真的變了。”
海蘭珠一愣,然後默默低頭,心裡為自己的失態反省,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理智了?整理好情緒昂頭說道,“那你且說說看吧。”她是海蘭珠,永遠不變的海蘭珠。
“以前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臉紅的。”大玉兒目光炯炯的說道。
紫禁城裡,崇禎重重地將奏折朝殿下摔去,臉色極度沉鬱,“要錢要錢,要糧要糧,乾什麼吃的,你麼都是乾什麼吃的,朕要你們何用?”
“陛下,此乃天災,非人力所不能控啊。”周延儒作為首輔站了出來,一臉悲苦地說道,率先為自己等人開脫。
“哦,是嗎?”崇禎低沉著聲音道,森森說道,“從朕登基以來,你們每年可都是這麼說的。”
以前我還不是首輔,周延儒心裡呐喊道,可表麵上還是滿臉惶恐,現在可不是為他自己推卸責任的時候,而是為他們自己推卸責任的時候
“陛下,臣等有罪,雖是如此,可事實確實如此,臣等無能為力啊,西北連年大旱,實乃”周延儒一個激靈,後麵那‘天不佑我大明’幾個字在崇禎陰測測的目光中吞了回去。
“西北大旱,實在無能為力是嗎?”崇禎說著,然後一步一步從龍椅上走了下來,身後的大太監高起潛一本一本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奏折,崇禎一本一本地接過,然後再一一總結著。
“這是山西的,這是陝西的,這是甘肅的,這是延綏的,這是大同的倒是齊全的很,不過,朕可是記得西北不止這些地界吧?”崇禎說道。
周延儒心底一顫,他就一直擔心崇禎那這個說事,果然,又是寧致遠那個討厭鬼,哎,真是無可奈何花落去啊,今天又栽一次,他覺得自己都快有陰影了,你寫一個奏章要死啊,再不濟還能騙點糧食吧,雖然朝廷也拿不出多少來。
“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應該還有一個寧夏府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