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爭鋒!
製作這種類似牆壁的東西,王五聽自家公子將它稱之為水泥,正是寧夏的瘋人院研究出來的。
他發誓自己從未見過這種玩意,公子是神人。
若不是神人,怎麼會造出這種隻要與水混合晾上一天時間便能僵硬似鐵的城牆?王五不是多麼聰明的人,但他也知道這種東西有多麼重要,隻要計劃如期進行,那麼這群後金人,說起來是甕中捉鱉也不為過。
昨天一個路所失手了,王五心中的忐忑與緊張變成了激動,戰鬥力再強,圍上你幾個月還能動彈?
保密,保密,所以這個計劃目前在這個軍營中除了自己沒人知道。
寧大官人還是在那軍營中,收到城外後金的情況才算真正送了口氣,也不枉他發動近十萬百姓製作的那些工事,銀兩不怎麼充足,所以自然是沒有給錢的,也不是農忙時候,為大同保衛戰做些貢獻是應該的
他相信城中必然會有後金的奸細,但也無所謂,皇太極不知道自己的本意是什麼,難道會因為一點疑心而不進攻?那樣還正好,皇太極還是回他的滿洲待著吧。
李玉然端著一碗藥湯上來,寧大官人目光炯炯看著這個已然脫胎換骨的女孩,從內到外都有著一股子仙氣,李玉然臉色紅了一下,有些好奇道,“這藥之前你也是每天都喝嗎?”
在李玉然看來,這種藥最大的作用莫過於壯陽
寧致遠點了點頭,然後把女孩拉到自己懷裡,清香襲來,讓他安寧了片刻沒有化身禽獸,對李玉然,因為她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總是讓寧致遠有種心靈相通的感覺。
在女孩潔白無瑕的臉上親了一口,滑嫩無比,香甜可口,寧大官人心裡評價道。
“你最近又突然昏迷過嗎?”李玉然眨眨眼問道,身子倚在男人懷中,腦袋也靠在了寧致遠肩膀上。
“最近一次是在月前,更上一次”寧大官人嗬嗬笑道,“還是在京城的時候,有半年多了吧。”
“為什麼會這樣?”李玉然柔聲問著,然後皺了皺眉頭。
“這樣不好吧,不是說明現在我慢慢好起來了。”寧致遠笑道,其實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與一年多前剛剛知道自己的情況時不同,那時的他縱然什麼都不懼,還是迫切地希望實現自己的心願,現在一切成竹在胸,人死了誰又知道會去哪兒,畢竟自己穿越這麼荒唐的事情都能發生。
“這樣就不好了。”李玉然挑眉道,“這樣玉然可就一點都不獨特了。”
“”寧大官人愣了愣,女孩這幅模樣著實有些誘人,下體不由得發生了某些變化。
左手一個機靈拿起案板上的要,一連貫喝了下去,然後寧致遠猛地起身將李玉然放倒在了自己休息的床榻上麵,四目相對著,女孩臉色驀然就變得通紅。
原先那間營帳很寬敞,床榻也不小,自從幾女來了之後,寧致遠便換了一個地方辦公,床也隻是一個人平躺著稍大一些,否則在軍營中影響實在是不好,此刻顯得很擁擠。
“為了讓玉然獨特一些那是不是夫君還得繼續惡化啊”寧大官人突然笑了,沒好氣地說道,雙手環住女孩的柳腰。
李玉然輕聲哼了哼,紅著臉說道,“熱”
“熱啊”寧大官人拉長了音量笑道,“那夫君來幫玉然脫衣服”
說著雙手開始解著她的腰帶,女孩變得十分配合,隻是幾息之後李玉然感覺上身一陣涼意,一臉羞澀,通紅的俏臉上,那雙眼睛卻顯得分外清澈,隻有愛意。
寧大官人眼神火熱,嗓子有些乾燥起來,腦中都是李玉然精致絕美的麵孔,白玉一般的身子,高聳白嫩的胸部,誘人的兩點粉紅
“大人,事情就是這樣”一名官員唯唯諾諾地說著,身旁站著是暫時頂替的親兵隊長孫二二,也是有些不自在,開玩笑,打攪了公子的好事,這該死的官僚。
孫二二這個名字很有喜感,有種超凡脫俗的味道,其實本質就是比王五還要土的存在,這就是貧窮落後百姓起名的傳統,當朝太祖朱元璋可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叫朱八八麽,不過老實本分才更讓人放心
“杜大人,此話是真是假”寧致遠臉色倒是顯得很平靜,微不可察地往身後的簾中看了一眼,嘴角抿了抿,可以想象女孩此時的心情。
“確實如此啊,大人,城中各大世家趁著大人您將城外百姓轉移進城的這些天,都已經開始陸續招收青壯百姓了,已經有了萬餘人被招募了”
“那杜大人,你又為什麼將這事告訴本官”寧致遠站起身道,話語之中儼然有一種威嚴的感覺。
城外的百姓總共就十萬餘人,青壯也隻有兩三萬,萬餘人被招募這事情,還真是不小啊。
“事情若是有變,與下官又有什麼好處”杜澤苦著臉說道,他乃是大同提刑按察使,掌管刑罰,寧致遠大肆搜查貪官事宜時,杜澤也沒有幸免,哪有不偷腥的貓。
“行了”寧致遠擺擺手,臉上露出燦爛的笑臉,“孫重二,你先帶杜大人下去吧,這件事本官知道了。”
“是,公子。”孫二二憨憨說道,相比於二二這個名字,重二確實要好一些,公子不愧是讀書人。
杜澤臉上明顯很著急,卻也無可奈何,隻得跟著親衛退下。
看著兩人慢慢消失的背影,寧致遠忙掀開了簾子,李玉然早已穿好了自己的衣物,讓寧大官人一陣遺憾,在女孩豐滿的胸前狠狠瞟了一眼,張嘴便印了上去。
片刻之後,李玉然嬌喘著和寧致遠分開,想起之前自己被脫光光的那一幕還是滿臉的羞澀,差點就在這個地方把那種事情辦了
“有什麼事情你就先走吧。”李玉然努努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關係更近了一步,她的語氣中竟然有著不舍。
寧大官人笑了笑,在李玉然額頭吻了一口,“一群跳梁小醜而已,沒什麼大事,但總要處理的”
“夫君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