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伯利克裡有許多足以登上教科書的演講,稿件都曾經過她的手進行修飾和指正。
如果是這樣的人物,那麼她能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這群流浪兒在情報方麵擁有什麼潛力,也就可以理解了。
“那就好好乾吧,福柏。”
最後,藍恩在飯桌上為小女孩做出總結。
“能被她欣賞,你們以後至少不愁吃喝了。訓練也彆停下,我後麵一段時間得經常去雅典城外,你自己要注意訓練進度。”
“嗯你去雅典城外乾什麼”
“跟一群變態殺人狂在洞窟裡捉迷藏真是想想都頭大。”
福柏聽完之後,眼神裡的躍躍欲試迅速消退,變得乖巧起來。
“哦,那還是你自己頭大去吧。”
藍恩隨即撕下來一塊大麥麵包砸到福柏頭上。
卡珊德拉在與藍恩佛吉斯分彆後,用了接近兩個月的時間到達了雅典的比雷埃夫斯港。
她從阿德瑞斯提亞號上輕盈的跳下來,另外有一個看上去得有四五十歲,卻精神不錯,帶著兜帽披肩的人,正從船上伸出的木板上走下來。
那是希羅多德,一位巴爾納巴斯的老熟人。
他和卡珊德拉一行人在前往麵見神諭者時,於排隊的道路上相遇,相談甚歡。
憑借著自己精彩的閱曆,還有在知識上的博古通今,他得以受到卡珊德拉的招待,一起回到雅典。
是的,回到。
因為希羅多德此時也正擔任著伯利克裡的幕僚。
從這裡去往雅典城的路,跟藍恩初次到達時已經有了很多不同。
卡珊德拉跟獵魔人初到時一樣,向著雅典衛城的方向眺望。
在這兩裡路上,一直都隻有一條臨海的步道,好似一條從市區中伸出的手臂,將下麵最近處的海岸和那裡的碼頭都緊緊地握在了手裡。
石匠和奴隸們蟻集於此,正將最後一批石塊放在沿著步道兩旁立起的兩堵奇異的牆壁上,而他們手中的鑿子,也隨著手頭的工作有節奏地敲打著。
“來吧,傭兵。”希羅多德一麵沿著這條步道行進,一麵招呼著卡珊德拉跟上他的腳步。
兩人沿著步道前行,路旁長長的牆壁為他們投下了一片宜人的陰涼。
那裡還有一個老乞丐,對著所有肯聽他說話的人嘟噥道“特洛伊,赫梯還有亞述人難道不該算是我們的前車之鑒麼宏偉的牆壁定會招來強大的破壞者啊。”
這種說法也不算新鮮了。
卡珊德拉暗自想著。
同時她這才注意到,這步道旁的牆壁到底有多粗陋。
這牆根本是趕工而成,質量很是粗劣,用料也十分不堪,都是些鋪路的石料,還有碎石跟梁柱殘骸之類的東西。
跟遠處的神殿與衛城放在同一個畫麵裡,簡直有點不堪入目。
“這就是長牆,我在離開雅典時跟伯利克裡討論過這個方案,現在看來已經頗有進展了。”
希羅多德向卡珊德拉介紹著。
“它確實很難看,但作為一種權宜之計則相當不錯。斯巴達人不擅長攻城,而這牆壁則能保護雅典的港口不受威脅。”
“你是說這是你和伯裡克利想出來的策略麼”卡珊德拉若有所思地說,“這種做法有何榮耀可言呢”
“榮耀嗬,真不愧是斯巴達人。”希羅多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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