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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讓殺戮空間給你模擬出絕對完美的對手？”
“這一年時間，除了參悟雷電領域，你就一直無限挑戰‘完美對手’？”
聽著周寧講述。
巴巴塔都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簡直太無知。”
“太狂妄了！”
的確，在殺戮空間內，可以讓虛擬宇宙模擬出任何對手。
而人類都有好奇心，所謂的‘絕對完美對手’，其實大多數使用過殺戮空間的強者，都曾經嘗試模擬過。
可是，他們絕不是周寧。
殺戮空間的高昂消費，一個恒星級一階武者使用一天，就要花費兩百萬黑龍幣。
僅僅一天的消費，都夠買下兩個恒星級一階武者奴隸。
這也代表，殺戮空間的用戶們，在宇宙中都是擁有大背景，擁有大量財富的精英群體。
而越是精英天才，見識也越廣，也更深知虛擬宇宙到底有多麼偉大而不可觸及。
所以，幾乎沒人會正經去挑戰‘完美對手’。
因為完美對手，代表了虛擬宇宙運算能力的極限。
誰敢不自量力，去挑戰整個虛擬宇宙的運算能力？
“......一開始，你就能跟完美對手，戰鬥幾十個回合才落敗？”
巴巴塔也驚歎。
如果不是周寧的基礎太高太高，本身在地球上，刀法和戰鬥經驗就達到極恐怖境界。
換其他精英天才來，恐怕從一開始就會被‘完美對手’無限秒殺，根本撐不了兩招，也更談不上磨礪、進步了。
“我磨礪到‘完美境界’的刀法，究極凝聚一切力量，某種程度上也算自創的戰鬥秘法。”
“我猜，那冥昱大概是看上我的刀法，而不是我的領域參悟。”
周寧思索道：“簽完合約後，我重新去過殺戮空間，設定了好幾個領域境界更高的對手，但戰鬥秘法水平，設置為‘精英天才’級彆。”
“跟我同為領域四重的，我也一刀斬殺。”
“領域五重的，我還是一刀斬殺！”
“領域六重，因為領域玄奧超出我太多，所以我足足跟他廝殺上萬回合，超過五分鐘，才斬殺。”
“至於領域七重的對手......反而是輕易將我擊殺。”
巴巴塔聽得屏息：“領域四重，能擊敗領域六重？”
“怪不得。”
“你參悟領域的天賦，放眼乾巫宇宙國內，隻能算二三等天才。”
“但你戰鬥廝殺的天賦，絕對算乾巫宇宙國內，超一流的妖孽！”
“恒星級階段，絕大多數的精英天才都注重參悟領域、參悟法則，至於秘法？基本都是修煉超級強者的秘法。”
“都知道，自創的秘法，才最適合自己。”
“但恒星級，鮮少有人會去自創秘法。”
“而恒星級，自創秘法到達你這種完美境界，我不知道有沒有。”
“但我可以說，這方麵，在乾巫宇宙國內你至少算前十，不，前五，前三！”、
小惡魔的眼睛都放光：“領域四重，使用自創秘法，能擊敗領域六重。”
“等你到了領域六七重，戰力就能比得上領域九重的超級天才！”
“要知道，領域九重修煉難度，一重比一重誇張，修煉到領域九重，難度比領域七重恐怕難百倍！”
“要是等你修煉到領域九重，豈不是能力拚那些領悟本源法則的絕世妖孽？”
“周寧，你這太占便宜了，怪不得黑龍山分部給你這麼好的合約。”
巴巴塔顯得頗為興奮。
周寧總是能給它大驚喜。
不過，周寧卻皺著眉，將他在‘完美境界’遭遇的困境提出來。
“巴巴塔，越是接近領域玄奧、法則玄奧......修煉者就會變得越發冰冷，越沒有強烈的欲望和意誌嗎？”
周寧記得，原著裡，可沒這麼說過。
但他現在，的確遭遇了這個困境。
聽到這，巴巴塔愣了，疑惑思索了半天，才搖頭：“我不知道......我跟隨你老師闖蕩宇宙數千萬年，見過的很多強者，的確都非常冷漠、冰冷。”
“不過，也有很多強者性格是非常激烈、昂揚的，也或是陰險狡詐，也或是重情重義。”
“你說的這個，強者越接近法則，越沒有強烈的欲望和意誌......應該不正常。”
周寧抿嘴，沉默。
既然不是普遍情況，既然是他不正常......那麼，問題出在哪裡？
“哎，彆鑽牛角尖啊。”
巴巴塔連忙勸道：“你才恒星級，無論身體力量，基因原能，還是意識意誌、靈魂潛能，都還算弱小。”
“參悟領域，很多都是宇宙級強者，而自創秘法、創出完美秘法，甚至都是域主、界主才會去做。”
“你可能是基礎太薄弱了。”
“也許等你靈魂本源更強大，就能解開這個桎梏呢？”
等靈魂本源更強大......
靈魂本源！
一道靈光念頭，宛如破開濃霧的閃電，在周寧腦海浮現。
“我懂了，巴巴塔！”