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良心,殺了算了,這麼好的活計正好俺也想去當兵但大人們不收了,說是名額足夠了”
聽著台上一人在慢慢講述著,底下還有許多人也在跟著講述,由於範圍實在太大,隻是一個人在說的話想必很快就會隨風飄去,弄清楚事情經過的他們懂了,他們義憤填膺地討論著,這最後被推上來的幾人確實是罪名最大的,尤其那個後金人,憑著他的身份就該死一萬次了
底下還有十餘名百姓沒有加入討伐的隊伍,他們在最前排,他們滿臉悲色,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因為他們是那五人的家眷,他們很幸運的被寧致遠饒了一命。
寧致遠沒有在他們臉上看到怨恨,隻有不舍與痛心。
寧致遠也覺得自己是個矛盾的人,此人的家眷自己很殘忍的殺死了,叛徒更招人恨,但寧致遠卻是沒有下手,當然更關鍵的是這群百姓還是他的百姓。
他們是被淩遲的,死前一直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是謝謝,謝謝寧致遠饒了他們的家人。
暗中收取的銀兩繳回,然後寧致遠安置了他們的家眷,至少能有尊嚴的活下去。
後金人則死的很慘,寧致遠是沒有半年的仁慈。可惜隻是切了兩千多刀就死了,沒有崇禎對付袁崇煥的三千多刀,畢竟大同做這方麵的都是外行,和京城的人才相比還是不夠的,不夠的
寧大官人對城外的皇太極恨到了骨子裡,但是也沒有立刻出城與他決鬥的想法。
不是不想打,而是實在打不過。
值得高興的是後金人馬現在不過三萬,寧致遠相信,隻要再過上月餘,對方能戰的馬匹將會大大減少,而他大同的士兵訓練一天都沒有鬆懈過,那時也可以一戰。
然而此時他收到了一封密函,來自京城的崇禎。
大致意思便是說大皇太極可以,但要把命給他留著,大明內亂眼中,曹文昭新死,遼東危機,現在不得不留著籌碼談判,語氣委婉,琢磨著是怕刺激到寧致遠
抱著海蘭珠的寧大官人隻是瞟了一眼信件,然後扔在了一旁,心裡冷笑著,他放這個消息遍布全大明不就是為了讓崇禎不要走這一步,但崇禎還是沒有怎麼顧忌他,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崇禎是皇上,他是臣子,臣子的情感可是沒有錦州一地重要的,但這樣更好,寧致遠偏過頭在懷中女人身上狠狠啃了一口,一臉笑意地說著,“再過一個月,夫君就可以把皇太極給你抓來”
海蘭珠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封信,認真看了看,然後更是扔在了一旁的火盆中,很快便化為灰燼。
現在崇禎說的話卻是不算什麼,在海蘭珠眼裡更是如此,一雙眸子水靈能滴下水來,“你想怎麼做便怎麼做吧,孩子孩子的仇已經報了,若是將皇太極一個人放回去不僅能換些好處還能給後金添上一筆亂,這樣也更好”
話中沒有言不由衷,隻是說到孩子還是難以避免地憂傷了。
“不需要!”寧大官人搖了搖頭,摸著海蘭珠的光滑的臉頰,“夫君以後要以最殘忍直接的地方滅了那後金”
“咦”寧致遠低頭突然有些疑惑,“夫人你衣服可是濕了”
海蘭珠朝著寧致遠的目光低頭看去,臉色登時一紅,自己胸前確實已經濕了兩點,有些惱怒地推了男人一把,力量很輕
“怎麼這麼不小心,也是這麼大人了,來來,夫君幫你把衣服換了”寧致遠心裡有些蠢蠢欲動,說罷便要伸手解著海蘭珠的衣服,營帳中起著火盆,溫暖如春,女人身上那是一套光滑的絲綢服飾,薄薄的讓人想入非非。
海蘭珠四處看了看,雖然她知道李玉然已經出去了,但不見李玉然的身影還是放鬆了些,閉上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在輕微地顫動著,身子被寧致遠平放了下來。
寧致遠從心裡感覺到了一股奶香味,看著海蘭珠高聳的雙峰上麵,兩點粉色邊緣溢出白色的液體,有些明悟,但似乎也不是很了解,孩子不是沒了吧,怎麼還會但心裡的欲望更加強烈,不由把嘴湊了上去。
海蘭珠輕哼了幾聲,除了上身被吮吸後的那股微涼和熱氣卻是沒有感到彆的動靜,微不可察地張開左眼看了看,他似乎憋得很辛苦啊
“玉然說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可以”海蘭珠嬌喘著說道,心裡有些羞愧,自己有些像是在求偶一樣的感覺,但事實還正是如此
不要緊,蒙古女人都是如此大方。
“哦?是嗎!”寧大官人有些含糊不清地含著某處小點點,聽著這話語氣激動,然後搖了搖頭吻住了海蘭珠的小嘴,一會之後才鬆開說著,“這事玉然說的不作數,還得那群老婆子說的,至少要兩個月”
海蘭珠不說話了,心裡覺得你們漢人身子實在是太弱太講究,但心裡暖暖的一陣熱流。
“所以現在還不行”寧致遠壞笑了幾聲,雙手再度攀上某處製高點,“若是夫人心疼夫君的話,那還有彆的辦法的。”
“”
海蘭珠趁著寧大官人一個不察覺右手捏住了什麼,看著寧致遠臉色一變,然後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繼西北五省總督陳奇諭之後,朝廷又被崇禎封了一個大官,對於他來說,那還真說是三級跳也不為過。
他便是山海關的參政,楊嗣昌,現在是朝廷新任的兵部尚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