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魔幻世界觀裡這就更像是大型詛咒了。
正在藍恩思索著的時候,窗戶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淒慘的喧嘩。
加斯科因的房子除了臨近水渠之外,在另一個方向則挨著一個不大的噴泉廣場。
慘叫是從噴泉廣場傳來的。
維奧拉在那淒厲的喊叫中抖了抖身子,她懷裡的兩個小女孩也因此縮得更緊了。
同類的慘叫具有警示與恐嚇的雙重意義。
在一邊轉悠的軍刀男和三條狗似乎是因為慘叫而興奮,它們喘著興奮的粗氣,呼哧呼哧地跑向噴泉廣場。
藍恩放下了撥開的簾子。
“我出去看一下。”
獵魔人轉頭解釋“如果讓它們分散遊蕩還好說,但如果這聲慘叫把它們聚集起來,上了規模總之,預先處理一下總是好的。”
藍恩的話沒說完,留了半截。但是維奧拉已經能夠想象到成群結隊的獸化病人塞滿街道的情景了。
她的手肘將兩個女孩摟得更緊,雙手卻握緊了胸前的一個紅寶石胸針。
那是個很漂亮的紅寶石。
加斯科因曾給妻子做出建議,在祈禱時,手中最好能握著某種象征性的器物。
這是一個外鄉神職人員的建議。為此,男人送給了妻子一枚漂亮得如同鮮血的紅寶石胸針,象征為治愈教會所推崇的神聖之血。
“謝、謝謝,藍恩先生。”
維奧拉努力用尚且平靜的話語向藍恩道謝。
兩個小女孩中,身為妹妹的維多利亞也從媽媽的懷裡抬起頭,衝著藍恩小聲說了句“謝謝叔叔”。
藍恩稍微笑了一下自己被稱作叔叔的現實,然後擺擺手,便打開了加斯科因家的大門。
“處理完之後我會過來敲門說話,等確定是我,你們再開門。”
藍恩最後強調一句。
在這個凶險的夜裡,誰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意外。
當厚重結實的木門打開,重新站在亞楠街道上的藍恩便聞見了十分容易分辨的味道。
那些獸化病人血液的惡臭。
在這個反常的獵殺之夜,似乎一切壞事都變得更加嚴重了。
獵魔人的腳步無聲,縱使穿著一身複合式重甲,藍恩經過訓練的腳步還是能保證自己的隱蔽性。
最近他的身高與肌肉緯度仍在增長,他已經在圖爾布徹的鐵匠鋪預約了單子,準備給自己這身盔甲大改一下。
隻不過因為天球交彙時間的關係,才沒有在來到亞楠之前實行。
藍恩將湖女之劍從腰間流暢的抽出來,同樣寂靜無聲。
在這個不大的噴泉廣場上,獵魔人一眼就看見了那聲淒厲慘叫的來源。
那是一個穿著發黃的白襯衫、黑色背帶褲的普通亞楠人。
他的小圓帽此時滾落在血泊中,一杆草叉從他的後腰捅穿,從肚臍的位置出來。
那杆草叉握在一個興奮地呼哧喘氣,並且還不停地按著握杆往前捅的獸化病人手裡。
這個病人還穿著身為人類時的衣服,但是畸變拉長的骨架讓那件衣服也不合身了起來。
三條剛來的狗故技重施,咬住那個倒黴蛋的肢體就開始搖頭晃腦的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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