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病房時,葉澤濤更是看到施係的一些人都在這裡麵坐著。
“澤濤來了!你工作忙,就彆來了嘛!”施銘鋼躺在床上,看上去氣se還是不錯。
握住施銘鋼的手,葉澤濤問道“施書記,今天怎麼樣了”
“好多了,就是氣虛,唉,這人啊,一上了歲數就到處的器官都不成了!”
“施書記這是累壞的!”一個女乾部淚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哽咽著說道。
葉澤濤就看了一眼這女乾部時,發現是某一個局的副局長,心中暗想,這女同誌有前途!
當然了,葉澤濤也不可能否認這女乾部的話,就說道“說得不錯,施書記啊,雖然渠洋市的工作量越來越大,你也要保重啊!”
“沒事的,沒事的,有大家的共同努力,渠洋的工作一定會搞得很好的!”
施銘鋼微笑著。
看向葉澤濤,施銘鋼道“我愛人最近身體也不好,醫院建議她到條件好的醫院去看看,她聽孩子們的話,說是要到京城去,趁著這次的機會,我想了一下,老伴跟了我那麼多年,從來沒有為她做點事情,這次就打算陪著她去看看,唉,都是忙啊!”
那流淚的女乾部哽咽道“施書記一心工作,連家都顧不上,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啊,無論如何也要陪著嫂子去京城看看才是。”
大家都勸著施銘鋼,說是一定要去陪陪他的愛人。
施銘鋼就看向葉澤濤道“說是到京城去檢查,說個實話,京城我根本就不熟悉,到了京城完全就是一抹黑的情況!”
看到施銘鋼這樣了,葉澤濤就明白了,這施銘鋼還在打主意到京城去見呼延傲博啊。
“施書記,這樣吧,京城我愛人熟悉,我先讓她問問,到時我陪施書記到京城去一趟吧。”
“這怎麼好意思呢,太麻煩澤濤了!”
“沒事,應該的,應該的。”
施銘鋼就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就聽澤濤的消息了。”
告辭出來,葉澤濤一邊走著,一邊想著施銘鋼的事情。
施銘鋼有些急啊,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坐進了車子時,葉澤濤意外的是接到了方梅英打來的電話。
由於車內還有秘書、駕駛員,葉澤濤隻好道“阿姨好。”
方梅英就知道葉澤濤的身邊有人,對葉澤濤道“你找一個地點說話。”
葉澤濤就對兩人道“我打一個電話。”
兩人知道這是葉市長有秘密的電話要打,兩人都快速下了車子。
“好了,我一個人了。”
方梅英這才說道“澤濤,有這麼一個事情,你們省的斷橋事件鬨得太厲害了,查出了不少的問題,這次估計你們的一號也要牽扯在裡麵!”
“什麼”
葉澤濤到是真的吃驚了,這斷橋的事情怎麼就把魏乾山也牽扯進去了!
當然了,葉澤濤也不太好詢問具體的情況,方梅英能夠打來這個電話就已經有些違反紀律了。
“澤濤啊,這次牽扯麵極大,你們省裡估計又將有一個大的動作!”
“我知道了!”葉澤濤也沒再多言。
掛了電話後,葉澤濤把一些情況串起來之後,眼前就是一亮,許多不解的事情突然間解開了。
是施銘鋼自己的搞事啊!
葉澤濤就是搖頭,完全沒有想到,這事其實就是施銘鋼在自導自演。
肯定是施銘鋼通過他自己的渠道了解到了斷橋事件的牽扯,知道魏乾山那裡也會出事,因此,就趁這次的機會搞了一個住院的事情。
雖然施銘鋼住院的事情明顯會在魏乾山那裡失分,但是,值此關鍵的時候,施銘鋼有一種強烈的自保要求,就是要與魏乾山進行一種切割。
住了院,首先就是避開了上級紀委和宣傳部門的兩個工作組的到來,其次,就是打好了主意,這次無論如何要靠上呼延傲博。隻要靠上了呼延傲博,就算是魏乾山那裡有了什麼意外,他同樣也穩得很,更有可能的是想趁著這次的機會調離渠洋。
葉澤濤本來一直以來對施銘鋼都很敬佩的,現在突然間才發現,自己對施銘鋼的認識還是遠遠不夠。
自己竟然也成了施銘鋼的一個工具了!
雖然施銘鋼在這事中並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的損害,但是,就這樣被施銘鋼利用著,葉澤濤的心中是極為不快的。
隨之,葉澤濤又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斷橋的事件是否與施銘鋼有關
還有一個問題,那馮業展在渠洋市橫行那麼多年,施銘鋼難道就不清楚
一個個的問題閃現在了葉澤濤的心中,葉澤濤感到這渠洋市的複雜程度並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些。
是得認真的思考一下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