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兩個弟弟吃的死死的,代善心態倒也不錯,突然聽聞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讓他眉頭一皺,拿捏著某處高聳的雙手一緊,惹得懷中的年輕女子嬌軀一顫。
不等代善發怒,已經有士兵急促地在營外喊著,“貝勒爺,小貝勒帶著大批人馬來了”
“什麼!?”代善慌忙推開自己懷中的人,理了理身上衣衫往外走,“多爾袞,多爾袞怎麼敢?”
校場中,代善與多爾袞在對峙著,士兵也在各自身後大眼瞪小眼,氣勢相當,一時誰也沒有落下風,但兩相對比,倒是有幾分喜感。
多爾袞今年二十出頭,代善比他大了三十多歲,中間幾乎隔了兩輩。
“多爾袞,你這是什麼意思?”代善發白的胡須一橫喊著。
“本貝勒讓你議事為何不去?難道不知失態緊急。”多爾袞臉色平靜道。
“你讓本貝勒去?還不夠格吧。”代善語氣充滿了不屑。
“是嘛”多爾袞也不著急,“這麼說,你對接下來我等議論的如何去營救皇太極也不感興趣了?”
“自然不”代善隨口答著,突然話語一頓,臉上疑惑頓起,凝重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對峙的兩方士兵也是同時一愣,內心萬千疑惑不知如何去說,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皇太極王被大明人困住了?
“很簡單。”多爾袞笑了,那笑容讓代善心裡有些發冷,“皇太極現在被困在了大同,讓我等領兵去救,你不聽吩咐耽誤了時辰,莫非是想造反不成?又該當何罪?”
“胡說八道。!”代善冷笑一番,“罪名其實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還是說說王被困在了大同又是怎麼回事!”
“被困住了就是被困住了,又何須多說。”多爾袞麵露不屑,吧信件遞給旁邊以為軍士,“念吧,要聽邊聽,想必想知道的人不少。”
“鐸林代善,事態緊急,尖刺信件速速發兵大同,晚一刻機會給我後金帶來滅頂之災,事情重大,本王難辭其咎,待本王回歸之時,再思良策。————皇太極。”
消息如平地驚雷般炸向了一種軍士,瞬間掀起了巨大的風浪,不同於剛剛的似是而非,那封信件讓事情已經明了。
謊言,不可能。這幾乎是他們所有人的想法。
“多爾袞”代善臉色十分難看,“你為何當中宣讀這封信件,莫非不知道這樣會引起什麼眼嚴重後果嗎?”
“不知道!”多爾袞眉頭一挑,“本貝勒隻知道如果不是你不去參與議事,這封信是決然不會被當中宣讀的。”
“你”代善陰沉著臉,掃過自己手下一幅幅如臨大敵的模樣,在看著多爾袞的士兵,卻是興奮地居多,一陣無奈。
“順便一說,這樣的信件,本貝勒一共收到了三封。”多爾袞又淡淡加了一句。
“那麼現在,可以討論一下怎麼救援皇太極了嗎?”
代善還是坐在了主賬內,這次的消息讓他實在措手不及,發生什麼意外他都承受不起,但到底該怎麼做他實在心裡沒底。
因為皇太極對於後金,實在是太重要了,重要到他相信多爾袞都不會做出不去救援的決定。
“諸位都了解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了吧。”多爾袞瞧著椅子的邊緣,嘴角抿起了一絲笑意,“有什麼想法都說說,本貝勒是沒什麼辦法了。”
“現在的問題不是去不去的問題,而是派誰去的問題。”多爾袞座下一人出聲說著,是多爾袞的心腹。
環顧眾人,見都點了點頭,多爾袞也點了點頭,“那諸位誰又願意開赴大同,揚我後金軍威。”
代善心下一歎,多爾袞的眼神看了過來,就算沒有這樣,自己也已經沒有選擇了。
“某去。”代善有些頹唐。
後金士兵總戰力大致也隻是二十萬,分為八旗,皇太極掌管兩黃旗,現在一般被困,一半被多爾袞奪了,雖然並不能為多爾袞所用,但沒有主帥的軍隊不會有什麼思想,算下來隻有自己的軍隊和皇太極長子豪格,但豪格不在盛京,算下來也隻有自己了,那些個牆頭草,實在不靠譜。
代善看著一些人不懷好意的笑容,搖了搖頭,多爾袞就能容得了你們這些牆頭草?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既然如此,”多爾袞開心的笑了笑,“那就祝大哥旗開得勝了。”
代善冷笑,隻聽得多爾袞繼續說著,“現在就該來討論一下彆的問題。”
三封信件被發了下去,正是皇太極的原件,眾人看了下去,臉上神情頓時無比豐富,有喜有悲。
代善心頭一跳,奪過一封信看了下去,與剛剛當中宣讀的基本相同,隻是最後一句變成了,本王回歸之時,讓位於多爾袞。
讓位於多爾袞
代善心裡相信這封信是真的,因為這才是皇太極的風格,但絕對不是他的本意,隻是為了防止多爾袞搗亂而已,而且他可以看出,待到皇太極回歸之時,便是與多爾袞結算的時候
隻是現在事情已經很複雜了,多爾袞已經有了防備而皇太極
代善很頭疼,多爾袞有此一出目的是為了什麼已經很顯然了。
“皇太極早晚會被大哥救回來的是吧。”多爾袞笑道,不等代善和眾人說話,“所以,先照著皇太極的意思,這後金還是我為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